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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兒,迎面陣陣清香,美得出塵脫俗惹人憐愛。唯一不變的,是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濃密扇睫眨啊眨,迷人極了。

更沒想到的是,小女鬼竟然成了胤軒的王妃。呵呵,可能胤軒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吧,畢竟當時他一直是昏迷不醒的,也畢竟他現在有了絳霜。這傢伙心頭除了他母妃的安危,除了絳霜,是容不下任何人的,當年的淺淺便是個例子。

只是胤軒如此,也怪不得他。

十年前,先帝駕崩龍體入殮皇陵,十五歲的胤軒身為先帝生前最寵愛的第三子,孤身披麻帶孝守陵一個月。翌日卻遭太后毒手,暗中鎖了陵墓大門,派遣十餘名大內高手入內刺殺。

那一次,胤軒被關在陵墓裡與那些大內高手搏殺了一天一夜。當他渾身是血從陵墓裡走出來,他血液中的暴戾因子即被引爆了,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他開始變得兇殘無情,陰鷙鷹隼,視母妃安危為自己性命,任何傷害他母妃的人他必親手手刃,定要置對方於死地。對於想要取他性命的人,更是來一個殺全家,連一個襁褓中的孩童都不放過,一旦眸子噬血,便停不去那身殺氣。

當時二皇子剛登基,得左丞相宇文祁都和一品連威將軍左右輔佐,借平亂之名派南宮御史帶兵去動亂的南疆半年;接蒼月質子入右賢王平都王府,以保護質子為由,對平都王府四周調兵遣將實施重重包圍。

自然,對這個暴戾的三弟胤軒,更是以劣根深重殺戮猖獗為由,軟禁清寧宮,半步不得踏出。

最後得右賢王三番上奏請求,胤軒才得以離宮先被送往法華寺靜養,借寺院佛光沉去其身上日益聚斂的戾力;後遇韜光道人,拜為恩師,入門為徒,成了他的大師兄。

當時師父為了抑制胤軒性子中的暴戾殘冷,曾為胤軒渡過忘塵符,旨在讓他暫時忘卻小時候在後宮的殘忍過往,逐漸恢復心智,自己控制心魔。

四年後,也就是六年前,胤軒心魔初除即被宮裡的人接下山,隨後攜母妃退隱卞州,一去不歸。而他,也在此時拜別師父離開師門,幾番輾轉拜了義兄,再遇胤軒。

只是誰也不曾想,再相見,竟是變了模樣。

“呵呵,小女鬼,往後的日子你可有得苦頭吃了。”他侃侃自笑,瀟灑的從床板上翻身坐起,最後瞧了四周一眼,走出門去。

瀟灑的將竹笛掛在腰間,淺袍飄飄,一如來時輕輕躍出了院子,然後往京城東大街方向走:“淺淺,二師兄看你來了。”

[正文:050]

紅木雕花大床換了新的淺色紗帳,隱隱約約顯現一道纖細的女子身影坐在帳子裡,青絲斜搭肩頭,微側螓首睫扇低垂。床邊的紫檀木小桌上燃著香爐,香菸輕盈繚繞,一室幽香。

她用青蔥玉指緊緊揪住褻衣領口,不肯鬆開。

“需要本王幫你脫嗎?”身後同樣只穿白色褻衣的男人出聲了,有些失了耐性。

她黛眉一蹙,小手抖了一下:“臣妾自己來。”不得不緩緩褪下那層薄衣裳,露出雪白香肩,以及肚兜的繫帶。

男人的眼眸暗了一些,染上情慾,道:“下面的,讓本王來?”

“王爺,不必。”她唇瓣抿得緊緊的,將褻衣整個褪了,柔荑伸向頸後的肚兜繫帶。然後在男人火熱的視線中將肚兜脫了,雙臂抱在胸前身子前傾趴在錦被上。

他高大的身子立即覆了上來,卻是不置一語撩過她長長的青絲,露出她潔白的玉背,灼熱盯著。

她瑟縮了一下:“王爺?”背部涼涼的,很不習慣,只能將雙肩越縮越緊,裹緊自己。她沒想到,上次的意外不是結束而是開始,今夜他陡然來了,喝了些溫酒,就這樣折磨她。

“別出聲。”他低啞,用火熱大掌撫上她的左背,流連不去。

她的身子讓那火熱觸感弄得如蝦米瑟縮,動了一下:“臣妾怕癢。”

“呵,是嗎?”他嗓音更低,如醇醇的溫酒淌過心間,火熱大掌停了,卻是陡然一把摟了她的纖腰,將她抱起面對他。

她抵住他的胸膛,這才瞧得他深邃的眸子裡全是沉迷,火熱得讓她顫抖害怕。連忙躲開了他的視線,看向別處:“王爺,你還要不要再喝一杯?”

他卻一把抓住她顫抖伸向她的小手,輕道:“不急,本王還沒瞧個仔細。”吐息間,全是男人身上的麝香味兒。

她貝齒輕咬紅唇,羞怯難堪了:“臣妾怕嚇了王爺,王爺還是不要再看……”他從來都是冰冷暴怒的,何曾這般溫柔待她過?此刻的模樣,只怕是陡然轉了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