這名青年神采飛揚,目光銳利,一雙眉毛如同利劍一般,整個人的氣質如同一把出鞘的神兵利器,氣質逼人。
他開口道:“景長老,這一次因為我與星辰列宿宗交惡,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他對面的中年男子的氣質截然不同,如同一把未開封的重劍,充滿舉重若輕的味道,但是目光卻極度冷漠輕蔑,道:
“哪裡會有什麼麻煩?靈犀她當年少不更事,跟那個泥腿子有過一些關聯,我作為靈犀的師父,看著她一點點的成長到現在的地步,再和你互定終身,怎麼能容的那個泥腿子大放厥詞?
如果不是不想給宗門帶來太多的麻煩,他們師徒兩個人誰也別想走出泰翔商會的大門!
不要說是區區的一個長老,就算是他們的宗主站在我面前,我也要替他好好的教教自己的弟子,不要想著攀龍附鳳。
你根本不用有任何的擔心,星辰列宿宗這個宗門的根底我很清楚,一直都在苟延殘喘,掙扎求存,是一個破落戶。可笑那個叫葉凡的小子這輩子最想做的事情恐怕就是超越你,不過近墨者黑,以那個泥腿子的資質,也只配在星辰列宿宗這樣的小泥潭裡面撲騰了。”
“景長老說的是,區區數百人的一個三流門派,怎麼能與我煉心劍宗相比?當時你不出手我也會出手。
而且葉凡這樣的貨色都能夠成為主事者獨挑大樑,可以想見這個宗門已經敗落成了什麼樣子。”
華紹白微微一笑,狀似感嘆,道:
“不過我那天看這個小子似乎已經修煉到了虎豹雷音的地步?這幾年他應該是拼盡了全力吧,也許我當年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螻蟻一樣的東西談論他作甚?”
景泰行哈哈大笑道:
“虎豹雷音算什麼!你身為宗主的嫡傳弟子之一,後來居上,即將打破力關成為武道家,那個泥腿子拍馬也趕不上!
二十五歲的武道家,紹白,比起那些頂尖宗門世家的天才弟子來說,你絲毫不差,龍虎風雲大會註定是你的舞臺!這樣螻蟻一樣的東西談論起來平白壞了心情!”
華紹白無奈道:“景長老,我也只是隨口一提罷了。”
景泰行擺了擺手,繼續道:
“不說這些,訂婚宴你籌備的怎麼樣了?雖然這一次只是為了靈犀的家族考慮,邀請的都是些古淵城的小勢力,不需要大辦特辦,但是該有的禮數和排場一樣都不能少,到時候我這個徒弟願意,我可不願意!正式的成婚大典,等到宗主大人出關以後親自為你們主持。”
“景長老,請你放心。”
說到這裡,華紹白自通道:
“你和孫長老兩位武道家出馬,已經算是給足了靈犀家的面子,想來古淵城的各方勢力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在籌備方面已經萬事俱備,直等日子一到,也算是給她的家中人一個交代。”
“哼!我看靈犀的那個父親就是一個老糊塗,居然還玩指腹為婚的把戲,朽木不可雕也。如果不是看在靈犀的面子上,我可不願意出面。”
華紹白無奈的笑道:“景長老,你不是自己說了不提這件事嗎?”
“哈哈哈,是我不對,是我不對!”
。。。。。。
街道之上,人流湧動,熙熙攘攘,各種吆喝聲、叫賣聲不絕於耳。
在繁華的地帶的中心,一棟金碧輝煌的閣樓在陽光之下熠熠生輝,氣象萬千,而在這棟閣樓的門口處,兩排一共六名身姿妙曼的少女在迎來送往。
人流當中,嶽平生負手仰望這棟奢華貴氣之極的閣樓,轉過頭來問道:
“就是這裡?”
對於他來說,既然煉心劍宗不是什麼頂尖大勢力,也就沒有必要等待忍耐,也懶的耍弄什麼陰謀詭計,直接就帶著葉凡找到了這裡。
葉凡冷冷的注視著一個個走進走出的人,低聲道:
“宗主,出手打傷我師父的那個人就叫做景泰行,他也是路靈犀的師父。當年華紹白帶著路靈犀來到我家中退婚,我深深記得這個人。現在這兩個人未必還留在古淵城,我先進去打探一下。”
嶽平生點了點頭:“走吧,我和你一起進去。”
有自家宗主這樣的兇人在身邊,葉凡一掃頹唐之氣,面帶冷笑,穿過人群直直的走向了這棟閣樓。
嗯?
門口迎來送往的少女在巧笑嫣然當中注意到了葉凡的臉龐,想起了前幾天在商會里發生的衝突,臉色一變,其中一個連忙小跑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