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與他對視的人都不自覺的感到心虛,大廳裡漸漸開始安靜下來。
“這位呃……坐在那個位置,應該是NO。37,對吧。”弗郎笑眯眯的衝那個黑髮的青年說道。
“是的,我為NO。37 黑(he)羽。 ”青年臉上仍帶著謙和有禮的笑。
“好吧,親愛的NO。 37 黑羽。”弗郎笑眯眯的說道:“你的運氣真的很好呢。”
黑羽一怔,“您何出此言呢?”
“哦,原來你沒發現嗎?今天我可愛的小九妹不在這裡。”弗郎仍然笑眯眯的,“NO。 9,如果讓她聽到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你絕對死定了,要知道我們向來任性的九妹可是從來沒聽過我們這些哥哥姐姐們的話。”
黑羽臉色一變,剛開口好像想要說什麼,卻只聽又是“砰”的一聲,還是剛才那個站起來附和他的矮胖男子,只見那人一臉不忿的剛想要說什麼,出口的卻變成了一聲慘叫!
只見他在桌子上的雙手被兩根突兀從木桌裡冒出的粗大木刺完全刺穿,鮮血四濺,而那兩根木刺似乎還在繼續緩慢的生長,伴著矮胖男子淒厲的慘叫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慄。
很快慘叫聲就停止了,因為一根金屬刺穿透了他的脖子,這個男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化為一地灰燼。
“太難聽了。”佩茲一臉嫌棄的嘟囔著。
“一個名額。”艾博默默收回不知何時放在桌子上的手,打了個哈欠。
坐在萊奧右手邊,一頭半長不短的黑髮亂的像雞窩一樣,身上的衣服也皺皺巴巴,黑眼圈濃重的差點把左眼下的淚痣都蓋住的青年獰笑著站起來。
“看來有必要再次讓你們複習一下了,問我們為什麼不用參加‘換血’?真是個好問題,因為那可是為了保護你們啊,白痴們!”威爾特危險的眯起眼睛,“說真的,老子最近相當不爽,所以非常歡迎能多來幾個白痴讓我殺一下調節心情,反正這次人很多。”
大廳裡靜悄悄的,黑羽臉色發白,尷尬的坐了回去,人群徹底安靜了下來。於是萊奧說道:“看來沒有人再對這次的‘換血’有什麼異議了吧,那麼散會。”
……等其餘人都陸陸續續走光了之後,NO。11 卡斯尼也站起來衝其餘九人說道:“既然沒我什麼事,那我也走了,各位。”
“一直以來看守母樹的任務辛苦你了,卡斯尼。”萊奧衝他笑了笑。
“一點也不辛苦。”卡斯尼把天竺鼠從自己的光頭上抓下來拎在手裡,衝萊奧狡猾的笑了笑:“畢竟在那裡我可是最安全的。”
卡斯尼轉身向外走去,眾人還能聽見他邊走邊對天竺鼠說:“波波,你又給我搗亂,我不是跟你說……”
外人一走,大家立刻原形畢露,佩茲拆了根新的棒棒糖繼續打遊戲,艾博無聊的癱在桌子上,西麗妮開始啃蘋果,坐她左邊的卡洛“砰”的一聲倒回了桌子上,而她右邊的威爾特則一臉苦逼的掏出一堆筆和紙開始趕稿。
“……所以真的沒人見過小九是嗎?”萊奧嘆了口氣。
“沒有。”“沒有。”“沒有。”……最後從卡洛那裡也悶悶的傳出一聲:“沒有。”
“話說你怎麼那麼困啊。”西麗妮啃著蘋果有些好奇的問。
“昨天晚上……有點瘋狂……”卡洛終於成功的把自己從桌子上弄了起來,雖然他那雙漂亮的藍色眼睛看起來還很迷離,而且臉上還帶著很可疑的紅暈。
“嘖嘖……”西麗妮嫌棄的撇撇嘴,唸叨了一句:“死小受……”
“老處女!”卡洛笑的一臉單純,配上他的金髮藍眼看起來簡直就像個天使。
“小混蛋你敢再說一遍?”西麗妮拍桌子就站起來,柳眉倒樹,渾身閃爍著紫色的閃電。
“有本事拍桌子有本事你打到我啊,老-處-女!”卡洛衝她做了個鬼臉。
戰事簡直一觸即發!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無比幽怨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別鬧了好不好,我思路都快被你們吵沒了。”
“誰讓你同時給十八家雜誌社投稿。”佩茲拆了根新的棒棒糖。
威爾特一臉的欲哭無淚,“就不能同情同情我嗎?我已經三天沒睡了然後還有五家的稿子沒完成。”
“活該!”
“……”要哭了。
就這樣大家聚在一起鬧來鬧去,然後也都陸陸續續的走了,最後空蕩蕩的大廳裡只剩下萊奧。啊,還有一個人,是一個約莫十四五歲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