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林蕾也很高興終於有人讓女兒吃憋了,心甘情願地掏出一百五十塊錢給陸天豪,並和他約好了下次再來的時間。
陸天豪臨走時看到關樂樂雙目噴火的樣子,就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將會更加精彩。
對於那些在嬌生慣養中成長的孩子,一昧的遷就絕不是辦法,先得好好殺一下她囂張的氣焰。也只有在她領教了自己的手段之後或許才會開始學會尊重自己。在那之前,自己和關樂樂之間擁有的只是戰爭。
無論是孩子還是大人,都擁有一個共同的特質,那就是膺服於強者,而這個強者,未必就是武力至上。
第二天的上午,學校裡有一堂課是講世界政治的,陸天豪很早就過去聽課。
大階梯教室裡稀稀落落幾個學生,不到正常人數的十分之一。講課的張教授有點臉色發青。他清了清了嗓子道:“看來今天的點名到是省事了啊。來的同學報一下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陸天豪也有些驚訝,悄悄問前面的一個同學:“怎麼今天逃課的這麼多?”
那同學悄悄回答:“你不知道?過幾天在九州大劇院,有陳芷琳的演唱會。今天正好是對外售票日,估計全跑去買票去了。”
陸天豪點了點頭,只說了一句話:“國家富裕了,個個都有錢了。”
那同學也嘿嘿的笑。
張教授的心情不好,正見到陸天豪他們講話,就指著陸天豪說:“喂,那個誰誰誰,你站起來一下,回答問題。”
陸天豪啪的站了起來,大聲道:“報告,我的名字叫陸天豪,請以後不要再叫我誰誰誰。”
教室裡響起奚落的笑聲。張教授的臉紅了一下,揮揮手讓他坐了下去。
前面的同學驚訝地回首:“你小子行啊,對教授也這樣。”陸天豪面無表情的回答:“有學識的人,更應該懂得什麼叫尊重別人。今天就當我給他上了一課好了,反正我是免費的。”
不管張教授心情如何,至少打這之後,他再沒敢隨便叫人“那個誰誰誰”了。
兩節課下來,陸天豪多少有些精神疲憊,收了書本就朝自己宿舍走去。
路過大操場的時候,看見操場上一男數女似乎正在爭執著什麼。
幾個女孩中,有一個正是姜婉兒。那男的陸天豪只看了一眼,竟然認識。
陸天豪連忙跑了過去:“方華?果然是你,你怎麼跑我們九大來了?”
那年輕人長得一表人才,手裡還拿著個攝像機,正是江婷婷的那個遠房表哥,一心想做攝影師的方華。他去過江家村幾次,陸天豪和他到是熟得很。
方華一見陸天豪就喜得大叫起來:“喂,喂,天豪,我就是來找你的。你快幫我解釋一下,我真的是個攝影師,她們不相信,硬說我是流氓!要拉我去見警察呢。”
陸天豪回頭看了一眼姜婉兒,只見她臉上滿是羞紅,略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笑著問方華:“你是不是又要她們給你做裸體模特啊?”
方華連忙叫了起來:“這叫藝術!藝術你懂嗎?在藝術家的眼裡,人體是最美的!是大自然的寵物,是造化的結果!你知道我只是想把人體最美的那一個瞬間變成永恆而已。她們不答應就算了,幹嗎非要說我是流氓呢。”方華的聲音充滿了無限委屈。
姜婉兒呆了呆,問陸天豪:“你們認識?”
“我鄰家小妹的表哥。天天做夢都想做攝影師的傢伙。人嘛……或許是有點好色,不過還不至於下流。”陸天豪微笑著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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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華一臉的委屈。
陸天豪問了一下狀況,才知道方華原來是特別跑九大找他來的。他是受江婷婷之託,看看陸天豪在這裡的生活怎麼樣。沒想到剛踏入九大的大門,就被姜婉兒風姿綽約的美態給迷住了,拿起照相機喀嚓喀嚓就是一通亂拍,然後還衝過去恬不知恥的介紹自己說是攝影師,希望能給姜婉兒做進一步的藝術攝影。姜婉兒當時就急了,她雖然脾氣溫和,但她身邊的女孩子個個都是朝天小辣椒。一聽方華說要拍裸體,直接就要揪著他進警察局,還要他把原先拍過的照片也拿出來。
要不是陸天豪正好過來,方華還不知道會落個什麼結局呢。九大的女孩子,大部分都屬於潑辣兇悍型別的,真要下起手來,方華非得被扒層皮不可。
陸天豪苦笑著搖頭:“唉,你啊。一過來就惹事。你的酒吧不是開得挺好的嗎?好好做你的生意,沒事別瞎搞。乾脆,我幫你說和一下,你請大家happy一次,婉兒呢就給你做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