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訓練,終於把使用長槍的基本招數學會了。古話雲“嚴師出高徒”在花月的嚴格教導下,武藝步步高昇。
一日,班石洞內迎接了一位花月的老友靜天,其在黨錮之爭時,對宦官不滿,但行事低調,未被波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唱作的長詩,皆流露不滿黑色政治,但詩句隱晦曲折,一般人不會察覺,但在文人中,深受好評。這麼多年過去,依舊賦詩作唱,好是浪漫。此日突然造訪,深讓花月吃驚不已。靜天身高七尺,一副眉清目秀的樣子,身穿深藍色長袍,腰上玉帶,身後配一笙簫,好是瀟灑。花月早早迎來:“哈哈哈哈,真是稀客啊,你千里迢迢來看老夫,老夫感激不盡。”靜天道:“哈哈哈,你住的好是遠啊,我是一路摸索才來的,我看著你這裡果真猶如仙境,安詳自在啊。”“哈哈,若是喜歡,住下便可啊。”兩人互相寒暄了一下,花月便把他帶到後花園,飲酒座談,兩人多年不見,仍相見如故。
靜天說:“黨錮之禍,血雨腥風,妄死者無數,可憐天下蒼生。”“是啊,我們都是一批幸運者,逃出此劫,相見於此,天意啊。”“我聽說朝廷軍隊*黃巾軍,黃軍潰敗,張角等一批主力已死,餘下軍隊四處逃散。大人,可有此事?”“事實的確如此,黃巾餘黨逃散,部分軍隊就逃至太行山裡,佔山為王,流為倭寇,欺壓山中百姓。”“黃巾軍失利,董卓在京城作亂,擅自立陳留王為帝,實掌朝政,欲威立四方,各路諸侯不滿,欲結黨而抗董卓&;#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靜天邊說,邊喝著杯中酒,花月靜聽,沉默不語,他感慨於漢室朝政變化莫測。靜天問道:“大人為何久居洞內,不投奔諸侯,共爭天下。”花月搖頭,嘆道:“老夫已過不惑之年,何力而為,自我逃出洛陽,就發誓不再參與戰鬥,隱居山中,悠閒自居。”“大人何處此言,以大人的本事,若投奔袁紹,必能做一大將,馳騁沙場,報國平天下。”花月故意逃避,直叫道:“來,喝酒,今天我們喝個痛快。”端起杯子,把酒喝完。靜天看其不願多說,也毫不客氣,把杯中酒喝光。
他拿起笙簫,對著蒼茫天空,吹起悠揚的音樂。聽,那歌聲帶著些滄桑,是對國家的哀嘆嗎?是對失去友人的痛惜嗎?秋夜原本荒涼,再加上這可泣可悲的聲音,聽著人心累。那是一個有志之士而未得施展的幽怨,那是為風雨飄搖的國家的傷悲。往事歷歷在目,那些被*的黨人,那些對國家忠心耿耿的人,他們帶著這聲音走遠了,飄散了,回不來了。轉而換為鏗鏘有力之音,聽的人振奮人心,怎能這樣沉於悲傷,這怎是一男子作風,英雄橫空出世,會拯救這一國家的。花月直拍好,這聲音蕩氣迴腸,很有一番霸氣。
七、花月深居天下事,太行山中狼煙盛(2)
第二日,兩人早上醒來,靜天提議去山下走走,花月答應。
花月先生同靜天,來到山下鎮裡,鎮里人煙稀少,店鋪的門大部分都虛掩著,早上的霧氣還沒散盡,路邊的景緻有些飄渺。花月他們來到索府,索員外早來迎接。“老哥哥,多日不見,可好?”“好,好,你看我這硬骨頭,怎會不好,今日帶一友人與你認識,你一定願意與之結交。”靜天彬彬有禮,給索員外鞠了一躬,讓索員外覺得禮重,忙讓進屋歇息。索員外看這人,眉清目秀,嘴唇厚實,好一書生樣。倒了上等的龍井,便問道:“先生也住太行山?”“不,我住在滿城,離太行不遠。”說罷,花月互相介紹了兩人,三人於屋內坐著,大家沉默不語,花月打破沉靜,說道:“靜天乃一才子,會吟賦作詩,吹奏笙簫。”索員外說:“哦!想不到靜大人如此多才多藝,真是難得,今日有幸,是否吹奏一曲。”靜天謙虛道:“哈,小生只是隨便玩弄,不成譜。”“何必如此謙虛,老夫有請了。”說著,索員外雙手抱拳,拜於靜天,靜天妥協,只得吹奏,今日他吹奏了“深宮怨”聲音婉轉曲折,餘音渺渺,若即若離 虛無飄渺。一曲作罷,索員外拍掌直叫好,嘖嘖稱讚道:“真是好聽,如此的美妙的音樂,靜大人真是有才。”正說此時,僕人來叫吃飯,索員外吩咐把酒菜置於後花園內,三人隨步來到後花園,*盛開,大朵大朵的,甚是嬌豔。索員外給杯子酌滿酒,三個各那一杯,花月道:“今日有幸三人聚於此,來,共飲此杯。”三人一起把酒喝下。三人同坐,索元外談起了朝中事,“董卓焚燒洛陽,遷都長安,諸侯並起,以抗董卓,可憐天下蒼生。”靜天道:“索大人說的沒錯,這幾年的風風雨雨,死傷者無數,可當今董卓掌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