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的蹲***子將棺材蓋給推了下來,“吱——”棺材蓋剛推了一半,忽的從裡面躥了一道紅色的影子來,還沒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安芷已經愣在原地不動了。
我跟邪澤一發現不對勁趕緊上了車,邪澤雙手將棺材蓋一推,裡面哪裡還有什麼屍體啊,就剩下一件紅色的綢緞褂子。
“屍體呢?”我大駭,要知道這小棺材裡的屍體是我跟安芷親手抬進棺材的,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我一尋思心裡更是覺得奇怪,就差把棺材板給撬了,可就是沒看到什麼屍體。
難不成剛才在路上太顛簸直接把屍體給蹦沒了?那也不對啊,棺材蓋子蓋的好好地,不該掉路上啊。
邪澤見我著急不由得提醒道,“你先別急,先看看其他的。”
“對,對!”不說我倒是忘了,丟了一具屍體不要緊,不會其他的也跟著消失不見吧。
此刻我顧不上蹲在車裡還保持僵硬姿勢的安芷,趕緊把其他棺材裡的屍體看了看,還好那幾具屍體依舊被裝在麻布袋子裡,而那袋子上貼著一張黃色的符紙。
“看來不見的應該就是這一具了。”邪澤不著生息地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直接從車裡蹦了下去,他放眼看了看四周,最終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包上。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沒想到那個不起眼的小山包上居然還蓋著一個小廟。
“那裡是什麼地方?”邪澤遙指那座小廟。
我木然的搖了搖頭,對於蘇江市郊區以外的地方我不甚瞭解,所以那小廟是到底是什麼地方我也不瞭解。
可猛的一想邪澤不會平白無故問我這個,“哎,是不是你有什麼發現?”邪澤想了想這才對我點了下頭,“方才有道影子從棺材中逃出,我猜它是去了那裡。”
“好,有線索就行,那咱們現在就去!”我趕緊跳上了車對著安芷的臉就是一耳刮子,打得她是如夢初醒。
“怎、怎麼了?”安芷大叫著,看著其他棺材蓋子都被我給掀了立馬大叫起來,“誰讓你這麼幹的,現在正是陰陽交匯的時辰,你這要是亂套的!”
誒……
照她這麼說剛才我跟邪澤說棺材有問題的時候她不是應該極力反對的嗎?那現在……怪我咯。
不過她罵也沒轍,事情已經這樣了,現在只能想辦法彌補才行。
“姐們,我跟邪澤有線索了,你趕緊開車帶咱們去那裡。”我學者邪澤的樣子遙指了一下那不起眼的小廟,“邪澤說棺材裡的小東西很有可能是逃到那裡去了。”
“那兒?”安芷疑惑不已,順著我的手看去,當下驚了一跳,“臥槽!不去,那裡打死我都不去!”
“為什麼?”安芷的態度出乎我的意料,依我看來她聽到我這句話不是應該跟放出圈的豬一樣直接撲過去的嗎,怎麼還拒絕了?
“不去,那地方……哼!”安芷形容那個小廟的神情著實耐人尋味,不屑的同時竟然還帶著幾分畏懼。
真有意思啊!
“得了,你不去的話我跟邪澤去,你自己送餘下的棺材去什麼棺陰山吧,要是半途死了或者怎麼著可就跟我美元戲了。”
“你……去就去,不過我得告訴你,那廟不是什麼好廟。” ;安芷沒跟我細說,心不甘情不願的上了駕駛座,一驅車直接載著我們往小山包上的小廟開去。
不過一路上沒少聽到她跟我抱怨,說什麼那廟邪氣,裡面髒東西多的厲害。
我猜她心裡肯定是怕的。
車子在山道上開了一半就走不了了,無奈之下我們三個只好下車,剛準備徒步上山,邪澤的聲音再度傳來。
“把這個帶上,應該容易點。”他將那個從小棺材裡掏出來的綢緞褂子遞給了我。
我訥訥地接了過去,好傢伙上面一股子的血腥味還有腐爛的味道,真是一個刺激人啊。
“你們倆快點,一直磨磨蹭蹭的,早知道就不找你們幫忙了。”安芷打前陣走在了前頭,還沒走多遠就嫌棄起我跟邪澤的速度來。
我苦巴巴的笑了下,讓邪澤沒往心裡去,我自認是個直腸子,安芷的腸子估計是直接通著菊花兒的。
邪澤不以為意,但一路上眉頭都是緊縮的。
山路難爬是真理,原先看著小廟離咱們不遠,但等我真正的走到廟門口的時候差不多都花了一個小時,而且這個時候天色也徹底黑了。不知道距離安芷所說的時間還剩多少。
此刻的我雙手撐在大腿上彎著腰大口的喘著粗氣,接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