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敲之力,也足可擊碎一塊石頭!
廖松一身功力雖頗不弱,但是他的腕臂並非鋼筋鐵骨,焉能經得起文仁杰那一敲的力量。
只聽廖松驀地一聲痛叫,左手背飛快地托住右掌,身軀倏地一矮,蹲了下去,腕骨已經被敲碎。
這情形,黃衣少年和崔武等四個黑衣漢子看得心頭全都不禁凜然一震,臉色勃變!
崔武等四個身形倏地站起,“花花太歲”鄧景瑞卻適時抬手一攔,道:“且慢!”語聲一頓即起,道:“崔武,你去把廖松扶回來坐下!”
崔武應聲跨步去扶起了廖松,“花花太歲”目光隨即望著文仁杰揚聲哈哈一笑道:“本少莊主看走眼了,想不到閣下竟是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人……”語鋒微頓,朝文仁杰抱抱拳,接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文仁杰冷冷地道:“區區姓文名仁杰。”
“花花太歲”眼珠轉動地望了方玲玲一眼,又道:“姑娘的芳名是……”
不待文仁杰開口接話,方玲玲已冷哼一聲說道:“你家姑奶奶名叫方玲玲。”
“花花太歲”嘿嘿一笑道:“在下名叫鄧景瑞,家父武林人稱‘飛鵬鐵爪’。”
方玲玲陡地冷聲截口道:“你父親是‘飛鵬鐵爪’,你想 用你父親的名頭來嚇唬我們麼?”
“花花太歲”搖頭一笑道:“姑娘請勿誤會,在下可不是這個意思。”
方玲玲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花花太歲”正要答話,崔武忽然說道:“少莊主,廖松的右手已經廢了!”
“花花太歲”目中倏地閃過一絲寒芒,冷冷地道:“一隻手廢了,又算得什麼,別大驚小怪的丟人了!”
語音一頓即起,目光轉望著方玲玲微微一笑,道:“在下因為姑娘和文兄既然都是武林同道,所以才說出家父的名號,用意乃在奉請二位移駕敝莊小作盤桓,想和二位交個朋友。”
方玲玲美目一凝,道:“姓鄧的,你心裡真是這個用意麼?”
“花花太歲”點頭作色道:“在下確實是這個用意,絕無半點虛假!”
方玲玲一聲冷笑,道:“姓鄧的,你以為姑奶奶不明白你的鬼心思麼,哼,別說得那麼好聽了,你是那黃鼠狼給雞拜年,根本就沒有安著一點兒好心眼!”
她猜料的一點不差,“花花太歲”確實是沒有安著好心眼。
不過,她雖然猜對了,但是“花花太歲”他可不承認,神情做作一片正色地搖頭說道:“姑娘,你太多心了,在下……”
他話未說完,文仁杰忽然抬手一搖,阻斷了他的話聲,介面說道:“鄧少莊主,承蒙相邀,甚感盛情,只是我們還有事情急須趕路,少莊主的這番盛情,我們只好心領了。”
“花花太歲”目光轉動地道:“文兄可是因為記著在下適才言語唐突冒犯之過,心存芥蒂,不願和在下結交,作此拒絕之詞麼!”
文仁杰搖頭道:“區區這並非拒絕之詞,確實有事不便前往貴莊盤桓耽擱,尚望鄧兄見諒!”
“花花太歲”微一沉思,問道:“文兄此行何往,有什麼事?能賜告麼?”
文仁杰又一搖頭道:“此乃區區與一位朋友間的私事,所以無法奉告。”
“花花太歲”聲調倏地一冷,道:“好一個‘私事無法奉告’,文兄真會說話,真會推託!”語聲一頓又起,接道:“照此情形看來,在下好言相請,是絕對無法請得文兄了!”
文仁杰神色仍然從容地微微一笑,道:“鄧兄原諒,日後倘有機緣,自當專程前往貴莊拜望!”
“花花太歲”冷聲一笑道:“但是在下卻是向來言出不改,今晚無論如何也要請文兄和方姑娘一同移駕敝莊小作盤桓!”
方玲玲黛眉倏地一挑,道:“姓鄧的,我們是不去定了,你要強請就強請試試好了!”
“花花太歲”陰笑了笑,目光轉望著文仁杰問道:“文兄意下如何?”
文仁杰神情淡漠地道:“區區隨便鄧兄,不過,鄧兄如果定要強請的話,最好別在這座酒樓上,那會擾了別人的酒興。”
這話正中“花花太歲”的心意,連連點頭道:“文兄說的是,在下敢不從命。”語聲一頓,故作沉思地接道:“出西城三里轉往南行百丈,那裡是一座亂葬崗,文兄意下如何?”
文仁杰微一點頭道:“好,二更正,我們就那裡見好了。”
“花花太歲”嘿嘿一笑,道:“如此,在下先走一步,二更正,在下當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