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心裡著急起來,她不知道先生髮生什麼事情了,心裡萬分著急,可是現在她又被人縛住了,動彈不得,只掉眼淚,而且,方才司徒大夫也告訴她,她確實懷孕了,如果此時孩子的爹出事了,她一個人帶著一個孩子,而且是皇室後裔,要如何生活?
先生,先生-----
又忍不住想起她的先生來,先生那溫潤如玉,洞察一切的樣子,那樣曾經的美好,那樣兩個人抵額相親,已經是世上最親密的人了,可是,現在,他正值青年時期,如何這麼快就龍馭賓天了?他還未有子嗣,唯一的孩子現在還在寧夏的肚子裡!
可是,這個孩子,有人相信麼蹂?
寧夏已經能夠想象到此後要面臨的悽風苦雨!說實話,她根本就不相信,以先生那般洞察天下的聰明才智,會英年早逝,不辭而別。
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這個孩子。
縱然她有萬千的辦法,可是現在也施展不開了!
寧夏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要打暈這兩個侍女倒是容易,可是,打暈了她們之後呢,外面,還有層層的防衛,要出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縱然她手上現在有王子的玉佩,可是,因為王上已經全宮通告,以後這塊玉佩作廢,沒有任何自由出入皇宮的許可權了!
現在的寧夏已是插翅難飛,她一籌莫展,一直在房間內走著。
兩個侍女莫名地看了一眼。
已是深夜,寧夏對這兩位侍女說了一句,“二位姐姐不去睡覺麼?”
“我倆奉命守候姑娘,定會十二個時辰守護的,姑娘你就不要心存僥倖了!”其中的一個侍女說道,聲音冷靜,看起來,是經常辦這種事情的。
真是要命了,想逃也逃不開!
寧夏明知道現在是該養精蓄銳的,可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她吹滅了燈燭,和衣躺在了床上,兩個侍女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站在房間內。
寧夏狠狠地咬了咬牙!
夜半時分,寧夏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她好像聞到了什麼東西的味道,然後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好像有什麼人在她的口中餵了什麼東西,她醒來了!
醒來時,才看到自己坐在一輛馬車內,馬車在疾馳,她甚至都能夠聽到風聲。
她挑開簾布一看,前面的那個人,正一身夜行衣,飛速地駕駛著馬車在宮裡面走著,這本來就是夜半十分,宮裡人也比較少的,寧夏奇怪,他怎麼可能一輛馬車,如此不掩人耳目地就能夠逃了出來。
到了宮門口,門口的侍衛查驗腰牌,他從腰間拿了出來,對著守門的侍衛說道,“今夜東陵郡王有疾,我要速速去給他診治!”他對著侍衛說道。
寧夏這才意會過來,他就是司徒明磊,不知道他把自己救出來是什麼目的,不過能夠出了皇宮,已是萬幸。
“司徒大夫,你以前出宮只是騎馬的,為何這次駕了馬車?”侍衛狐疑地說道。
“這次因為是夜半,騎馬容易有危險,所以我駕了馬車!”司徒明磊聲音冷靜,看起來很有計謀的樣子。
“對不起,司徒大夫,因為王上今日白天已經吩咐,不允許一個女子出入宮門的,所以,請原諒我等的冒失!來人,查驗馬車裡面!”侍衛說道。
寧夏明顯地看到司徒明磊的手掌緊緊握了握,看起來,他也緊張麼?
寧夏抬眼看了一眼上面的簾幕-----
侍衛掀開了馬車的門簾,看到裡面空空如也,把簾幕放下了!
“好了,司徒大夫,你可以走了!”侍衛說道。
接著,司徒明磊飛快地駕車駛離了皇宮,向著南湘國的地方飛奔而去。
離皇宮已經越來越遠了,他對著馬車後面說道,“出來吧!”
寧夏這才後面出來,坐到了前面,說道,“你怎麼知道我還在裡面?”
“你是我弄上馬車的,你不可能憑空消失的,所以,我猜測你還在馬車上面!”司徒明磊說道。
寧夏從馬車的車廂裡面出來,和司徒明磊並肩坐在了馬車的前面,耳邊只有呼嘯的風聲,寧夏的髮絲都向後面攏去,對於今天晚上的事情,她有許多不解的地方,她知道司徒明磊救她是容易的,可是有一件事情她始終不明白——司徒明磊的立場究竟是什麼?他不是花南國太醫院的大夫麼?為何要救自己,自己現在可
是花南國的敵人了!
“司徒大夫,我能問問你為何救我麼?”寧夏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