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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可是那二人功夫皆屬上乘,加之鄒鶴也成為了他們的同伴,此番要將他擒住恐怕不簡單。”風相悅撫著下顎沉吟道。

秋初晴一聽急了,頓了頓足道:“那得等到什麼時候,萬一、萬一他們逃走了呢!”

“若是逃了,更合我們心意,反正我們的目的本就是讓他們在眾人面前現形,再利用他們將真正的幕後之人引出。只要能得知真相,要捉住他們並非難事。”海鏡聳聳肩,似是有幾分期待,又有幾分不在意。

秋初晴登時心如火灼,雙目圓睜,翕動著唇想說些什麼,不妨上方突的傳來“卡擦”一聲,隨即房頂竟發出一陣轟響,猶如泰山壓頂般當頭塌下。海鏡一駭,將風相悅往懷中一攬,就地一倒,將他完全護於身下。下一刻,木板重重砸上他的後背,讓他不禁低低一哼。

“你沒事吧?”風相悅被海鏡護於雙臂間,無法動彈,只能藉著縫隙中落下的月光打量海鏡吃痛的面龐。

“沒事,不要說話,會被聽見的。”海鏡說罷,似乎為了忍住疼痛,深吸一口氣,緊蹙眉頭再不言語。

二人一安靜下來,外部的響動一瞬仿若放大了數倍,猶如海潮跌宕,灌入耳中。人群的嘶喊與叫罵,武器相撞的清鳴,讓原本靜謐的夜晚變得喧鬧不堪。

而房屋的垮塌則是因為司馬悟挑起幾人當空甩出,砸於房頂之上。那幾人自坍圮廢虛之上滑下,痛得大叫不已,顯是折了筋骨。眾人見狀俱是一驚,正遲疑時,鄒鶴突然長嘯一聲,長棍一震,彈開身前敵人,攜了洛清清便騰身而起。

洛清清指間一動,發出十餘枚暗鏢,須臾便有七八人中招,捂著傷口慘叫倒地。趁著這間隙,洛清清棄了司馬悟,同鄒鶴一起躍上圍牆,幾步消失於山間林中,再無蹤影。

司馬悟冷笑一聲,雙掌翻飛,將身側兩人擊倒,順勢奪了一人長棍。他將長棍猛然一旋,“嗆”的杵在地面,雙手緊握棍身,就地一縱,整個人竟如陀螺般在地面旋轉起來,殘影重重,令人眼目繚亂。

四下圍上的人瞬間被踢飛幾尺,砰砰倒地,叫喚不絕。司馬悟卻是愈轉愈快,幾乎已化身成為一張節節攀上的旗幟,不稍片刻便脫離長棍,飛身一躍,跳出圍牆。

眾人急忙趕上,卻終是慢了一步,茫茫夜色中早已尋不到司馬悟身形。呂飛賢眉頭微鎖,便聽一名門派首領道:“呂幫主,今番竟讓這幾個賊人逃了,是我等實力不濟,實在對不住。”

呂飛賢忙拱手謝道:“哪裡的話,諸位能夠來助我一臂之力,在下已是感激不盡,連累各位受傷,實在是愧疚不已。我這裡有一些傷藥,還請諸位不要嫌棄,儘管使用。”

地上雖躺了許多傷者,卻皆是性命無虞,唯一命喪黃泉的只有此前替司馬悟說話的矮小長老。呂飛賢與幻龍幫未受傷的弟子將地上傷員一一扶起,送了傷藥道了謝,便將各門各派人士送出庭院。

呂飛賢著付襄帶人將受傷弟子送去醫治後,便向那坍塌的屋子走去。付襄見他滿面沉重,原本天真的目中滿是擔憂,卻又不知該如何勸慰,只得依了命令先行離去。

待他一走,一旁草叢突然一動,斷鴻道長與墨茶青從中走了出來。墨茶青正經的面上凝滿憂慮,顧不得打招呼,幾步上前便同呂飛賢一起掀了塌下的木板。飛揚塵埃中,只見海鏡護著風相悅臥於其下,灰頭土臉,咳嗽連連。

幾乎同時,呂飛賢也尋到壓在木板下的鳳盈花與秋初晴,將二人拉出。鳳盈花盤好的青絲鬆鬆垮垮,一身華麗衣裙灰塵撲撲,忍不住翹了手指撣著衣襟,抱怨道:“這些人打架就打架吧,拆什麼房子!真是沒教養!”

呂飛賢確認鳳盈花並未受傷後,心下稍安。墨茶青也瞧著海鏡與風相悅,“你們二人沒事吧?”

“多虧墨兄救援及時,沒問題。”海鏡眨著眼嘻笑道,風相悅也淡淡哼了一聲當做回應。

墨茶青這才鬆了一口氣,卻聽得一陣“嗚嗚”聲傳入耳中。扭頭一看,原是秋初晴揉著被砸痛的肩頭,正嚶嚶垂淚。他相貌本就極好,此時雙眸淚光盈盈,猶如一汪秋水,說不出的瀲灩動人。

然而墨茶青只向他投去凌厲一瞥,沉聲道:“你既是堂堂青鳳門大弟子,就拿出些骨氣來!整天哭哭泣泣像什麼話!”

墨茶青本就長得嚴肅冷酷,加之語氣冷硬,頗有訓導意味,秋初晴聽得抽泣一聲便止住了淚。但他被一個同輩之人教訓,心中始終不滿,不禁衝至墨茶青面前,抬首挺胸道:“你少來對我說大話!我不就是愛哭了些麼?這可不代表我功夫不行!有本事咱們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