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溫聲強調,“應教官,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只是一條鏈子而已……”
“玩物喪志,別給我說什麼鏈子的由頭,這種話,我已經聽得多了,交出來。”在看到穆藎九“玩耍”成那樣,應廖可不認為只是普通的鏈子,其實說白了,應廖就是看不順眼穆藎九,硬要找她麻煩。
再加上穆藎九的傳言,和到了基地溫慢的表現看得出,她是個“好欺負”的人。
而從昨天的接觸來看,穆藎九確實是性子寡言又溫良。
“應教官,念在我初犯,還請暫且放過這一次,保證不會有下次。”穆藎九持著一種不得罪人的想法,平平凡凡在這個基地裡熬過去,不要突出。
“穆藎九,你現在是要跟教官講條件嗎?”應廖眼中有了怒,因為她認為“好欺負”的人倔強不聽話,心中有了幾許不舒服。
平常時這些少爺小姐在外邊就壓著人喘不著氣,現在到了基地任憑她怎麼折磨,她怎麼可能不挑著軟的來捏。
穆藎九看著這個完全不講情面的女教官,面色淡淡,對於這種亂找茬的小女人,她完全不放在心上。
基地不是真正的軍區軍營,而她更不是真正計程車兵,沒必要什麼都安著軍營死板的規矩來做。
穆藎九一臉從容地站立,連話都不回,就這麼沉默著。
應廖的拳頭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得不到任何實際的回應,心中更為惱怒,“穆藎九……”
“應教官,你這是惱羞成怒要動手打人嗎?”
一句冷不零仃的女聲從應廖的身後傳來,適時止住了應廖怒氣上衝要揍人的衝動。
應廖愣愣地反應過來,面前站著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千金小姐,又是那位的小女兒,雖然是家族的廢物,但她的身份似乎也沒受到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