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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新回到青衣的水閣,撞開門,“青衣,快準備藥箱!”

青衣剛剛換下一身溼衣裳,見西門急匆匆將淺淺抱進來,也不問為什麼,忙手腳利落的將藥箱尋出來,並燒了壺熱水。

西門將淺淺那隻受傷的手腕從袖子里拉出來,一瞧那慘白,臉色立即大變:“碎骨散?”

映雪不明白連胤軒為何這麼有興致帶她賞畫,用過酒膳後他們並沒有立即入浴,而是去了青畫館,看著先生為她作畫。

她一動不動做了半刻,他也在旁邊默默看了半刻。

末了,他終是看著那墨,問道:“綺婕妤出事前來這館裡學畫,用的可是這墨?”

“回皇上,綺婕妤用的正是這墨。”畫師暫停手中的筆,恭敬答道。

連胤軒薄唇一抿,上前幾步,輕道:“好,你們繼續。”卻是伸手去沾那墨汁,放在鼻尖聞了聞。

映雪坐在那裡,腰背都快坐僵直了,出聲道:“有一種松煙墨是用來修描舊畫的,因墨光含蘊,黑而雅寂,故很難察覺。”

“女人,聰明。”連胤軒眸中閃過一抹讚賞,朝她走過來,將指尖的那墨湊給她聞:“聞到墨香了嗎?青畫館的墨都是月箏的爹爹生前所制,氣息馨香,掭筆流暢,墨色經久不變,能浸水不化,我以前在此學作畫聞了好幾年。”

映雪望著他:“你是說阿若綺指甲縫裡的墨香與這不對?”

“那到不是。”連胤軒輕輕搖頭,睨著她,“你剛才說松煙墨,也就是說那個始作俑者可能是在描舊畫時讓阿若綺沾上,不一定要來這館裡學新畫。而且能來這館裡的主子,身份都該在二品以上。”

“描舊畫?”映雪動動酸澀的肩膀,“什麼時候能畫好?”

“回娘娘,已經畫好了。”畫師的聲音像及時雨降臨。

“好。”她終於能站起身了,斜睨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忍不住去瞧畫師筆下的自己。不料連胤軒卻將那兩個畫師遣下去了,從隨侍手裡取過一副舊畫卷,在新畫旁邊攤開,提筆去描摹。

“這不是月箏給我畫的那幅畫嗎?”映雪瞧瞧兩幅畫,輕輕感嘆:“還是月箏畫的像一些。”

連胤軒在那幅舊畫上用筆將輪廓稍稍描了一遍,運筆徐急如若,厚醇中見滋潤,而後擱筆問道:“有什麼不同?”

“紙張很舊,畫像卻很新。”映雪輕答,並揭起聞了聞,“有松煙墨的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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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張呢?”連胤軒捻起那張新畫,遞到她面前,“聞聞看。”

映雪聞過,道:“墨香濃烈,你覺得是哪種?”

“阿若綺指甲縫裡的墨香是前面一種。”連胤軒臉色沉重下來,望著映雪:“月箏的房裡有一張剛剛描摹過的舊畫,跟阿若綺指甲縫裡那種墨香一樣,而且那張畫是湄妃。”

映雪聽著,心頭也是烏雲罩頂:“原來你早就懷疑月箏了,卻為何讓畫師給我作畫?”

“想對比一下月箏對你的上心程度,以及舊畫重描後與新畫的墨香不同之處。”連胤軒道,為她解釋:“月箏這段日子並未作新畫,我怕誤解了她。”

“現在知道了,你打算如何處置?”她在考慮要不要將阿若綺告訴給她的事告知他,如果真是月箏,她會是最被打擊的一個。

他眸子一沉,沒有回答她,而是示意公公將那副舊畫細細捲起,收好,而後牽著她往館外走:“我們回去歇息。”

既然他不想答,她也不好再問他,安安靜靜隨他回到了鳴鸞殿,沐浴更衣,梳髮看書。

而他在她沐浴的這段時間去暖日閣處理了下公事,隨後回來寢殿,速速沐浴完,爬上床來。

這個時候,她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本來他不上來的時候,她安安靜靜躺在被子裡微微的燥熱。現在他一進帳子來,她便渾身熱起來。特別是他故意裸著上身貼近她的時候,她腹內竟然有股熱流在竄動。

“睡了沒?”他從後抱著她,大掌若有似無的在她曲線上游走,沙啞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撩撥。

她的身子立即繃起來,只覺體內的火燃燒的更劇烈,於是拼命忍住不動,裝睡。

“……”他狡黠的低笑了聲,霸道的將她翻過來,用手去剝她的中衣,並在她準備反抗的當會,很及時的用唇去吻住她,掌下不停。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反應非常奇怪,準備推他胸膛的手在碰到那堵牆後下意識的改為抱,並非常渴望他的吻,想念他的觸控。這樣想著,她也這樣做了,仰著頭承受他的吻,乖乖的任他將她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