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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真相(2)

卿酒!

如她的人,如酒般令人醉在其中,卻也像毒藥,明知道觸碰會染毒身亡,卻沒有誰可以抵擋得住她那一眼,一行,她的眼彷彿是可以吸人魂魄的磁石,縱是飛蛾撲火也是甘願的。

她不傾城亦不傾國,她不媚不妖,只周身清冷與冰寒,卻能令男人為之瘋狂,甘之如飴。

這就是卿酒,畫中無提字,只單單的她的名,她的人,名下還有一個古老印章,歷史久遠,印章的顏色淡得已經瞧不清晰。

穆藎九忍不住撫上那蓋下的印,彷彿有一種魔力在吸引著她。

“譁!”

穆藎九皺眉將畫收起,挑眉,這種感覺有些不妙,不過是再一眼,穆藎九就已經收回去。

夭赦站在身後,有些不明所以,歪了歪腦袋,接著就看到穆藎九將手中畫和劍往寒潭丟棄,夭赦看著驚訝,卻沒有上前去阻止。

望著古卷和劍一齊落入寒潭中,劍身染水溢血,瞬間將清幽的寒潭染成一池血紅,穆藎九親眼看到潭水變成血紅色,眼眸不由眸得一緊。

這把劍,也不知飲過了多少條人命了,竟讓它入水即染,就算是過了數以萬年,戾性不減反增,若用此劍殺人,也不知是怎樣個光景,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不敢再多呆片刻,穆藎九掀起那被毀壞的幔簾,往後方快步而進。

對於穆藎九毀畫之舉,夭赦心中雖然有些堵,那是主人留給酒兒的遺物。

書閣,足有十米之高,從她所站在的這一層往上望,猶如通心塔般,旋繞而上,全都是積厚的書集,隨意的一本,都有拳頭厚度,泛黃的書味,古老的氣息,撲面而來。

燈火通明,燃燒的不知是何物的燃料,聞著還有些薰香。

壯觀的書閣,並沒有給穆藎九驚歎,反是有種積壓壓得她有些頭疼。

“這大慨是有多少本書卷?”穆藎九不禁撫額哀嘆。

夭赦卻莫名奇妙地瞅著她,“酒兒,這書是你親自收集回來的,以前你總是能找得得心應手,主子要找什麼書都是你親手拿。”

穆藎九額頭一跳,“我不是酒兒,更沒有她那種超乎尋常的記憶。”

夭赦見她很不喜歡自己提到酒兒,也便住了嘴。

穆藎九閉上了眼,對自己的重生的好奇,對鬼飾的來歷,對自身能力的來源,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的想讓令人探索。

再次睜眼時,穆藎九已經大步跳上幾個臺階,然後在一千零九個書檯找到了一本積著厚塵的古集記載,再次回到地面上,夭赦便湊過去瞧了瞧。

拍掉上邊的灰塵,是一頭黑色的鷹徽,穆藎九一怔,在夏媱外婆的給自己零亂紙張中就見過這頭鷹徽,她記得黑色家族的象徵是黑玫瑰,而紅旗家族的徽章是梅,以國花為標誌。

那這頭黑鷹又代表著什麼?自由還是束縛。

鷹眼冷冷地盯著她,栩栩如生的刻畫在書皮上,鷹爪下,是幾個古老的文字。

“黑夜使者?”穆藎九不知覺地念了出來。

翻開第一頁,泛黃的書頁上是龍飛鳳舞的字,“以朕之名,創夜之使者,規,定卿之手,上可罰君王,下可弒臣民,一族之主,權僅朕之下,以族為名,以卿俯首,昭,天下令!”

最後,“黑色家族”幾個大字提放在旁側,如此的刺目,而這“黑色家族”幾字卻是很久很久以後才提加進去,彷彿,這個名是在很久之後才定下來。

再翻下頁,是卿酒的親筆記錄,字清秀且灑脫,看不出是出自一名女子之手,卻又不似男子。

沒有時間的記載,只知道,那是一個不知名的王朝,為抵抗西方魔法師的侵略,王朝親王權力和安陵宗室的反侵所創的一支“黑夜使者。”

他們是夜之使者,是夜的收割者,他們無情,冷血,殘忍,嗜殺,忍受萬民的指責,天下人唾罵。

關於帝王和卿酒的來歷,身世,無一字記載,但從字裡邊,穆藎九可以感受到女子的隱忍,決絕和不容置疑。

黑色家族家姓並不是姓穆,而是姓卿,至於為何會演變成如今這樣,誰也無法回到過去去追究。

這是這裡唯一本記錄黑色家族歷史性的書卷,關於他們殺了多少人,殺了誰,只簡單記載,更多的是卿酒對和平的嚮往,那是一個亂世,是一個修真者,魔法師同在的世界。

“為你效命,是我一生之幸,為你,即便是揹負濤天罪名,我心仍不悔。”

腦中閃過女子清冷深情的聲音,但很久很久,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