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肯定有人,咱們先進去看看再說。”
毛哥點了點頭,他趕緊上去推門,門卻從裡面反鎖了,鄭為民見毛哥回頭失望地看著自己,笑了笑,知道毛哥太單純了,裡面有人洗浴,乾的都是不可告人勾當,怎麼可能讓你一推就開,鄭為民舉手朝毛哥擺了擺,詭異地笑道:“讓我來,你讓開。”說著,一個箭步跨了上去,照著實木門中間有把手的地方,狠狠地一腳跺了上去,只聽門哐噹一聲,被踹開了,一對光著身子的男女正男下女上的在做著運動,見門突然被人踹開了,一個全身豐滿苗條的小姐嚇得趕緊從客人身上滾落了下來,迅速拿起白色的浴巾遮住了下身和胸部看著鄭為民和毛哥嚇的瑟瑟發抖。
鄭為民用手一指那個小姐,朝毛哥問道:“毛哥,這是不是你女兒。”毛哥見此情景,羞的滿臉通紅,毛哥在家裡除了看過自己老婆不算難看的身子,哪知道別的女人**長得什麼樣,他畢竟是個五十不到的男人,身體正當時,突然見到別的女人的身體,一股氣血瞬間湧滿了身體的每個角落,渾身燥熱難耐,他想看又不敢看,低著頭,朝鄭為民搖了搖,低聲說道:“不是。”
見毛哥說不是他的女兒,鄭為民臉上的表情失落中帶著欣慰,此刻,鄭為民心裡其實很矛盾,他想盡快帶毛哥找到他的女兒,又不想讓毛哥突然因一間房間被踹開,自己的女兒和嫖客在一起,出現剛才那一幕,對於一個父親來說,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嫖客糟蹋,會是什麼感覺。
見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鄭為民索性把呀一咬,緊接著又以同樣的方式,踹開了第二個房間。
501 不然來不急了
所長劉大奎正如鄭為民預料的那樣,邊開警用麵包車往自己所在的派出所奔去,邊單手拿出手機給自己的鐵哥們車站路派出所所長周樹打電話,電話接通,周樹見是劉大奎的電話,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因長期煙薰茶染而變得黑黃的老鼠牙,臉上充盈著銀蕩之色,呵呵笑道:“大奎,小弟弟又癢了吧,上次雙飛還沒把你餵飽呀,你小子真行。”說完,又是一陣呵呵哈哈的大笑。
“滾一邊去,誰有心思跟你開玩笑。”劉大奎想著剛才受鄭為民的窩囊氣,一肚子火沒處發,見所長周樹拿自己開涮,板著臉罵道。“咋啦,大奎,你發什麼神經,誰他媽招你惹你了。”周樹生氣不解的回了一句,轉而一想,劉大奎可能受到什麼不公正待遇了,不然,按他的性格,不可能朝自己發這麼大的火,兄弟見面在一起或是打電話開玩笑是常有的事,沒見他紅過臉。
想到這兒,周樹臉上又堆滿了笑容:“大奎,誰**惹你生氣了,老子抽他,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為你報仇行不?兄弟。”劉大奎一聽笑了,道:“狗日的,這句話還算人話。”劉大奎咳嗽了兩聲,見開車打電話不方便,趕緊往大街邊一棵大樟樹底下嘎吱一停,這才收斂了笑容,嚴肅地說道:“周樹,你攤上大事了,快給望春樓老闆打電話,不然就來不急了。”
周樹從來沒見過劉大奎用這種嚴肅的口吻跟自己說話,再聽到攤上大事和望春樓幾個字,瞬間氣血直往上湧,腦袋嗡的一聲,似乎要炸裂,他一直擔心的就是望春樓老闆戴榮強迫少女在洗浴中心賣淫的事暴露。
戴榮是黑社會混混起家,在黑道打出名氣來之後,開始組織一幫小弟收保護費,替人在娛樂場所看場子,積累了原始資本後,幾個人合夥開了家大型的ktv歌廳,提供澀情服務。
這小子膽大心野,後來盡然自己獨自在周樹的轄區內,自己開發了一棟樓盤,經營起一家三星級酒店望春樓賓館,他知道開賓館要想賺錢必須提供澀情服務,所以他在賓館的四樓經營洗浴,在五樓經營ktv,裡面除了提供各家酒店賓館常有的小姐服務之外,還專門從山裡面,騙一些涉事未深的二十歲以下十四歲以上的農家清純少女到賓館為有錢人提供賣處服務,所以這幾年,望春樓賓館生意火爆的很。
戴榮知道開賓館連帶澀情服務,成本低,利潤大,比賓館本身住宿利潤還高,唯一的就是風險太大,必須要有強硬的後臺罩著,才能乾的長久,於是戴榮首先把目標對準了轄區派出所所長周樹。
第一次請周樹到賓館吃喝,酒足飯飽之後,免費為周樹安排了賓館最漂亮的小姐供他享受,然後,自己親自開車送周樹回家,並用信封裝了兩萬塊錢送給周樹的老婆,周樹老婆見錢眼開,趁著假情假意推搡之際,偷偷地用手捏了捏信封的厚度,感覺不算太少,這才笑眯眯的收下了,而且應周樹的要求,主動答應做老公周樹的工作,讓他以後罩著周樹的賓館,周樹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