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雙重人格。
穆藎九見他只沉沉盯著自己,唯有一笑,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話還是少說為好,但是看到他們看向自己時的那種驚恐目光,穆藎九忍不住想像著自己變成卿酒時的樣子。
其他人聽到穆藎九這句話,臉色皆是怪異無比,先前那個女孩就像被血洗過一般,就是連心都是冷血的,殺人的手段更是讓人心驚膽寒,異人那樣的變異種更是無法近得她的身,連魔法的攻擊都被她輕輕的一擋就能借助了天雷將對方全部劈了回去。
她藉助了天空的力量,對抗一群魔法師的攻擊,這樣詭異的一幕,如今還在他們的心中徘徊不去,甚至是無法和穆藎九的眼神對視。
“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夏媱等確認她沒事後,才狠狠的抱住了她。
穆藎九一愣,經得她這麼一抱,才發現自己身上還有傷勢。
“你突然倒下去,真是擔心死我了。”
所謂的忽然倒下去,也不過是穆藎九突然間醒過來罷了。
這一次穆家與他們一戰,損失也並不大,也多愧了穆藎九這天雷之引,將對方最厲害的魔法師給擋在了前頭,她那把血劍揮灑間,簡直就跟地獄使者的收命鐮刀般,所過之處,異人們根本就無法阻擋她,再加上天雷助她,別人哪裡能靠近她,除去少數的幾人外。
穆藎九直到坐在基地內,身體仍然有些麻麻的,想起那天雷打在自己身上時的感覺,穆藎九還是忍不住打了一顫。
因為事發突然,穆藎九隻能在這裡守上幾天再行離開,禍是自己闖下來的,總得是要收實一下,穆家這邊也沒有意見,這一次的黑色葬禮,穆硒謨交給了別人去做,自己留下來陪小女兒,她的狀況也實在是令人擔憂。
穆藎九有獨立的休息室,夏媱被她打發離開了,讓她辦些事。
而赫天哲在知道她平安後,就被穆家的人打發走了,對於他的問題,穆藎九現在完全不想去理會,懷疑了就是懷疑了,自己這個態度,想必他自己也明白,她已經懷疑了他,可是他卻沒有半句的解釋,穆藎九完全可以認定為他和安陵隱之間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穆藎九不想見一個讓自己懷疑的人,除非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以赫天哲現在的身份地位,他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苦衷?
基地這邊皆是黑色家族內部人員在把守,穆藎九也知道自己的父親留下來的原因,而此時,自己的父親正坐在自己的身邊,背對著她陷入了沉思。
兩父女坐在庭院前,對著一片廣闊的廢墟而坐,兩人心思各異,身前身後是忙著進進出出計程車兵,也就是那所謂的都統軍,算是修羅場上最低階的戰士,那是要衝鋒到前面的兵種。
白冷薇在背後撞了撞穆決明的手臂,穆決明停下回頭,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瞧見父女倆人靜坐一起的場景,愣住在原地。
“你那表姐又給你介紹對像了?”穆決明突然沒頭沒腦的放出一句。
白冷薇一愣,瞪著他,“我的對像不就是你?”
穆決明笑得極深,擁住她,與她遠遠的望著那對父女,兩人坐在那裡,很久很久了,卻未曾說過一句話,甚至是連動也未動一下。
“那根本就不是我們不認識的小九,”白冷薇突然冒出句話,腦中回放著少女持刀殺人時的樣子,往他懷裡靠近了些。
穆決明抿著唇點頭,眼神沉沉地放在穆藎九靠坐的背影后方,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風沙沙作響,穆藎九抬頭望著遠方的高臺方向,那把劍是如何出現在那裡的,穆藎九不知道,但是她並沒有帶在身邊,那是一把邪劍,她並不想碰。
風聲一過,穆藎九忍不住心頭一緊,彷彿有什麼東西在移動,心跳也不由得加快,感受到風聲越來越劇烈,穆藎九的身體動了動。
風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是拂拭間,那種感覺就消失了,心跳也恢復了平靜。
“陪爸去走走吧,”似乎是看出了穆藎九心中的異動,穆硒謨立即先開了口。
穆藎九點頭,心頭的那一陣亂絮讓她有些失平靜,走走也好。
“他們這是要去哪?”白冷薇驚訝地看著那兩父女同時起身離開,他們剛起身離開就有士兵過來收實椅子回屋。
“穆將軍也許是有話想和小九說說,我們也該去做我們該做的事,”穆決明鬆開了白冷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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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一個父親,我該是有權過問你的私事,你跟我說說,海凡那件事是怎麼回事?”穆硒謨實則是想直接問她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