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還是自己太過操急了?
“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第二次機會的,八姐,人的生命就只有一次。”所以,機會只有一次,沒有第二次。
穆稜歆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臉,嗚咽聲不斷,厲喝著,“你走,走啊。”
穆藎九深深吸了口氣,快步離開了穆家。
“九小姐。”李媽從身後追了出來,望著穆藎九就要離去的背影。
穆藎九回首衝其微笑,“李媽,回去吧。”
“九小姐,你,你還會回來嗎?”李媽期待地望著穆藎九。
穆藎九仰頭往後看著這棟房子,輕輕點了點頭,“稽核書沒有在我手上,以穆將軍的脾氣,只怕早已將那份給撕毀了吧。”
所以,她想再拿到一份脫離家族的批准書,難了。
剛剛那些話,不過是說著給她們聽罷了,自己終是逃不開,至少挌下這些話,自己還可以逃開。
李媽一聽,大舒了口氣。
——
穆藎九顧不及去整理思緒,人就已經回到了周家,看著周修房中的繩子被割斷散落在地上的現場案目,緊皺著眉。
“看守的人呢?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穆藎九將繩索捏在手心,問身後的韋司。
韋司一臉自責,“也怪我們胡鬧,將當家的綁了……”
穆藎九無奈地撫了撫額,“爺爺只是出去散散心罷了,過後他就會回來了。”
“啊?”
屋中所有人皆是一愣,不明白地看著已經放下繩索的穆藎九。
“爺爺寶刀未老,你們事先並沒有綁緊,讓他脫了才用刀子在繩索上切開了個口子。”之前是她一時反應不過來,等看到周修留下來的“證據”後,就瞭然了。
周修愛胡鬧的這事,她該是知道的,也不是沒有見識過。唉,還真是會給她找事。
所有人都傻了,一直忙著應會紅旗家族的暗襲,一時間竟是忘了周修還有胡鬧的小孩子脾氣。
他們這樣綁了他,他使使脾氣,完全說得過去。
本來糾著一顆心試圖大肆尋找周修,穆藎九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一時間叫他們沒法反應過來,他們在這裡急得團團轉,找得氣血翻湧,突然有一個人來告訴那個人只是出去玩玩?
“不過,我們得馬上找到爺爺,他若只是出去玩玩你們還真的得謝天謝地,若是去和紅旗家族硬碰硬,可就麻煩了。”
所有人回神,快速的行動了起來。
而此刻的赫家中。
周修一臉沉沉地站在一名滿頭白髮蒼蒼的老者面前,站在他身側的全是特種部隊的高階軍官,每個人的軍銜高得可以嚇死人。
但周修仍然站在了他們的面前,紅旗家族和淩江會鬥下去,損失的只會是淩江會,周修不想讓穆藎九帶著人去冒這個險,他也知道,這件事,穆藎九是想瞞著自己處理。
但這怎麼可以,小九是他的寶貝孫女,這份罪該是由他來背。
“你很勇敢,我們赫家的大門也敢進,就怕出不去?”老者的聲音蒼老而有力,卻聽不出他的情緒。
周修走上前一步,擲地有聲地道:“我來,只是想談判。”
在這塊土地混了這麼多年,他從來就沒有碰過紅旗家族和穆家,紅旗家族在這裡,整個家都是軍政人士,當然,商人也是不少。
對比於穆家,他們那邊主要的發展顯然是商業,而紅旗家族則是軍政界。兩者一比,就知道誰勝誰贏了。
“談判?”老者喃喃一句,終於是正眼看了周修,威懾的眼神直定在周修的臉上,“你有什麼資格?”
周修虎軀一震,身體挺直,面對著老者。
紅旗家族的一把手,中央最高首長,長年的積威下來,早已經形成了一股難以抵押的氣勢,只須他一眼,便可生威。
“我淩江會雖只是一個小小的地下黑勢力,對比你們紅旗家族連指甲縫也不算,但是,淩江會和紅旗家族向來沒有任何瓜葛,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而壞了兩家的平安。”周修語氣同樣的強硬,混黑的都知道,你若是擺出一副弱小好欺的模樣,對方就越不將你放在眼裡。
周修雖然是來談和平的,但他卻早已做足了準備,和紅旗家族對抗到低,活了這把年紀了,也不怕他什麼紅旗家族,他周修能有今日的地位,可不全都是靠和平解決事情得來的。
“既然你知道淩江會是一支地下黑勢力,卻還敢在紅旗家族的面前耀武揚威,可知道你如今面對的是何人?”老者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