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鷹頭的那一刻,她就打算著不再追查下去,可是,這個李秋河卻突然勾回了她的心思,想要知道得更多。
黑色家族嗎?
或許她想要的答案會在黑色家族內部也不一定,而那樣的家族,自己卻是不想回去接觸,除非,有什麼不得不做的。
“你都看到了什麼?你所說的那個傳說嗎?”穆藎九視線放在有些激動的李秋河身上。
“黑色家族,源於數千年前,不,或許更久,它是由一個叫做酒兒的女子所建立——”
穆藎九身形一震,猛地看著李秋河。
李秋河一愣,“怎麼了?”
穆藎九喉嚨一干,突然想要迫切的知道事情的始沒,“你,繼續說。”
雖然發現了穆藎九異樣,他卻處於分享中,一時沒多在意,“所謂黑色家族,真實性的存在,不過是古時皇帝背地裡不乾淨的爪牙,替他殺不該殺的人,收實骯髒事件,總之,就類似於那種黑暗中存在的種類,他們雖身為人,卻沒有人的感情,殘酷無比,於那個世界而言,黑色家族就是一個邪惡的存在,就算是西方邪教都要遜其三分——”
穆藎九挑眉,身子微顫,這些話,為什麼如此的讓自己覺得刺耳?
“那個叫酒兒的全名是什麼——”穆藎九微啞著聲問。
“宗卷並未說明她的全名,殘卷中只記載,她是受帝王之命建立一支邪惡的力量,她的權威只在帝王之下,生殺予奪全握於她手。她是個無情的女子,在遠古這種封建社會里,這個叫做酒兒的女子,能夠在年紀輕輕就有那樣的手段和地位,撇去她黑暗一面不談,當真是舉世無雙的女子,男子都不及她千分之一。”
穆藎九微微眯眼,“是嗎,”為什麼,聽到別人這樣評論這名酒兒的女子,自己卻猶如在聽自己的評價般,如此的感同深受的接受了這樣的評論。
她並不是什麼酒兒,她自己很清楚的知道,可這種感覺又是什麼?
“穆同學,你沒事吧,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雖然李秋河有陷入那種興奮的分享中,但也仍是注意到了穆藎九的臉色。
穆藎九搖搖頭,“我沒事,你可以繼續,我還想聽聽後續。”
“這只是殘卷,我看到的並不多,我也試圖去偷過宗卷,但都無果。”李秋河很懊惱自己沒有那樣神偷的身手。
“故事就只是到了這裡而已嗎?”穆藎九有些失望,低嘆一聲,微微苦澀笑起。
李秋河發現她有些不對勁,“穆同學,你真的沒事嗎?”
穆藎九抱起了書,笑看李秋河,“謝謝學長的故事,還不錯!”
李秋河愣了愣,“你不相信?”
“我信,因為,黑色家族真的存在。這些,由不得我不信……”說完,低頭向他示意,慢步走出的圖書館。
李秋河愣愣然地看著穆藎九離去的背影,總覺她的背影很悲涼。
拿著手機,在房間裡轉悠著,看著手機裡的號碼,就是無法按下通話鍵。她不能拿這些事去煩赫流尊,可,這樣的事,她只能問赫流尊,只能和他分享。
穆藎九最後放棄了與赫流尊通話的打算,這件事,由她自己來查明,不管這個酒兒是什麼人,這麼永遠在她的腦中殘留是件多麼困擾的事。
翻開了那個箱子,翻看,除了被自己毀掉的鷹徽章外,還有一些她不認識的標誌與古老有紋印,那是一些大派家族才會存在的東西。
“難道,是因為我這一身意外得來的力量?還是……”穆藎九輕輕撫上自己雙目的位置,頭腦有些不清晰地倒進了大床上,果然還是被影響了。
“不過是廢紙一堆罷了,我又何必再意呢,黑色家族與那個酒兒是什麼關係,又與我何關——”可是,女子的聲音確實是自己的,這又如何解釋?
答案似乎就要浮出水面了,突然間,又讓她陷入了一陣迷霧中,加進了安陵隱種種的反常,便讓她有種錯覺感,自己真的是安陵隱要找的那個人,有時候她在想,安陵隱會不會就是酒兒替其效命的皇帝?能與赫流尊相識的,這個人勢必是活了數千年,以這個來推算,當真是有可能。
那個突然出現的黑袍西方男子又是誰?好多疑問在她的腦子裡轉。
“看來,黑色家族,是有必要了解得徹底了。”她困擾還是源於這個束縛自己數年的家族,穆藎九微微挑眉,彷彿自己就從來沒有逃出過這個家族的撐控。
平息心境,穆藎九給於秋白去了一通電話,交待一些事情和確認事情進行得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