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從實招來,有這麼個厲害的哥哥,還給我們藏著,是何居心。”
穆藎九剛落坐在一樓臺吧前,還沒接過調酒師手中的酒,就被幾人團團圍住,又是一番逼問。
她搖頭笑道:“那不是我哥哥,是我姐夫,很快……”
上一世,他和五姐在一起並沒有得以善終,而他最後的結局,卻只有死。
到現在,她還清晰的記得五姐怨恨自己的眼神,還怨毒的言語攻擊,那個時候的穆藎九最不願見到的人便是五姐。
或許當時是因為自己的懦弱不爭,或者只是因為不想爭,因為沒有意義。
幾人突然安靜地對視一眼,看著穆藎九的表情,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有了人維護,這幾個丫頭越發的放肆了起來,霸道著穆藎九的“姐夫”的名義在啟樂裡吃喝玩樂,能吃的儘量吃,能玩的盡情玩個瘋。
夏媱說了,這帳是算在那些企圖欺負她們的老男身上,她們何秘跟著客氣呢。
直到有四人喝瘋了,不得以的將她送進計程車,穆藎九才有空回頭尋老頭兒去。
再回到一樓,吧檯上已經坐著了一個威嚴的老人,讓穆藎九驚訝的是,在他周邊竟站著數名黑衣西裝男人,人人面色沉著,周邊無人敢靠近半步。
穆藎九訝然頓住步伐,因為她看到老人正和一箇中年男人說話,老人的表情極為不耐,中年男人則對著老人表現出十分無奈又沒法子的模樣。
看著到像是老人做錯了什麼事,底下的人擔憂勸說,老傢伙卻死固執不聽,惹得下邊的人極為無奈。
難道,這些人就是他的“家人?”
正在穆藎九納悶著要不要上前時,老人已經看見了她。
剛剛臉上的不悅,在瞥見穆藎九一瞬間,眉眼都笑開了,“小九,過來!過來!”
那中年男人也跟著老人的視線回頭,見穆藎九走來,不禁愣忡中也同時防備了起來,他向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一個黑衣西裝男人馬上迎上了穆藎九將其攔下,冷聲道:“小姐,請讓我們確保你身上有無帶危害他人的物品。”
穆藎九迎著黑衣西裝男人的目光看上來,聽到他的話,挑眉。
老人立馬黑臉,瞪了中年男人一眼。
“搜什麼身,這是我孫女!”
眾人聽了猛地一驚,接著呆滯。
“當,當……”
“當什麼當。”老人又瞪了中年男人一眼,眼神兇惡。
中年男人有些苦笑不得地看著淨胡鬧的老人,表情極為痛苦地扯了扯嘴角,“當家的,您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個孫女了?以前,怎麼沒聽說?”
當家的越來越胡鬧了,隨意在街上拉一個小女孩就說是自己的孫女,那有他這麼胡鬧給他們添亂的。
“怎麼,連我的話也敢質疑了。我說小九是就是,你哪來這麼多廢話。”老人伸手一把敲在中年男人的頭頂。
中年男人被老人一拍,一臉無奈,馬上附和著點頭,“是是是,當家的,您出來也有些日子了,是不是該和我們回去了,沒您的坐陣,我們可是寸步難行啊!”中年男人忙矮著姿態道。
老人惱著擺手,一臉的不高興,“養著你們做什麼,一群廢物。”
中年男人閉了言,不敢再說。
穆藎九算是明白了過來,這些人是來接這個亂闖禍的老傢伙回家的,看著他們的面色,極有可能找了他許久。
老人正坐,面色沉變,鷹隼般的眼神淡淡地掃視著中年男人身後站著的三個青年人,冷下聲道:“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被老人這麼一看,語氣沉變,不由人人噤若寒蟬,心中打鼓。
老人看著他們顫抖著身子沉默。
此時,一樓早已被清空了人,只餘下一眾沉悶的黑衣西裝男人。
穆藎九見此,不由微微挑眉,總覺得自己沾上了不該沾的人。自己這一世的願望仍是一生平凡,可看這老人的架勢,穆藎九隱隱猜測到了老人的身份,只是不敢確定罷了。
見眾人沉默,偌大的一樓靜如死寂。
老人見此,眸底一沉,道:“韋司。”
中年男人,也就是韋司忙回首,點頭,“當家的。”
“今天小九在這裡受了大驚,你看著怎麼處置。”老人下了定論。
韋司愣了下,掃了眼一臉平靜的朱藎九,眉宇輕皺,說:“當家的,不如將那些人交給九小姐處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