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國的人送給我的!”
景年絲毫不曾吃驚,說道,“王子如此說,有挑起我南湘國內訌的嫌疑啊!”
花雄又哈哈大笑,“花南國和南湘國自來友好,南湘國的人送給我,我又送給皇上,只是因為我喜歡,所以借花獻佛,送給了皇上,有何不可?兩國之間有何內訌?”
景年什麼也沒說說,若是說出來,此事,他就已經輸了,便淡然說道,“此物既是王子送給朕的,那朕只好收下了!”
“對了,這對水母雖然好看,但是因為我才疏學淺,還未曾給這兩個水母起名字,皇上學富五車,能否賜名呢?”花雄說道,語氣倒是正常的。
景年看著這對水母,一大一小,似是母子,其中小的水母好像找不到母親的影子了,有些著慌,他忍俊不禁,說道,“看著小水母,一副著慌的樣子,不若叫做‘迷途水母’如何?”
花雄排起掌來,“果然是學富五車,把這對水母的形態形容地如此生動。”
景年只是笑笑。
花雄彷彿想起了什麼,畢恭畢敬地遞到了皇上的面前,說道,“我此次來還有一個目的!”
“說!”景年漫不經心的聲音。
“我想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