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了。
趙詠琳,不!應該說很多人都以為他在外面養有女人!他自嘲的笑笑,他們不知道,他歐子文不會做這樣愚蠢的事情,從他父親死後,他就理智得近乎苛刻。生在那樣的家族根本不允許他意氣用事,只有足夠的冷靜,足夠的無情才能在那個家生存下去。每走一步都要事先計劃好,他不能讓自己出任何的差錯,對於未來的伴侶,他更是不能大意。
*是學藝術的,不諳世事,又是普通的家庭出身,他從小就看著母親要麼忍氣吞聲,要麼對著父親哭哭啼啼,父親死後,更是一點主意都沒有,讓幾個叔伯乘機瓜分了他父親的家業,他不想步他父親後塵。娶一個幫不了自己任何忙的女人,只會弄得自己精疲力盡,所以,他當初才會選擇趙詠琳。
只是,這樣的生活,越來越讓他煩躁,某些不安分的因子試圖挑戰他的冷靜,潛意識裡想讓自己的生活有一點不一樣的東西,他知道這種*很危險,可是,他卻越來越無法控制。
他計劃得一絲不苟的人生似乎開始出現了裂縫,那些未知的東西拼命的尋著縫隙擠進去,妄想摧毀他這十幾二十年來辛苦建立起來的堡壘,明明清醒的知道不應該,卻不想阻止,說實話,他已經厭煩了這樣的歐子文,厭煩了歐子文的生活,娶妻生子,按部就班!他可以想象在未來的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都是這樣的生活,帶著面具,什麼事都靠計劃,什麼事都講冷靜,這樣的想象突然讓他心生害怕,他也突然很想知道如果放縱一次,是不是他的人生就會失控了……
趙聖庭伸出手在秦晴眼前揮了揮:“跟你說話,什麼呆!”
秦晴從剛才開始就失魂落魄的,聽到趙聖庭的聲音,她像是從夢中驚醒過來似的,她結結巴巴的道:“我想起來了,我……我好像認識他,他是我們樂團的贊助商……我下去和他打個招呼……”
趙聖庭和柯瑞安對視一眼,問道:“你說誰?”
秦晴指著吧檯邊上歐子文的背影:“就是他。”她起身:“我下去打個招呼,馬上就上來。”她明顯的心慌,起身的時候都撞上了桌角。
趙聖庭心中恍然,似乎有些明白這丫頭今晚失常的原因了,倒是柯瑞安,因為自己的心事,反倒沒有多想。
下樓的時候,秦晴深吸口氣,看著裙襬的汙漬,有些懊惱,可是她不想再錯過這次機會了,好在他坐在開放的吧檯邊,而且旁邊的位置還是空的,秦晴鼓起勇氣坐到他身邊。可是他一直沒有轉過臉來,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和他打招呼。從小嚴厲的家庭教育和一片空白的感情經歷讓她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邁出那一步。
她開口要了一杯酒,依然沒有引起他的注意,結果,他坐在左邊,她坐在右邊,各自喝著自己的酒,直到,他起身準備結賬離開,秦晴這才著急了,再也顧不得考慮其它的,她急忙叫道:“歐先生……”
剛才,歐子文知道自己身邊坐了個女人,甚至還知道她幾次想引起他的注意,現在的女人比男人更想得開,不過他沒有在酒吧隨便帶個女人過夜的習慣。
他轉過身來,現眼前的女人,應該是女孩!和他剛才腦海中想象的不太一樣,她很清新,即使留著一頭的波浪長,也只能讓人用清新來形容,當然,她很美,像一塊色澤上好的玉,除此之外,歐子文沒有其它的想法。
“歐先生,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們一起吃過飯。”
歐子文又坐下來,看著眼前女孩手腳都不知道如何擺放的樣子,如果是來搭訕,那也太生嫩了。
“我們一起吃過飯?”
“嗯,三年前,你資助過我們樂團在江樂的演出,我是小提琴手,你還請我們樂團在你公司的酒店吃飯。”
歐子文終於從腦海中搜尋出一張臉和這個女孩重疊起來,他記起來了,是那個小提琴手!因為*的緣故,他對於學藝術女孩身上的那股子天真敬而遠之,不過當時他聽說那個小提琴手是北京軍區某個司令的孫女,所以那晚飯局,他還特地多留意了兩眼,只不過時間長了,這張容顏再美,在記憶中也有些模糊了。
他點頭:“我想起來了,這次來江樂還是為了演出?”
“對,順便來看朋友。”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不用!”她趕緊搖頭解釋:“這次不用你贊助。”
歐子文笑了:“不是錢,其它方面也可以。”
“暫時還沒有……剛才我在上面看見你和人打架。”她指了指他嘴角破皮的地方:“沒事吧?”
“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