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個性有點古怪;對人總是愛理不理的。”
果然;虞夜常只是朝商紫徉微微頷首;便離開了驛館。
“切。裝什麼神氣;不過就是個臉殘!”
“夜常兄相貌雖不及常人;但也好過某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浪蕩之人……”商紫徉忍不住諷刺道。
“呦!您是在說您自個兒嗎?我知道您道貌岸然虛偽噁心;您不用一直強調的……”莊善水反唇相譏;眼見唇槍舌戰又要開始了;聞人四海連忙打斷;“商美男;為什麼你對那虞兄弟如此看重?我記得你剛還說過;這次妍豔之爭最看好流煞國。”
“實不相瞞;夜常兄是小弟的救命恩人;小弟曾遇刺;多虧了夜常兄;今日我才能出現於此啊。”
“假惺惺。”莊善水仍是得理不饒人。
“別再吵了。”刑七開口;頗具威嚴;“各位來我皇甫王朝;是為了來吵架的麼。”姜果然是老的辣;刑七一言;巧妙用國威震懾眾人;幾個人終於都閉上了嘴。
“呃……商公子;莊姑娘;你們住這兒。”
“為什麼我要和他(她)住隔壁?!”商紫徉和莊善水同時喊到。
董老闆只能尷尬地賠笑;“小人並不知道二位……不合……可要換一間?”
兩人很有默契地互看一眼;同時甩頭;走入各自的房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房門關上。
“不、需、要。”又是格外默契地從房內同時傳出兩人的回答。
董老闆覺得頭上一連飛過了一群烏鴉;還呱呱呱地叫著。
安排完商紫徉和莊善水的住宿問題;董老闆立刻向另外兩位貴客賠笑說;“兩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你們兩位……似乎並沒在原來的邀請人員名單中……不過;既然是刑老爺帶來的;本驛館也有空房;自然會好生招待二位。兩位就住那歐陽公子的隔壁;可好?”
宮滄沒答話;聞人四海則一臉笑意;“董老您安排就好了。”
“對了;這些房間的位置都是早安排好的嗎?”
“是啊。每年都要先做好各方面的準備;可不能失了我朝的顏面嘛!”
“大概這房間是怎麼安排的?那些人都住哪兒呢?”聞人四海狀似無意地問起。
董老闆一笑;把眼角的皺紋都壓彎了;“我這驛館嘛;門是在南面的;南面有四間非廂房;我、小環、刑老爺都住那。對了;還有一個年輕人;挺可憐的;我收留他幫我做事;他也住南面。”
“東西兩面各有三間廂房;西面住的是沈金金姑娘、莊姑娘和商公子。東面住的是殷姑娘;虞公子和濟贗老人;北面就是歐陽公子和你們了;還有皇甫爵爺;他晚點才會到……”
“殷……殷姑娘……!”該死的!那個女人也在!
聞人四海心中大罵;臉色卻一點未變;“她……她住東面?我們北面?”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面?!
“是的。”
“……”還好還好!心裡長長舒了口氣;聞人四海偷偷朝宮滄做了無比個委屈的表情。死魚眼則完全無視他的可憐;只是繼續著玩他的沉默。
“不過……殷小姐和你們是對窗哦!”
“對窗?!”
“因為是斜角正好相對;一開窗子就能看見彼此的廂房了。”
董老闆笑得更加和善;但那張原本慈祥的老臉在此刻入了聞人四海的眼後卻變得格外猙獰。
混蛋!殷千嬌!!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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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就必須走麼?”驛館的北面廂房中;聞人四海壓低聲音說。
宮滄臉上仍是沒什麼表情;卻輕輕點頭。
“他來了。”
聞人四海低頭思索了一會;“三天前就來書信了?”
“他應該;也是正好來助我們一臂之力吧……不過現在皇城情況到底是怎樣啊!”
“……”
“黃昏時妍豔之爭就要開始了……事情大概要到晚上才能結束;你們來得及趕回去麼?”
“深夜走。”
“這樣啊……”聞人四海沉吟片刻;聲調極輕;“這次你一走;真不知下次見面;又該是何時?”
宮滄沒說話;卻抬頭;直直注視著苦笑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