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我們執政的根基,光我們自作聰明的掩耳盜鈴,遲早會出問題,否則,最終砸掉的是我們黨的事業,和我們這些人的飯碗,所以,文軍啊呀,看問題,眼光一定要開闊一點,面對省委副書記,你能一個副廳級幹部能做到這樣,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副省長華天洪能當作陳文軍的面,給予他這麼高的評價,的確讓陳文軍興奮不已,同時,也讓他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同樣是省委領導,劉笑天跟華天洪的境界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之上,可以說,此時的劉笑天在陳文軍的心目中顯得萎縮和齷齪,相反,華天洪在陳文軍的心目中的形像如一座高山般巍峨聳立了起來,心裡無形中升起一股對華天洪的佩服之情。
“是,華省長您說的非常有道理,我知道劉書記今天可能對我有看法,但我不能睜著眼說瞎話,我再三思考之後,還是按你說的,站在公正的立場,事實求是。”陳文軍說完,華天洪讚許的點了點頭。
想著沒能對劉潔繩之以法,陳文軍心裡還是有些愧疚難得,吱吱唔唔地說道:“華省長,我向你承認錯誤,今天沒能扣留住劉潔,還是讓他溜走了,我想著這事不能亂來,畢竟他是劉副書記的子女,還是先跟您彙報一下。”
“這不能怪你,劉潔這個人我很清楚,先不要跟他發生正面衝突,走就走了吧,我相信他應該從這件事中吸取教訓,如果以後還是我行我素,老子天下第一,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吃虧是遲早的事。”華天洪畢竟是省領導,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明,點到為止,他相信陳文軍聽懂了自己的意思。
見時間不早了,華天洪說道:“文軍啊,事情處理完你們也該早點休息了,另外,你說的那件事,沒什麼可擔心的,你要相信自古邪不壓正,就算烏雲蔽日,也有云開霧散的時候,我看誰還能把你怎麼樣。”這句話等於給高陽區副區長陳文軍吃了顆定心丸,他心裡的一塊石頭徹底放了下來,從現在開始,他決心緊跟華天洪的步伐,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總是玩平衡木,實在是太累了。
要知道人在官場八面玲瓏的人精總是極少數,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如果不選擇站隊,在官場上是很難行的通的,也是走不遠的,除非在一個科員位置上無所追求,渾渾噩噩的混日子還行,但混日子也得講究技巧,便何況自己作為一個副廳級領導不選擇站隊是萬萬不能的。
一朝君子一朝臣,朝中無人莫做官等等這些耳熟能詳的俗語,之所以代代流傳,畢竟有它的道理,這也是一種體度下自然形成的規律,誰也改變不了,無論承不承認這些規律,它都是客觀存在的,存在就是事實,只是適應社會發展的規律永遠不會淘汰,不適應發展的規律遲早要完蛋,如為謀取個人私利,不顧百姓死活,而搞小圈子,拉幫結派等等,這些腐朽的惡習讓人生厭,出問題遭淘汰是遲早的事。
陳文軍見華天洪的話說到這裡,他也不提寫調查總結的事了,想著明天上班之後,親自把調查材料送到華天洪的手上,聆聽他的教誨。
結束通話電話,陳文軍朝聯合執法隊,和鄭為民他們擺了擺手笑道:“今天這事就這樣吧,各部門帶隊來的負責人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說到這裡,陳文軍見老闆娘宋月鵝激動的直抹眼淚,趕緊走過去伸手跟後者握了握,笑著安慰道:“宋老闆,讓你受驚了,沒事啦,以後如果有誰沒事找事,你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一定嚴懲不貸。”
見宋月鵝說著感謝的話,陳文軍笑道:“宋老闆,感謝的話就不說啦,要說感謝的話應該由我們說才對呀,你們為經濟建設做貢獻,按章納稅,我們的薪水可都是你們給的,我們工作失誤,給你帶來麻煩,實在是不應該呀。”陳文軍說這話時,有意用眼睛瞄向林德明,只見林德明低著頭,臉上甚是尷尬,雖然在霓虹燈下,但還是能隱隱約約看見紅一陣白一陣的。
陳文軍朝老闆娘笑著揮了揮手,道:“宋老闆,你們回去吧,夜市才開始,不能耽誤你們的生意。”宋月鵝不肯離去,非得要請陳文軍他們到店子裡吃飯,說心裡話,面對站在身旁的這幫聯合執法人員,見老闆娘這麼熱情,陳文軍臉上也是尷尬不已,哪肯去。
鄭為民看出了陳文軍的尷尬想法,朝宋月鵝使了個眼色道:“宋老闆,陳區長工作忙,還有事,不能耽誤,你們還是先回去吧,改日請陳區長吃飯也不遲,何必非在今天晚上呢?”宋月鵝非常聰明,鄭為民的話一點就透,她朝鄭為民嫵媚一笑,又轉頭朝陳文軍一般領導打了個招呼,這才率領店子裡的一大幫員工喜笑顏開的離開。
見鄭為民幫自己解除了尷尬,陳文軍不覺感激地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