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兩條紅內褲被自己偷偷拿回來之後,還放在宿舍的箱底,晚上沒事的時候總喜歡拿出來聞一聞,yin想著許琳身上的味道。
儘管心裡也隱隱的恨鄭為民,但鄭為民的厲害他還是知道的,現在,壓根就不敢輕易得罪他,不僅不敢得罪他,在鄭為民即將倒黴的時候,還要強忍著心裡的怒火巴結他,防止他在這個非常時期狗急跳牆把自己的醜事抖露出來,以轉移別人對他的注意力,鄭為民這小子太狡詐了,自己不得不防著點。
“毛根木,你瞎說什麼,誰得罪秦尊了,你別聽他人亂說。”許琳聽了毛根木的話,心裡還是緊張了一下,埋怨道。
許琳沒想到事情會傳的這麼快,連毛根木這種誰都看不起的角色都知道了今天鄭為民和自己在秦唐市發生的事情,看樣子事情真的如毛根木說的一樣,情況不妙。
許琳埋怨了毛根木一句,轉頭看著鄭為民,鄭為民一臉的平靜,像沒事人一樣,他清楚這種事讓人知道是早晚的事,晚知道不如早知道,只要自己沒犯錯,秦守國和張茂松還能把自己怎麼樣,最壞的結果,自己都想好了,還怕什麼,大不了把自己開除公務員隊伍,憑自己的一身本事,到哪裡沒飯吃。
如果真的把自己開除,秦守國和張茂松這兩人,他鄭為民肯定不會輕易發過,不把這這兩個壞種拉下水,誓不為人,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那些無顧被秦守國和張茂松打擊冤枉的好人討個說漢。
鄭為民想到這兒,不覺咧嘴一笑,感覺自己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說不定,人家根本就沒想著要整自己,純粹是自己嚇自己,不過,反過來一想,秦守國和張茂松是兩個混跡在官場多年的老油條了,如果不犯糊塗,應該不會這麼做的,要是別人也許報復的很徹底,讓人沒有翻身的機會,但對於他鄭為民,秦守國和張茂松還真的要好好想一想,他鄭為民對於奸滑之人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只要自己不被開除公務員隊伍,隨時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隨他秦守國和張茂松怎麼整,他鄭為民都無所謂,自己的個性就這樣,越是遇到挫折越是能在逆境中奮起。
見許琳責怪毛根木,鄭為民舉手示意許琳別說話,笑道:“毛幹事,放心,你儘管跟張書記彙報,就說我跟許琳回來了,別的話,你不要多講,你看他怎麼說,有什麼情況要及時告訴我。”鄭為民說完,笑道:“他張茂松要是想找我的事,儘管找就行了,我鄭為民奉陪到底。”
許琳見鄭為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裡難免還是有些擔心,儘管她相信鄭為民的能力,可以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但人在官場不是你能打有本事,領導就拿你沒辦法,領導代表的是組織,是個強大的執法機器,個人永遠是無法跟組織抗橫的。
張茂松整人的手段是相當的厲害,鎮長操鵬海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正因為心狠手辣,全鎮幹部職工才怕他,儘管大家在心裡都在罵他,但表面都得尊敬他。
這種現像不足為怪,官場是人性惡醜體現最徹底的特殊職場,在官場中生存的人俗人居多,為人處事大多都以自我利益為中心,什麼為國為民那都是官話套話,只有極少數悟透人生宇宙和生命的智者,才能真正做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但這種人就像劃亮夜空的流星,少的可憐。
所以官場中往往混的最好的不是剛正不阿的官員,而是那些見風使舵,陰險狡詐,拉幫結派,主動攻擊他人的小人。
正因為許琳意識到這一點,她才不得不替鄭為民深深的憂慮起來,等毛根木走了之後,許琳提醒道:“為民,毛根木或許說的沒錯,這次恐怕秦副縣長和張書記不會放過你,你還是小心一點。”
許琳的擔心不無道理,剛才毛根木的一番話,讓自己預感到了一場針對自己的報復陰謀,正悄悄的向自己籠罩過來,鄭為民朝許琳點了點頭,說道:“許琳,你提醒的沒錯,看張茂松的架式是來者不善,我得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
到鎮政府餐廳吃過晚飯之後,鄭為民準備一個人到江邊讓江風吹一吹,清醒清醒頭腦,好找到一個對付張茂松可能對自己發難的對策。
正當鄭為民一腳跨出鎮政府大門時,幹事毛根木悄悄地追了上來,輕聲叫道:“鄭幹事,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250 回小鎮的路上
許琳的吻香豔而清純,讓鄭為民有種舒適的溼潤和溫暖感,瞬間產生觸電的感覺,好在鄭為民自控力比較強,定了定發暈的腦袋,嘻嘻笑道:“切,別引誘我犯罪啊,我可把持不住自己的。”
許琳知道鄭為民的自控力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