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不用說,外面的兩個攝像頭肯定記錄了那位神秘人物的行蹤,就算追到天涯海角,哪怕花再多的代價,也要想辦法一定把那人抓住,要知道讓那鏡頭裡的不雅影片流落出去,離自己徹底下臺進班房的日子不遠了。
見陶成樟朝自己咧嘴興奮地在笑,秦守國一臉苦笑,只能附和著說道:“是啊,幸虧是一場失誤,不然,真有人進入了房間,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秦守國暗含深意的話,陶成樟自然是聽不出來的,不過,雖然波娃是個對漢語不太熟悉的姑娘,但她還是能從秦守國的話裡聽出了點什麼,她知道那個進入了房間的人一定會以對眼前這兩個男人構成威脅,否則,秦守國之前神情也不會那麼緊張了,陶成樟也不會聽到自己說是一場誤會之後,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
波娃見兩個男人都安定了下來,她心裡如釋重負,暗道:還好,總算把兩個男人給糊弄過去,躲過了一次可能發生的危險,至於什麼回青陽鎮森秦大酒店,自己和金娃就無所謂了,至少今夜她們兩個是安全的,等明天拿到錢之後,跟金娃好好在秦唐市逛一逛,品嚐一下當地的小吃,然後,再買上一兩套好衣服帶回紅石縣城,讓同來的幾個俄羅斯姐妹羨慕一下。
波娃這樣想著,不覺內心很是興奮,趕緊上前溫柔地從後面抱住陶成樟笑道:“老闆,我們先休息吧。”見陶成樟和波娃上床休息,秦守國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輕輕地躺在金娃的身旁,一宿無眠。
正在秦守國,陶成樟和波娃重新上床休息之後,鄭為民正騎著那倆紅色的摩托車飛馳在回縣城青陽鎮的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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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2 相互懷疑
走出了臥室,陶成樟越想越有些蹊蹺,越想越不對勁,不過,在自己猜測沒有得到最後的結論之前,他希望是秦守國走錯了房間,如果是這樣,事情就簡單了。
他趕緊走到秦守國房間的門邊,聽了聽裡面的動靜,沒有聲音,估計是睡著了,陶成樟用手試了試門把手,見門反鎖著,此刻,在涉及到自己切身利益的時候,陶成樟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他輕輕敲了敲門,見裡面還是沒有動靜,他有些著急了,索性用力敲了敲。
此時,還是金娃先聽見了,見秦守國還沒有醒來,趕緊用手輕輕推了推他,低聲喊道:“唉,老闆,你快醒醒。”連續推動了幾下,秦守國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使勁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低,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怎麼啦,深更半夜的你不困啊。”
金娃趕緊開啟臺燈,用手指了指房間的門,說道:“好像有人在敲門。”秦守國皺了皺眉頭,突然徹底從半夢半醒中清醒了過來,迅速裹著厚厚的睡衣起來,走到門邊,問道:“誰呀?”
“老秦,是我,你快出來一下。”陶成樟見秦守國已經走到了門後,趕緊輕聲說道。秦守國以為自己的攝像頭被陶成樟發現了,嚇得兩腿一軟,差點摔倒,不過,領導就是領導,他迅速恢復了常態,迅速把門開啟,打了個哈欠,笑著問道:“陶縣長,怎麼這麼晚還沒睡呀。”
陶成樟把自己口渴起來喝水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隨即伸手把秦守國拉到了門外,問道:“老秦,你剛才到我房間沒有?”秦守國以為他發現攝像頭,開始懷疑自己,趕緊搖了搖頭,笑道:“沒有啊,我一直在房間睡覺,怎麼?剛才有人進你房間了嗎?”
“那就怪了,剛才波娃說看見一個人影從我那間房門口一閃就出去了,我還以為是你走錯了房間,難道別墅裡進小偷了不成。”陶成樟臉上有些不自然地笑道。
聽見有人進了陶成樟的房間,秦守國一顆懸著的心徹底放鬆了下來,他原以為陶成樟發現了攝像頭,不過,見陶成樟臉上的神色不太好,他自然不會在事情沒得到解決之前,就去睡覺,秦守國為了表示對陶成樟的忠心,他趕緊說道:“應該不會有小偷吧,小區裡的保安措施很好的,是不是波娃看錯了,要麼現在就在房間裡整個搜一下看看。”
“聽波娃說應該不是看錯了,八成真是有人進來了,行,不管是不是小偷,還是搜一下為好,這樣好讓人放心。”陶成樟說完,秦守國趕緊到樓下廚房拿了兩把菜刀上來了,一把遞給陶成樟,一把自己拿著。
他倆決心要把整棟別墅徹底搜查一遍,看到底有沒有人,在官場上,人到了一定級別時,貪汙受賄和用權時一般膽子總是很大,但危機到自己生命安全時,膽子小的如老鼠,在搜察的過程中,每開啟一個房間,秦守國和陶成樟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