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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也兜了三年去。”

老狐狸回答:“三年,不過一千多天,算不了什麼。”

在這一段錄音完結之後,所有的錄音帶,都已經聽完了,而且也理出了一個頭緒來。巴圖當然離開了蒙古,他在蒙古三年,“三畫中三年”而了無音訊卻達十年之久,那麼,餘下來的七年,他在幹什麼?

我和白素商討著。巴圖在離開蒙古之後,然後,特務系統會和他立即聯絡,他也會把他的遭遇報告,他的上司可能相信,也可能不相信,他上司的態度,決定了他以後七年的處境,若是認定了他在胡言亂語,說不定會請他在精神病院長期居住。

憑空猜測,自然不會有什麼結果,白素看了我一副搔耳撓腮,心癢難熬的情狀,笑著:“有時候,你也別說溫寶裕,看你現在,就和他一樣。”

我衝著她瞪眼:“我們自然有性格相近之處,所以才會成為好朋友。”

白素笑得更歡:“你在這裡發狠有什麼用,巴圖和良辰美景在芬蘭,你要去找他們,再容易也沒有,何必在這裡焦急?”

我吁了一口氣:“真是,你去不去?”

白素側著頭,想了一會,搖頭:“有什麼特別發展,我隨傳隨到,如何?”

我們都習慣於單獨行動,白素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我隨口道:“巴圖竟然成了`半機械人'外表上一點也看不出來,想來十分可怕。”

白素蹩著眉,像是另有所思,過了片刻,她才道:“我總覺得事情十分……不知有什麼地方,十分不合情理。”

我揮手:“人不知被什麼力量,攝進了一幅畫中,這種怪異的事,根本就不合情理。”

白素也揮著手,像是想把綾亂的思緒揮開:“我不是這意思,只是……現在說不上來,總之,事情有不合情理之處。”

我望向她:“試舉例以說明之。”

白素苦笑:“要是能找到一個絲頭,整個事情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我點頭:“這個頭,就在巴圖身上。”

白素忽然又道:“巴圖對於那女教師和小學生的失蹤,為什麼那麼有興趣?”

我不禁一怔:“遇上了那麼怪異的事,任何有好奇心的人,都會追查下去。”

白素的怪問題真多,我的回答,顯然未能令她的滿意,可是她卻已跳了過去,另外又問:“不知道那個老狐狸一直在等,結果如何?”

我道:“一直未曾聽聞這個元帥再出現,老狐狸等待,自然沒有結果。”

白素又換了話題:“常有文學家使用`人生圖畫中'這樣的句子,仍難想像真會有這樣的事。”

我苦笑:“這種事,真發生了,只怕滋味不是很好,所有的畫,全是平面的,真難起像人在平面之中,如何可以生活。”

白素抿著唇:“太難想像了……這或許就是我覺得事情不合情理的原因 連想像的餘地都沒有,我倒真想去做一件事。”

我不經意的問:“想去做什麼?”

白素的問答,卻嚇了我老大一跳:“想去見見那個`老狐狸',看看他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我雙手亂搖:“千萬別去惹這種人,這種人也撩撥得的?”

白素又道:“可以透過一個人去找老狐狸。”

我無可奈何,看來白素已經有了她自己的決定,我問:“透過什麼人去找他?”

白素道:“那位老太太,蓋雷夫人,她在整個蘇聯和東歐集團中,有相當的影響力。”

我搖頭:“第一,我反對你去見老狐狸。第二,就算要見,也不必再驚動別人,一客不煩二主,就叫巴圖做介紹人好了。”

白素沒有什麼反應,我不禁跳腳:“你不是想這就去見老狐狸吧。”

“不。”

我吁了一口氣:“等我從芬蘭回來,如果要去見他,我們一起去。”

白素望了我片刻:“什麼時候起,我連行動自由都沒有了。”

我說得斬釘斷鐵:“從現在起。”

白素輕笑著:“你什麼時候去?到了赫爾辛基,如何去找巴圖?”

我呆了一呆,赫爾辛基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找三個人,還真不是易事。他們走的時候,又沒有說如何聯絡,連巴圖為什麼會在赫爾辛基,也只知道他是在“追蹤一條狗”,到了那裡,三五七天,找不到他的蹤跡,絕不意外。

白素望著我:“我看,他們到了,不論調查有無收穫,總會打電話給我們,到時再去多好,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