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事多有得罪,呵呵,你看,我,我那個錄音,你看能不能,能不能刪掉,如果覺得為難的話,你開個價。”所長劉大奎搓著手笑嘻嘻地說道。
“噢,噢,就這事呀,我差點搞忘了。”鄭為民轉頭看了看身邊的毛哥,然後,朝所長劉大奎笑道:“劉所長,你看,這是我一個遠房表哥,你是個所長是吧,我表哥呢,他的女兒被一家賓館騙過來了,強迫小姑娘當小姐,要麼這樣,我們一塊到賓館去一趟,把人家姑娘領出來,我這點要求不過分吧,只要把人領出來了,我當作你的面把音訊資料刪掉,你看行不行。”
“這,這,這。”劉所長連說了三個這,氣得渾身發抖,想著姓鄭的這小子太過分了,盡然跟自己做交易,以此要挾自己,太可惡了,可現在是打也打不過他,罵也罵不過他,自己的把柄可實實在在抓在人家手裡,這小子神通廣大,什麼事都能做的到,也能做的出,一旦捅出來,自己就徹底玩完了,自己的轄區確實有這種強迫農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