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江會專門有自己的一個魔鬼訓練基地,這些人,向來都是執行一些血腥事件,甚至是經常被帶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就像那一次俄國之行。
對於淩江會的人來說,在他們這裡,是神秘而強大的存在,被傳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其訓練內容足以稱得上非人兩個字。
而當穆藎九這個在一眾男人面前稱得上是嬌小的少女站在他們面前時,人人臉色各異,有很多的不解。
唯有那一次跟著一進前往俄國的三十人知道穆藎九的身份,雖然他們沒有真正見識過穆藎九的身手,但是他們都親眼所見俄國黑手黨被一瞬間消滅的詭異場景,所以,他們的腦子裡還停留在那詭異的一幕上,不可抹滅。
當再一次看到穆藎九站在他們面前時,心情頓時複雜萬分。
穆藎九一身乾淨利落的站在沙地上,抬頭望去,遠處重山疊翠綿延不絕,她連自己身處於哪個方向都不知道。四周沒有她所看到的營房,只有一些露天的沙地,再往前的看,穆藎九很清晰的看到沙地上堆放著許多軍用包,在小袋邊還插放著一條被風沙吹打的牙刷。
可見,他們這些人平常時都是以惡劣的環境為生存,到哪都能以地為席,以天為被。
看著眼前的數百人,穆藎九的神色也是複雜的,只是他們無法從她平淡乾淨的眼睛裡看到任何雜質性的東西。
當韋司給他們介紹眼前這位嬌滴滴的小女孩就是他們的少主時,人人驚得掉了一地下巴。
穆藎九含笑有禮地衝他們微微彎了下身,短碎的發輕輕的拂過她的額面,瞧不見她低眸的那一瞬間變化的神彩。
再度抬頭時,穆藎九的眼裡滿是笑意,臉上也是極具親和力的微笑,看不到黑幫少主該有的那種戾氣和威嚴。
要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來做他們的少主?當家的是不是被這小女孩給迷昏了頭?所有人,包括那三十名都是露出了譏諷的神色。
穆藎九在俄國時,只是在對方不防備她的情況下才得的手,至於那些被燒成燼的人,也許是她請了穆家某些這方面的人幫忙在暗中相助。
在這裡,每個人都沒有名字,只有代號。
這和一些特殊軍種差不多是一樣的,穆藎九沒有代號,有的只有“少主”二字。
“少主,您還有什麼指示嗎?”韋司以正式軍人的姿勢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
穆藎九將所有人的諷刺看在眼裡,這時聽到韋司這麼說,便微笑的問:“他們今天是有什麼任務嗎?”
韋司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便是一排開來的包袋發,愣了下,沒想到穆藎九會注意到那個。
“少主,因為要迎見你,他們暫時停止每天訓練的任務。”沒有出使任務或者生意上的事情時,他們一般都只會呆在沙地裡,或者到一些沒有人煙的地方進行野訓,那是非比尋常的殘酷訓練。
今天過來,不過是帶著穆藎九見識一下他們淩江會的秘密武器,至於穆藎九所說的訓練,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
穆藎九眼神微閃,普通的布鞋踏在沙地上,“從現在開始,我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韋司,我只有星期的休息時間和放假時間,我會盡量跟上他們的腳步,今天只是來認識一下大家!”說完,微笑轉身向著一眾鐵血冷氣的男人們,“在你們沒有認可之前,可以不必尊我為少主,更不用將我看作是女孩子,強者,是不分年齡和性別的!”
穆藎九的聲音淺淡,又帶著幾分的稚嫩,那嬌小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名還在家吃奶的小孩。
對於穆藎九的話,他們沒有一個人作回應,只是冷冷地盯著她。
穆藎九說完這番話,轉身便離開,對於強者而言,多說無益,一切只須要用實力來證明,穆藎九雖然沒有真正的試過,但她就是有一種信心,她可以做到最完好,可以得到他們的認可。
韋司和方維信跟上,領隊的隊長繼續沉聲指揮著這一次訓練內容,更是拿穆藎九的人以暗語說了一番話,話中的內容有些不敬。
穆藎九儘管走得遠了,但還是能聽得到那位隊長沉長的聲音,嘴角輕輕翹了起。
“少主?”
韋司有些擔憂地看著穆藎九,觀察著她的臉色。
穆藎九臉上沒有半點的不高興,仍是那一副淡淡的笑臉。
“淩江會里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去做,就不用送我了,以後的每個星期休息,讓信哥載我過來就行。”穆藎九視線與韋司對視上便說出這句話。
韋司和方維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