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有幾塊銅牌,是邀請關東範、風、呂三位去俠客島喝臘八粥的,三位接是不接?”
待得“石破天”接過兩塊“賞善罰惡”銅牌,“張三”、“李四”滿意地頷了頷首,既而,目光一轉,望向場“關東四派”的掌門人出聲道。
“你既已經接了,咱們關東四大門派同進同退,也只有硬著頭皮,將這條老命去送在俠客島了。”
“範一飛”暗愛慕“高三娘子”已久,此際聽得“賞善罰惡”使者之言,瞧了“高三娘子”一眼,心底略加思忖,隨即不再遲疑,踏前一步說道。
“承蒙“俠客島”上的大俠客們瞧得起,姓範的焉有敬酒不喝喝罰酒之理?”
“到十二月初八還有兩個月,就算到那時非死不可,可也是多活了兩個月。”
待得“範一飛”走上前去,從“罰惡”使者“李四”手接過兩塊銅牌,“關東四俠”之一的“風良”,亦是哈哈一笑,當即說道一聲,與最後一位關東掌門“呂正平”共踏前去,都接了銅牌。
“各位賞臉,如此就多謝了。”
見得“關東四俠”俱是接過“賞善罰惡”銅牌,“張三”、“李四”二人大為滿意,抱拳行禮,出聲相謝一句之後,轉首望向羅湛、石破天道。
“兩位兄弟,我們尚有遠行,今rì可不能陪兩位兄弟一起喝酒了,這就告辭。”
接著,“張三”話音一落,也不待羅湛、石破天二人回話,當下和李四一舉手,二人一齊轉身,竟是緩步踏出,遠離而去。
“王八羔子,什麼東西!”
見得“賞善罰惡”使者遠走,“高三娘子”叱罵了一聲,旋即,左手揮處,四柄閃爍著寒光的“飛刀”,向二人背心擲去,她明知這一下萬難傷到二人,只是心憤懣難宣,放幾口飛刀發洩一下也是好的。
眼見四柄飛刀轉瞬間便到了二人背後,二人似是絲毫不覺,“石破天”忍不住叫道:“兩位哥哥小心了!”
猛聽得呼的一聲,兀自緩步踏行的二人,向前飛躍而出,迅捷難言,眾人眼前只覺一花,四柄飛刀“啪”的一聲,同時釘在遠處的一方照壁之上,而“張三”、“李四”二人,此時已是不知去向。
飛刀是手擲出的暗器,但“賞善罰惡”兩位使者,施展輕功縱躍,居然比之暗器尚要快速,隱隱間,尚快出群豪眼輕功非凡的“石破天”兩籌,當下一眾人等,相顧失sè,如見鬼魅。
“王八羔……”
心底受“俠客島”赴宴壓抑的“高三娘子”,兀自開口低罵,然而,“賞善罰惡”使者武功之高,卻使得“高三娘子”忍不住心驚,只罵得三個字,下面就再也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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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yīn似箭,歲月如梭,自“賞善罰惡”二使離去,恍惚間,已有近月,鎮江“長樂幫”總舵,雖然幫主是為“石破天”,但真正掌控全域性者,儼然依舊是修為晉級“地榜後期”境界的羅湛。
而身“生死符”的“石玉”,在“剪子幫”將其另一位相好送來之後,被羅湛改了手法,任其一眾離去,倒也省得聒噪。
饒是如此,“生死符”的癢痛酥麻之苦,依舊會在每天午時發作數息功夫,直至數十年後,“生死符”的苦痛,方始自動消散,以懲其禍害他人之苦。
“乾坤轉,北斗生衍!”
這一rì,鎮江“長樂幫”總舵,一間雅靜的廂房內,豁然響起一聲朗喝,旋即,一股“地榜巔峰”境界的氣息波動,驀地盪漾開來,溢散四方。
廂房內盤膝端坐的不是別人,正是羅湛,而剛剛突破至“地榜後期”境界近月的羅湛,顯然不可能一鑄而就,躍過“地榜後期”圓滿,邁入“地榜巔峰”的境界。
“好一個“北斗乾坤”,竟能使我短時間內,修為暴增一個小層次!”
感應著體內浩蕩奔湧的“離火玄冰真氣”,羅湛眸盡是驚歎,突破“地榜後期”境界的近一個月時間,藉助曾於“乾坤一氣袋”內打通的諸多穴竅,羅湛將乾坤大挪移這部曠世奇學,勢如破竹地一舉修煉至第重的境界。
乾坤大挪移神功絕學,乃“明教”鎮派寶典,共有七重,後被力挽狂瀾,使“明教”免遭浩劫的“張無忌”所得。
幾經週轉,得“張三丰”、“張無忌”兩位一代氣功宗師的強者彌補,不但使乾坤大挪移殘缺的第七重得到修改,更是續出最後兩層,創出“乾坤轉,北斗生衍”的秘術。
““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