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觀察著這一戰,嶽平生一戰而勝過後佯裝離開,實際上去而復返,不知道透過什麼方式尋找到了我們,潛伏偷襲之下,月軍主當場身死!”
“嶽平生為什麼要去而復返,他與月飛鴻又有什麼仇怨?”
一位軍主的眉頭緊緊皺起,喝問道:
“還有既然月飛鴻都在偷襲之下身死,你為何會沒事?”
詹琪的目光麻木,搖了搖頭:“諸位大人,我只是個小人物,怎麼欺瞞?也許是嶽平生得知了月軍主與姬大人之間的關係,想要斬草除根。
而月軍主遭難之時我就在她身側,嶽平生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他那抹刀光我記得清清楚楚,而月軍主剛剛身亡,我就遭受重擊暈了過去,所以大人最後一個問題我也無法回答。”
一時間在場的諸多軍主神色都變得詭異起來。
嶽平生怎麼會知道月飛鴻當時就距離圍攻地點不遠處?而且如果是要斬草除根,為什麼沒有將詹琪殺死?
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通。再加上這個詹琪的話漏洞百出,卻一口咬定了就是嶽平生所為,一時間讓在場諸人心中充滿了詭異的味道。
偏偏他們這些軍主一個個城府極深,洞察人心,從頭到尾的觀察下詹琪都不似作偽,彷彿確有其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詹琪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話讓人難以信服,豁然抬起頭來:
“月軍主的屍首尚在,如果諸位大人猶有懷疑,一看便知!”
在場的十餘位軍主互相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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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位軍主同一時間站起身來,走到黑棺跟前,沉默的打量起來。
黑棺之中,月飛鴻臉色慘白,似乎全身的血液已經流盡。屍首已經被拼湊粘合起來,唯有身體正中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線貫穿,彷彿是被天底下最鋒利的刀刃劈斬開來的一樣。
尹天鵬探出手來,輕輕撫上了月飛鴻面目之上那道可怖的刀痕,喃喃道:
“這種刀術。。。。。。”
天底下,能夠讓一個上位宗師照面之下,毫無反抗之力就被一分為二的強者,除了嶽平生這個以刀術著稱,煉神之下第一氣道宗師以外,再無他人。
哪怕詹琪所言漏洞不少,但是月飛鴻的死狀卻是最大的證據。
在見識到月飛鴻身上致命的傷痕之後,這些軍主頓時沉默不語,對詹琪的話再無懷疑。
尹天鵬的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他轉頭看向目光死寂的詹琪,問道:
“除你以外,嶽平生對你們出手的時候,還有沒有其餘的見證者?”
詹琪木然的搖了搖頭。
其餘的軍主眼神失望,各自搖了搖頭回到了座位之上。
尹天鵬一手揮退了抗棺的兩名甲士,對著詹琪道: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我會與諸位長老仔細商議過後,再為月軍主討還公道。”
詹琪深深低下頭顱,行過禮後退了出去。
“這件事情,恐怕只會成為一樁無頭公案。”
一位軍主面色冷厲:
“好一個嶽平生,簡直是無法無天!”
現在軍閥一系正式多事之秋,而月飛鴻之死除了詹琪之外沒有其他的見證者,在加上月飛鴻的身份和其出現的地方本就解釋不清,沒有決定性的有力證據,想要用這件事情來打擊嶽平生,根本不可能。
甚至哪怕是證據確鑿,以嶽平生現在的實力地位,他們也將其無可奈何。
而且皇天武尊已經來信,他們更加不能有所動作。
在場的諸位軍主電光火石之間就想明白了這一點,每一個人都臉色鐵青。
“我看這個嶽平生之所以沒有殺死詹琪,就是在向我們挑釁!”
之前那位貌若雄獅的軍主咆哮道:
“窩囊!窩囊!窩囊!”
一連三個窩囊,彷彿驚雷一般振動著整個大廳簌簌發抖。
接下來就是死一般的寂靜。
先是申宏天死於嶽平生之手,讓姬崇光主掌的神芒軍連同整個軍閥一系受到攻訐與波及,那是的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