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相互不做干擾,可是現在,赫天哲竟然將她約了出來,說梵蒂岡事變,讓她過來談一談。
穆藎九這兩年來,一直做著自己的事,並未再去接觸紅旗家族,就算是要發動暴亂之類的事,也是派下邊的人出馬,她忽然給人一種想要隱藏起來的錯覺。
“九小姐,”白千凌站在門口微微側身,擋住了穆藎九進入,似乎是有什麼話要與她說說。
“白夫人,”穆藎九聲調依舊的淡然無起浮。
“兩年不見,九小姐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清了,只是三長老他剛剛接手家族權力不過半年,你要是擔心他的前程,想必九小姐知道該怎麼做,我只是點到為止,”白千凌眼神有些犀利。
穆藎九看著她半晌,“白夫人,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白千凌一愣,“你問,只要我能回答的。”
“我是否在什麼地方得罪過你?”穆藎九淡淡地問。
白千凌又是一愣,“我不明白九小姐的意思。”
“白夫人這麼護著赫天哲,這麼為他著想,想必白夫人看中的不是赫天鉉,而是赫天哲吧,”穆藎九不冷不淡地將對方藏了數年的心思戳破。
白千凌臉色刷地一白,強行讓自己鎮定,擠出一抹笑,“九小姐,說笑也該是有個限度。”
“對赫天哲,我沒有別的想法,所以你不必敵視我。”穆藎九說完這句,越過她,走進了被包下來的高檔餐廳。
兩年不曾有過一點的交集的兩個人,又出現在對方的面前,說不出是什麼茲味,當然,穆藎九隻是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只是梵蒂岡方面的問題確實是她該關心的,因為他提到了自己的四姐,她只是知道四姐接了一件危險任務,卻不知道任務的內容,她以為只是普通的危險,沒想到,四姐會在梵蒂岡出現。
“兩年了,小九,我們足足有兩年沒見了,”赫天哲微眯著打量著對方,臉更加精緻了,眼底的沉澱更勝,頭髮留了長,看人時,帶著份冷血的特色,讓人看著又想靠近卻不敢。
“沒必要,”她冷聲道,一邊招了侍者來一懷熱開水。
赫天哲苦笑,沒必要嗎?他並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讓小九如此遠離他而選擇了黑色家族,她終究還是回到了自己的家。
“你變了,小九,”變得不再愛笑,臉上,有的全是冷漠,這種冷彷彿是天生的,殺戮的生活容易讓人冷卻下來。
但現在的穆藎九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該笑的,因為他的電話,打斷了她和赫流尊的重逢。
“是人都會變,早就在兩年前,你就變了,赫天哲,”野心容易讓人迷失方向,她不知道赫天哲到底有沒有忘記過自己說過的話,但她卻沒有忘記過他說的話。
“小九——”
“我四姐是怎麼回事,”穆藎九知道他和各國的重要組織有著聯絡,梵蒂岡雖是敵,但同樣的,他們也需要外交,這些原本就是紅旗家族和黑色家族的事,但最近兩年來,紅旗家族的做法讓黑色家族很為惱火。
“小九,你就不能關心一下我的狀況?”赫天哲開玩笑式的道。
但是現在的小九不再是兩年前的小九了,她已經被那些記憶同化了,所以,在聽到這句話,就彷彿聽到了一個冷笑話,禁不起任何的波瀾。
“你配?”一如冷漠無情的卿酒說出來的話,對待自己心中下定論要除掉的人,她不會給予任何的好臉色,甚至是冷言冷語,形似卿酒。
有些時候,有人都懷疑穆藎九是不是有雙重人格。
其實,這是現在穆藎九的狀態,談不上雙重人格,面對自己不必好生好氣的人,她就會變成這樣,不論是臉色,還是語氣,都有著很大的落差。
赫天哲捏著杯子的手一抖,在他的心裡,穆藎九永遠不會這麼和別人說話,她是好脾氣的性子,這是眾所周知的。
可是,剛剛的話,不是坐在他對面的穆藎九說的,那會又是誰?
他不配得到她的關心,僅是兩個字,生生將他打入無盡的地獄,心也跟著瞬間冰涼。
他並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努力的壓下自己的不適,啞著聲道:“小九,到底是什麼使你改變成這樣?難道你生我的氣?因為兩年來,我從來沒有找過你談論那件事?”
他所指的那件事是什麼,穆藎九壓根就不懂指的是什麼,但她也不想懂。
“你將我四姐如何了?”穆藎九直接轉話題,是冷冰冰的質問,語氣更是篤定。
赫天哲愣怔了一下,徒然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