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上班又願意當‘家庭婦男’,真難得哦!像某些北方男人,絕對的大男子主義,別說做飯,掃地都汙染了他的手。”
“我們做習慣了,上海男人就是這樣啊,命苦。”
“我們那兒的女人要上班又要做家務還要教育孩子,真忙暈了,那些活真的瑣碎辛苦,不做還以為那些家庭婦女沒有貢獻呢?要是讓那些男人自己去做一個月的家務,估計他們不自殺就要跪在地上求老婆來做了。”
“聽過一句話沒:‘要嫁就嫁上海男人,要娶就娶日本女人。’這有事實證明的哦!”
“呵呵,日本女人?我不喜歡,她們是最沒個性的女人,被那些沒良心的日本男人訓得服服貼貼,看上去漂亮又怎樣?是別人的寵物也是別人的奴隸,沒意思!我要是生在那裡不鬱悶而死才怪!”
“呵呵,那你看上海男人好嗎?”他轉臉望著我問。
“這個我還不太瞭解,不過你很溫柔,要是真像你說得上海男人很會體貼老婆,那嫁給上海男人也不錯。”
“呵呵,你為什麼這樣相信我?我可是壞人哦!”他一臉賊笑地看著我,聲音裡依然充滿溫柔。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相信你,你真的是壞人嗎?”被他的一句話刺得心恍惚不定,我開始想起這個問題:我為什麼這樣相信他?直覺嗎?還是我傻得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站在那裡望著窗外,窗外黑濛濛一片,火車已經起動了。他似乎覺察到我臉上的變化,我也懶得分分秒秒掩飾自己。
“怎麼了?在想我是好人還是壞人?騙你的,我不是壞人,但你以後千萬不要這麼輕易相信人!”雖然他的微笑溫暖柔軟,但我卻覺得這些話刺得心拔涼拔涼的。我仍然呆在那裡,問自己為什麼這樣相信他,不安寫在臉上。
“還在想啊?別想了,就算我真的是壞人也不會害你的,誰忍心害你呢?”他說完,我轉臉看看他,他輕輕地摟著我的腰,親吻著我的額頭,想讓我忘記他剛才說過的話。
《誰扔下了我的肚皮》 (34)
我回過神來,聽見火車與鐵軌摩擦的聲音,窗外一片昏暗,車廂裡的人該熟睡了,我感到夜從未有過如此靜謐,靜得我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我們擁抱著,希望這夜再漫長點,最好是沒有盡頭,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而幸福就像指間沙,握得越緊,流失得越快。不知不覺天亮了,我們都感嘆為什麼這個夜晚如此短暫。我想那是因為我們的心情在今晚燃燒,而不是腐爛。腐爛的速度總比燃燒來得慢,幸福的時光再多也沒有人嫌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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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大半夜,我們帶著痠疼的身體和清醒的大腦回到座位上,睡意全無。就這樣靠在他的肩膀上,閉著眼睛,他僵直的身子和垂直不動的肩膀告訴我他也沒有睡著。就這樣一直飄蕩到中午,我看看手機,已經十二點了。
“再過幾個小時我就要走了。”我望著他,垂下眼皮。他點點頭,沒說話,起身拉著我的手,把我帶到昨夜我們一直站著的那個位置。我們都沒有說話,望著對方,然後擁抱,親吻。他鬆開手時,忽然顫抖地指著我的右臂,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
“怎麼了?”我問。他還是沒有說話,手一直顫抖,呼吸急促,接著閉上眼睛。我順著右肩往下看,原來是我的內衣肩帶滑落下來,我不慌不忙地把肩帶拉到肩膀上。
“不是吧?你這麼緊張?我都沒注意到這個,你沒事吧?”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沒。。。。。。沒事。”他睜開緊閉的眼睛,吐了口氣。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這衣服領口開得太大,雖然並沒有讓我暴光的危險,但的確大到快遮不住我的肩。他把我摟在懷裡,我感到他的心“嘭嘭嘭”地跳,我閉上眼睛,享受這即將結束的溫暖。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看到他盯著我的胸部,上下嘴唇又開始不停地咬著,低頭看看他垂下去的手,不停地揪著自己的褲邊。我沒有說話,他閉了閉眼,把視線轉開。
太陽已經從眼睛可以平視的地方上升到仰視也望不見了,我想我快到了,快下車了,而我還不知道他的姓名,他也不清楚我叫什麼,這無關緊要。在他眼睛再次注視著我的胸部時,我拉起他顫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朝他點點頭。“我不敢啊。”他顫抖地像一隻被拎起耳朵的兔子,大口喘著粗氣。我輕輕地移動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我穿著外衣的Ru房上。他小心而顫抖地撫摸著,我平靜地望著他的慌張,不去想他為什麼這樣顫抖,不去想善童是否會傷心難過,不去想馬上就要和他分別而我們卻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他的手在那大大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