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他現小眼鏡變精神了,眼睛裡有光了,臉上也有些紅暈。
“你覺得怎麼樣?”沈星空先停下異能小聲問小眼鏡。
“身上有點熱,也不痛了,哎,好輕鬆啊!”小眼鏡驚奇地現自身的變化。
“哎,他已經吃完了沈星空不再管小眼
幾個理工大學生立刻圍上來,瞪著眼睛看小眼鏡,好像小眼鏡是咋。什麼稀有動物眼鏡被看得莫名其妙,又怕他們再打自己,使勁向後縮。
剛才和沈星空說話的那個學生拿出個籃球,他們都是籃球迷。去哪都帶著籃球。
“喂,來搶我的球。”那個學生命令小眼鏡。
“嘿嘿,嘿嘿,大哥,你別玩我了!小眼鏡搖搖頭,傻笑著不敢去搶。
“靠,我他媽讓你搶我的球,你想死嗎?”那個學生立刻瞪大眼睛,又揮起一個拳頭。
小眼鏡無奈了,想不捱打就得搶球,看看那個學生手裡的籃球,突然伸手去搶。
小眼鏡搶球的動作,這幾個理工大學生都看見了,拿球的學生把球向回閃,要避開小眼鏡的手。可是沒想到小眼鏡的動作比他更快,而且反應迅,手在空中一轉小直接從他手裡拿走了籃球,又漂亮又利索。
傘到籃球后小眼鏡還愣住了,他都沒想到自己能搶到球。
“嗯,很好,很好!”幾個理工大的學生不但沒生氣,還滿意地笑了起來小眼鏡向他們證明了沈星空的興奮藥確實管用。
“喂,你那藥還有沒有了,給我點。”帶頭的那個學生大咧咧地把手伸到沈星空面前。
“沒有了,剛才我都說了,只剩下一顆。”沈星空聳聳肩膀,他本來就沒有,就算對方要求撥身他都不在乎。
幾個理工大的學生十分失望,早知道這樣,沈星空被他們騙來之前,就讓沈星空帶著藥來多好。
帶頭的那個學生比較陰險,突然又抓住了小眼鏡。
因為剛才沈星空控制異能,只讓小眼鏡的腎上腺素多分泌出一點點而已,所以小眼鏡現在已經處於腎上腺素效用消退期,才會那麼容易被對方抓住。
“你馬上去取藥,回來換他,不然,哼哼”我就把他的胳膊擰下來,插進他的屁眼裡。”那學生滿臉兇狠。說著話又抓住了小眼鏡的胳膊,好像現在就要擰。
“別別別,哥們都冷靜點!你們不就是想要藥嗎?我去取就完了唄,你們別急,我很快回來。”沈星空一改自己剛才不在乎小眼鏡死活的態度,匆匆走出了小樹林。
半個多小時後,沈星空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小藥瓶。藥瓶上沒有任何標籤,就是個白瓶子,因為沈星空已經把藥瓶上的標籤給撕掉了,他不能讓理工大的人知道瓶子裡裝的是治便秘的瀉腸藥。
回來的路上,沈星空特意又把瓶裡的藥都倒掉,只留下五粒 這樣可以讓理工大的人節省點使用。
把藥瓶遞到理工大學生手裡,沈星空拉回小眼鏡,又“善意”丁囑理工大的學生:“這藥必須比賽前十秒鐘左右吃,只有五粒,很貴的,效用大概能維持二十分鐘。”
理工大幾個學生拿著藥,互相看了看。不耐煩地向沈星空揮揮手,示意沈星空和小眼鏡快點滾。不然就要捱揍。
當沈星空和小眼鏡小跑離開小樹林,來到外面的馬路上小眼鏡看自己安全了,又開始為醫大的籃球隊擔擾。
“你怎麼把那麼好的藥給他們了?他們與我們還有一場比賽呢,他們是主場的。”
“好啊,那你回去讓他們把你打死,把藥換回來。”沈星空面無表情地說。
“那”還是算了吧!”小眼鏡身上的腎上腺素已經消耗殆盡,被人暴打的傷勢又痛了起來,他可不想再被那些人打一頓。
沈星空笑了,笑容很陰險,他在想那些理工大的學生,不知道是不是豬投胎的。要是他們吃了那些藥還能打籃球,沈星空把名字倒過來寫,而且理工大已經輸了一場,再輸一場就徹底小組淘汰了,這就是他們玩弄陰謀詭計的下場。
坐計程車回到家裡,白靈自己在看電視,常樂又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了。沈星空和白靈一起吃過晚飯,拿來白靈今天在看守所做出的紀錄,回臥室裡繼續整理他那份看守所活動表。
現在活動表已經有很長了,沈星空天天晚上沒事都會研究一會兒。並非一點收穫沒有,他現看守所在每週的週一下午都有一輛卡車開進去,這輛卡車會在週二上午再從裡面開出來,但是車後面遮得很嚴,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如果能溜進這輛卡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