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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說了兩個字,就住了口,望向我:“若是你說,不想和我討論發生在芬蘭的那件事,我馬上走就是!”

我心中雖然極度不滿,但是想起每一個人都有苦衷,若是硬要逼他說,唯一結果是不歡而散,那又何必?所以我嘆了一聲:“隨便你吧!”

良辰美景反倒對我的態度,大表不滿,兩個人走開了幾步,嘰嘰咕咕,說個不已。

也不知她們在商量些什麼,巴圖大有警惕之意,盯了她們好一會,可是她們語音低,說得又快,實在沒有法子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過了足有三分鐘,巴圖實在忍不住了,喝道:“你們在商量什麼?”

良辰美景等的就是這一問,兩人同時一攤手,學著剛才巴圖的神情:“問題就在這裡,我們絕不能說。”

巴圖先是一怔,然後打了一個“哈哈”,不再理會她們,又向我望來:“在你的經歷之中,有沒有比這件更怪異的?”

我想了一想:“每一宗事的性質都不同,無法比較,這件事……真怪得可以,突然有一批人出現,在十小時左右的時間內,不少人和他們有過接觸,然後又消失無蹤……最簡單的假設 ”

我說到這裡,不由自主,向良辰美景望了一眼,覺得她們一上來就作出的假設,還真有點道理,兩人自然猜到了我的心意,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態。

巴圖搖著頭:“我不是沒有這樣設想過,可是,外星人來去的交通工具呢?在那滑雪場地附近,決沒有任何飛行物體出現的紀錄,他們是怎麼離去的?”

我想起了那些性子良善的“紅人”,他們的小飛船,也幾乎可以來無影,去無蹤,但也只是“幾乎”,總有痕跡可尋。

我又道:“也不會是山中有什麼秘道 ”我陡然一揮手,想到了整件事的關鍵:“不應該去研究他們如何消失,到哪裡去了,而應該研究他們自何而來,在沒有出現之前,這些人在什麼地方。”

巴圖吸了一口氣:“在受了三四天的困擾之後,我也想到了這一點。芬蘭人口不多,國家有很完善的人口統計資料,不到五百萬人口中,除了真正北部的一些少數民族之外,居住在都市的,幾乎有完整的資料,我透過人口統計部門的電腦 ”

他說到這裡,我揮了一下手:“等一等,一個國家的人口統計資料,不會隨便給人看的。”

巴圖變換了一下坐著的姿勢:“當然我透過了一些特殊的關係。”

我悶哼了一聲,沒有再問什麼。剛才,我故意打斷他的話頭,目的是要在他的回答之中,找出點蛛絲馬跡,好明白他這些年來,是不是一直在芬蘭,和他究竟在幹什麼不能對人講的事。

他這樣回答,至少已使我知道,他在芬蘭,能夠運用的關係相當廣,他要得到那樣的資料,沒有高層的批准,決無可能。

由此也可以推斷,他在芬蘭的時間,可能已相當長,而且,多半和高層國家機密有關,更可能的是他仍在從事老本行 情報工作。

我表面上不動聲色,暗中冷笑幾聲,心想等我把一點一滴的資料彙集起來,有了結果,一下子說了你過去十年做了些什麼,看看你尷尬的神情,也是一樂。

巴圖自然不可能知道我在打什麼主意,他繼續道:“那女教師的畫像,是專業繪人像者的傑作,透過電腦程式,令之照片化,結果是這樣 ”

這傢伙,做事太有條有理了。剛才,他給我們看過素描像,這時取出一疊照片來,把最上面的一張,向我展示。良辰美景連忙湊過來看,看起來,照片化了的,自然更逼真。

我道:“你透過記錄人口資料的電腦,去作相貌近似的比較?”

巴圖用力點頭,然後,再把其餘四五張相片,攤了開來,那些相片,全是和第一張看起來,有幾分相似的年輕女性。

他還解釋著:“電腦對臉型的特徵,分成兩百多種,這裡五個人,都有三之二以上的特徵,可以歸入相似類。”

我低聲說了一句:“好大的工程。”

巴圖道:“當然不是我一個人的進行,有很多人幫我完成這種電腦搜尋,搜尋的物件是全國十八歲到二十五歲的女性,超過五十萬人。”

我心中又嘀咕了幾句:這傢伙在芬蘭,一定勢力絕大,象這種大規模的行動,他要不是能夠為所欲為,自然無法由得他胡來。

我吸了一口氣:“你當然去見過那五位女士了?”

巴圖點頭,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的神情已經很明白,當然沒有結果,那五位女士,只有相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