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懷抱著再生之恩的感情的,若不是寧夏,他們當真要敗給柳家了,那樣的話,上官一派肯定要完了。
多虧了寧夏。
現在,景年一步三看的策略寧夏已經全部知曉,因為先前她不知道皇上就是先生,所以很多的事情,都矇在鼓裡,現在,她已經知道了皇上的意思了,那日,先生也曾經對她說道,他在為了寧夏的事情殫精竭慮,確實是的!
不過,先生,我可能會讓你失望了!
寧夏回了敬事房,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其實,她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連一身女兒家的衣服都沒有的!
她把自己的東西悄悄地藏在一個角落裡,現在因為花泰來了,所以,景年加強了對寧夏的防衛,花泰也是幼稚,以為抓住了寧夏就能夠逼迫景年出兵了麼?簡直是笑話。
朝中的大臣,上官博儀等人,此時正在中寧殿裡求皇上放了竇廣成。
他說道,“寧夏已經端出了先帝的尚方寶劍,竇廣成殺已是不可以的了,現在不能殺,往後也不能殺了,皇上,他只是失手打碎了先帝的茶盞,皇上您向來對屬下寬容的,就放了他吧!”
上官博儀一家還沒有人知道皇后和竇廣成的私。情,可是皇后卻讓自己的老爹爹來替竇廣成求情,上官博儀以為這不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就來了。
他哪裡知道這中間還有著這番曲折?
景年雙手負立身後,說道,“既然寧夏拿出了先皇的尚方寶劍,朕也沒法,就饒了他的命吧,不過日後這宮中的差事卻是不能做了,傳令,將竇廣成貶為庶民,此生不再敘用!”
上官博儀趕緊領旨謝恩。
景年心道:現在離皇后出宮的日子也不遠了。
只是,要在寧夏恢復女兒身之後。
現在,花雄還對寧夏虎視眈眈的,讓景年的心裡沒來由地緊張。
為了一個女人緊張,此生,他還是第一次。
他不自覺地晃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今日右邊的胳膊老是很痛,也不知道是何故。總覺得抬不起來的感覺,可能最近批閱奏摺到很晚,第二天一早就起來了,累得很,而且,最近也沒有練劍,所以,有些疼痛。
上官博儀已經退了下去,鄭唯適時地走到皇上的面前,問道,“怎麼了,皇上,可有不適?”
“胳膊痠疼,有些抬不起來!”景年說道,他不過才二十幾歲的年紀,就落下了這個毛病,日後可如何是好?
“要不然,奴才
去找太醫院的人來看看皇上?”鄭唯說道。
“也好!”
鄭唯出了中寧殿,向著太醫院的方向走去,正好路上碰上了寧夏,這幾日,她總是在宮中溜達,可能大理寺的差事不需要像翰林院那樣每天都去上值吧!
“寧大人,今日沒事,在宮中轉悠呢?”鄭唯問道。
“嗯!反正這幾日也無法出宮,皇上不是讓我在這宮中的麼!”寧夏說道。
鄭唯笑了笑說道,“皇上今日胳膊疼,可能是這幾日皇上批閱奏摺到太晚了,皇上也是可憐啊!老奴現在要去太醫院了,找一個大夫給皇上看看。”說著就走遠了。
他,肩膀疼麼?為何都沒有告訴自己的,做皇上這般累,他卻從未和自己說過隻言片語。
心裡忽然就很疼,心疼起景年來,心疼起那個每次和自己隔簾相望的景年來,那個為了自己,殫精竭慮的景年,那個昨日和自己悠悠地談了一晚上的景年。
忽然間心裡就痛不欲生!
向來,在她面前,他都是頂天立地,無所不能的。
寧夏沉思的空兒,太醫院的大夫,已經跟著鄭唯匆匆地走了過來,不知道為何,寧夏下意識地躲開了,看著大夫走進了中寧殿。
不知道為何,寧夏也尾隨著大夫來到了“中寧殿”的殿門口,這“中寧殿”的侍衛本來就少,今日不知道為何,門口竟然一個人也沒有了,景年這般大意麼?
寧夏在殿門口側耳傾聽了起來,好像大夫讓景年趴在了床上,讓他脫去外衣,給他檢查了起來,說道,“皇上,您最近是太累了,每日批閱奏摺都那麼晚,胳膊累了很正常,不過皇上,您現在年輕,倒是無妨,若是老了以後,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的,所以,微臣勸皇上,以後注意自己的龍體。”
景年的聲音似乎有幾分疲倦,他說道,“如今,天下未定,每日都有這麼多的事等著朕去做,朕如何能夠偷懶?休息,說得容易,可是,若是朕休息了,誰來替朕批閱奏摺呢?若是朕晚批一天,南方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