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過我是記者,有刨根問底的權利,當然,如果是有價值的英雄救美,我可得給你宣傳宣傳,這可是讓世人見證lang漫傳奇的好機會喲。”
許琳是女人,女人對女人的心思感知相當到位,她知道喬小蘭的話語中帶著醋意,笑道:“喬記者,你就別取笑鄭為民了,哪裡有那麼多英雄救美,再說,就算有,哪裡還輪到他呀,天下多少男人盯著美女,像他這樣的木魚腦袋,美女們才不讓他救呢。”
“嘻,嘻,那不見得,沒瞧見人家剛才吻你時的貪婪樣,就知道不是良民。”喬小蘭看了一眼許琳,見是個極漂亮的女人,又打趣道:“喲,鄭為民,看樣子你認識的都是大美女呀,也不介紹介紹。”
鄭為民被兩個女人開涮的沒點脾氣,咧嘴笑道:“這是許琳,我的同,同,同事。”
200 兩難的選擇
聽到這裡鄭為民愣了一下,心道:莫非讓我去找小潔的媽媽不成。可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憑華天宇的人脈和能量,要找一個人並不難,幹嘛非要讓他鄭為民來找,也許華天宇說的可能不是這件事。
鄭為民直視著華天宇,一臉嚴肅地問道:“華總,小潔的媽媽你沒讓人去找嗎?”
華天宇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她媽媽之所以不露面,我想她有她的苦衷,我沒有大張旗鼓的派人去找,只是叫朋友幫我留意,如果在哪裡發現了告訴我一聲,我會親自把她接回來,安頓好。”華天宇說到這裡,遺憾地笑道:“只是到目前還沒有她的訊息,先就這樣吧。”
華天宇的話果然讓鄭為民猜中了,華天宇不是讓自己幫他尋找小潔的媽媽,此時,華天宇把話題又收了回來,說道:“當小潔這孩子聽到,她媽媽不知去向的時候,就不再理我,扭頭就走,我知道小潔恨我,後來,我並沒有急著讓她對我改變看法,想著等她長大一點,他會理解我的,可後來,情況並不是我想像的方向發展,她開始跟一個黑社會的小頭目叫張軍飛的混在一起,拿著我給她的錢給這個無恥的傢伙花,更可氣的是這個無恥的流氓,並沒有真心對她,而是在玩弄她,教她吸毒,賭博,跳豔舞,甚至讓其他混混強爆她,我得到這個訊息後,差點沒被氣死,我利用省公安廳的關係,對黑社會進行打擊,抓了一批,結果還是讓這個叫張軍飛的小兔仔給跑了。”
“現在,小潔已經從大三輟學,還在戒毒所進行強制戒毒,是這個叫張軍的混混害了小潔,這傢伙是江洲黑社會里的小頭目,在江洲幹了不少壞事,因為這傢伙跟江洲公安人員勾結在一起,每次嚴打,由於公安內部人員的通風報信,都讓他躲過了。聽說他也在特種兵幹過,很能打,人也很狡猾,反偵察能力特別強,公安部門抓了幾次,都讓他逃脫了,他手裡居然有槍,當時還打傷了一名公安幹警,現在,作為公安部a級逃犯通輯,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他抓到他的訊息。”
見鄭為民愣了一下,華天宇似乎猜到鄭為民知道自己要說什麼,用手指著照片,懇求地說道:“小鄭,你救了我的命,我本不想開這個口,可想到我那個可憐的女兒,毀在這個畜牲手上,我心如刀絞,你是特種兵連長出身,我認為,也只有你能儘快的幫助我,除掉這個惡魔,小鄭,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
鄭為民聽說張軍飛三個字,又聽說當過特種兵,心裡猛然一驚,本來另一張照片上的男人,鄭為民只是隨便看了一下,並沒在意,聽華天宇這麼一說,趕緊拿起壓在小潔照片底下哪張男人的照片仔細看了看。
沒錯,雖然照片上的男人脖子上戴著粗項鍊,理著光頭,臉上多了一條刀疤,但從眉眼間,自己還是能認出,這就是曾經在部隊特種兵訓練營,實戰訓練時,把自己從死亡線上救回來同批戰友張軍飛,要是沒有張軍一把自己推開撲倒,那顆要命的手榴彈早已在自己的腳下爆炸,自己恐怕早就見閻王去了。
想到那顆要命的手榴時,鄭為民再次端詳著相片上,比自己小几歲的張軍飛,一種複雜酸楚的感情擁上了鄭為民的心頭。
他想不到華天宇要自己下手幹掉的,盡然是曾經在訓練場上救過自己生命的戰友,讓他更想不到的是,張軍飛以前在特種訓練營當新兵的那一陣子,表現是相當不錯的,人白白淨淨的,訓練非常吃苦,這是張軍飛給自己最深的印象。
後來張軍飛退伍回家了,鄭為民怎麼也沒想到,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張軍飛走入這種歧途,相片上,除了張軍飛的基本模樣還在,其他完全變了,眼露兇光,臉龐黝黑,左臉上一道從內側眼角劃到左嘴角,讓人恐怕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