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抖動著,腳步輕快明朗,可見真的是很開心。
“我是來找人的!”費了好大勁掙脫出來,徹平總算是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走在前面的兔女郎有些詫異地看了看自己被掙開的手,有點不開心地問著:“好吧,那你找誰來的。。。”
“嗯。。。我找阿哲。他有東西落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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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謝謝你了!幫了大忙了!”阿哲接過徹平手裡的小青蛙激動地簡直想哭。
“嗯。。。”太久沒和人交流的徹平顯得有些拘謹,躊躇著就準備起身離開。
“別走啊,來都來了。在這玩玩吧,隨便點東西,我請客!”阿哲拉住徹平,豪氣地一拍胸脯,倒是讓得徹平不好再拒絕。
尋了個角落坐下來,徹平點了杯溫和的酒一個人小口小口的抿著。對著這一池活力四射的妖怪徹平覺得有點恍惚。
“徹平?”不確定的聲音將思緒拉回了現實,徹平張望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聲音的主人。
“沖田君?”
“你怎麼會在這?我聽說雪女他們找了你有半年了。”沖田端著酒杯走到徹平面前,遣散了身邊的侍女,指了指旁邊的位子,“介意我坐在這裡嗎?”
徹平搖搖頭示意他隨意就好。
“沖田君呢?來這裡是做任務還是收式神?”
這是一家只有妖怪才能看見與進入的酒吧,陰陽師們若非沒有特殊情況一般不會過來干涉妖怪們的正當尋樂的。
“嗯。。。夢鴉以前是在這裡長大的,最近沒什麼事他很想來我便帶他過來了,順便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式神。”
“是嗎?在這裡長大的啊,難怪夢鴉那麼有活力。”想到那個總是笑嘻嘻的自戀的妖怪,徹平不禁笑了出來。
搖晃著杯裡的酒,沖田透過橙黃色的液體看著眼前青年柔和的微笑,氣息一瞬間有些低落。
“沖田君?”
“徹平你,恨我嗎?”如果沒有我,你今天就不會變成這樣吧?
徹平沒有答話,視線在妖怪中搜尋了一下後對著沖田指了一個方向:
“你看,那個人,他叫阿哲,半年前我來到這的時候他正被喝醉了的妖怪們欺負。不管是尊卑關係還是等級制度他都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縮成一團將受創面積減小到最少。”
“他沒有求救,周圍的妖怪有不忍看閉上眼的,也有幸災樂禍看得起勁的,但就是沒有誰上去幫他一下。你覺得,他們有錯嗎?”
沖田不太能理解徹平的意思但還是搖搖頭:“我不覺得他們有錯,這是他們的自由選擇,或許不人道不可取,但也算不上錯吧?”
“是啊,所以我又為什麼要怪你呢?”徹平輕輕地笑了,“那件事裡有沒有你結果都不會變的。我的出身就是一場算計,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那一刻,我的未來其實就定好了。這一點,我已經認清了。你只不過是站在你家族的立場,做了你也許會做的事而已。”
沖田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你幫了他吧?”
“什麼?”
“他,”沖田指著阿哲的背影,“你最後肯定出手幫了他吧。”
“啊。。。是的。。。”徹平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在自己還有能力的時候,總不想就這樣浪費呢。。。”
“還有能力?”沖田敏銳地抓到了不尋常的點,疑惑地問著。
徹平抬起頭和沖田對視了一會,將自己的手放進了對方的掌心。
“你還能覺察到我的妖力嗎?”
同一時刻,悠一的房間
“我說,你弟弟和徹平到底怎麼回事啊?”白色的魂魄飄浮在悠一面前,一副不問到答案不罷休的樣子。
“你不是都知道嗎!”悠一揉著太陽穴覺得很不理解,“你活著的時候明明沒有那麼愛說話的,怎麼死了之後話這麼多啊!”
魂魄攤了攤手在半空轉了個圈:“誰知道呢,可能是物極必反吧。我只知道我死的時候的事啊,後面的事我完全不知道啊。直到你把那個邪惡的靈魂消除掉我才被放出來好不好!”
沒錯,這個精力過剩的話嘮就是本該死去卻在這幾天突然又出現的彥和!當然他的確是死掉了。。。
“其實,我並不是被徹平殺死的。”彥和突然正色道。
悠一有一瞬間呆住。
“我死之前最後看到的是一個和徹平長得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