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走,我們回第一石室!”
聽完“石破天”所言,羅湛滿意地頷了頷首,一字不識的“石破天”,憑藉jīng人悟xìng,終是成功解讀得《太玄經》的部分奧秘。
旋即,帶著“石破天”重回“第一間石室”的羅湛,略加思忖,既而,面現一幅鄭重之sè,向著“石破天”正聲囑咐道。
“破天,稍後你從這“第一間石室”開始,慢慢觀覽,無需理會外人雜言,待觀完前二十三間石室,可尋我共往最後一處洞室,且記,定要尋我一塊前往!”
洞內“太玄經”秘刻,極為神奇,懂得文字之輩,除非達到一定境界,否則難窺詩文真解,而最後一幅“太玄總綱”,於“石破天”懵懂間形意演練之際,倒可一觀,以印證本身所習的諸多絕學。
而同樣吞飲八大碗“臘八粥”的羅湛,自不像“石破天”一般,有著“俠客詩經”相助,可以自動煉化“臘八粥”的藥力,卻是需得靜靜打坐,方可將八碗“臘八粥”的藥力一一煉化。
更何況,這二十四間石室中的奇刻,羅湛亦需細細觀悟,以為自己的武學根底,打下厚厚的基礎,畢竟,石室內的詩文註解,繁複異常,隱隱間包羅永珍,非同小可。
“是,大哥!”
“石破天”對於羅湛極為信任,聽得羅湛之言,也不反駁,溫順地應了一聲之後,徑直往石壁上的圖形觀看而去。
他在第二室中觀看二十四柄劍形,發覺長劍的方位指向,與休內經脈暗合,這第一圖中卻只一個青年書生,並無共他圖形。
看了片刻,覺得圖中人右袖揮出之勢甚是飄逸好看,不禁多看了一會,突然間只覺得右肋下‘淵液穴’上一動,一道熱線沿著‘足少陽膽經’,向著‘rì月’、‘京門’二穴行去。
“石破天”心中一喜,再細看圖形,見構成圖中人身上衣摺、面容、扇子的線條,一筆筆均有貫串之意,當下順著氣勢一路觀將下來,果然自己體內的內息也依照線路執行。
“圖畫的筆法與體內的經脈相合,想來這是最粗淺的道理,這裡人人皆知,只是那些高深武學我無法領會,左右無事,便如木偶身上線路練功一般,在這裡練些粗淺功夫玩玩,等羅湛大哥領會了上乘武學,便可一起回去。”
覺得大為好玩的“石破天”,暗暗尋思一翻,當下尋到了圖中筆法的源頭,依勢練了起來,這圖形的筆法與世上書畫大不相同,筆劃順逆頗異常法。
好在“石破天”從來沒學過寫字,自不知不論寫字畫圖,每一筆都該自上而下、自左而右,雖然勾挑是自下而上,曲撇是自右而左,然而,均系斜行而非直筆。
這圖形中卻是自下而上、自右向左的直筆其多,與畫畫筆意往往截然相反,拗拙非凡,他可絲毫不以為怪,照樣習練,換作一個學寫過幾十天字的蒙童,便決計不會順著如此的筆路存想了。
圖中筆畫上下倒順,共有八十一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待得“石破天”將第一圖中的八十一筆內功記得純熟,去尋羅湛時,已然不在室中。
“嗯,大哥說過,待我習完前二十三幅室圖,便可尋他共往最後一間壁洞,我且自行領悟一翻,也不枉了大哥的囑託。”
此時外間天sè已黑,“石破天”怔怔暗想片刻,出得室間洞口,食了些點心、花餅,便信步走到第三座石室之中。
一踏進石室,便覺風聲勁急,卻是三個勁裝老者展開輕功,正在迅速異常的奔行,這三人奔得快極,只帶得滿室生風,三人腳下追逐奔跑,口中卻在不停說話,而語氣甚是平靜,足見內功修為都是甚高,竟不因疾馳而令呼吸急促。
“石破天”看了一會,思及羅湛所囑,當下拋開雜念,轉頭去看壁上所刻圖形,見石壁所畫,是一匹駿馬,昂首奔行,腳下雲氣瀰漫,便如是在天空飛行一般。
他照著先前法子,依著那馬的去勢存想,細看馬足鐵蹄下的雲氣,只見一團團雲霧似乎在不斷向前推湧,直如意yù破壁飛出,他看得片刻,內息翻湧,不由自主的拔足便奔。
也不知奔了多少圈子,待得將一團團雲氣的形狀記在心裡,停下步來,適才洞中的三個老者,已是不知去向,身邊卻另有四人,手持兵刃,模仿壁上飛馬的姿式,正在互相擊刺。
隨後時rì,“石破天”按照羅湛所囑,依次逐第觀看各間石室,參悟修習,他有時學得極快,一天內學了兩三套,有時卻連續十天、半月,方是學全一套。
一經潛心武學,渾忘了時光流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