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望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的驚喜。
張傲秋想起那天那雲公子的飛揚跋扈,絲毫沒有半點顧忌就當街強搶民女,估計以前像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他也沒少做,也怪不得周圍的人都是這樣的心情了。
匆匆吃完了拉麵,兩人直接回到四合院,在院門口正好碰見剛進門的夜無霜跟阿漓。
交換了一下聽來的訊息,四人放下東西后就一起直接來到了慕容輕狂的房間。
慕容輕狂正在打坐調息,見四人聯袂進來,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遂收了功,來到桌旁坐下,阿漓自去準備茶水。
張傲秋待慕容輕狂坐下後,開門見山地問道:“前輩對痴呆這種病症可有治療方法?”
“痴呆?你們問這個做什麼?”慕容輕狂詫異地問道。
阿漓在旁邊快嘴快舌地將事情說了一遍,慕容輕狂聽過以後,略帶深意地看了看張傲秋跟紫陌,兩人頓時表情吶吶地,知道又被他看穿了,也不隱瞞,將那天事情述說了一遍,只是略去了放春藥一節,怕說了身邊兩個女孩子受不了。
慕容輕狂對張傲秋傲然說道:“痴呆這種病症,只要不是先天從母體中帶來的,而這種情況就是神仙也束手無策,至於其他情況導致的痴呆,特別是藥物所致,老夫倒還是有點心得的。你若想學,老夫可以教你。”
紫陌三人一聽,準備起身離開,因為一般長輩在傳授技藝時,其他人在旁邊偷聽是一種禁忌。
慕容輕狂衝他們三人搖搖手說道:“你們都坐下吧,想學的都學。”
同時想到自己這身醫術跟毒術,這一生都是在荒野度過,連一個傳人都沒有,這一身的技藝怕是最後要隨自己帶到土裡去了,想到這裡不由神色一黯,長嘆口氣說道:“只可惜……,唉!”
慕容輕狂眼望著面前四人,這四個均是天縱之資,如若能收之為徒,那豈不是了卻自己一樁大心願,一時不由心頭火熱,眼光灼灼地看著這四個半大的孩子。
張傲秋四人均是聰明伶俐之人,一聽慕容輕狂語氣,再看他的表情,均已知道慕容輕狂內心想法。
四人不由自主地互相對望了一眼,張傲秋衝慕容輕狂一抱拳說道:“如若前輩不嫌棄,我們四人願拜前輩為師。”
慕容輕狂聽了心頭一陣狂喜,顫聲問道:“你們所說可是當真?”
“當真。”四人異口同聲回答道。
“只是……。”慕容輕狂想到這四人應該都是自有師承,江湖上另外拜師,必須要經過原來師長同意,不然就是有違道義,人神共憤,連慕容輕狂這種亦正亦邪的人物,在此事情上也不由猶豫起來。
紫陌在旁邊說道:“前輩,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況且現在還是非常時期,多一分本事就多一分力量。”
慕容輕狂猛地一拍桌子,讚許地看了紫陌一眼,豪情萬丈地說道:“好,好一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想不到我老頭子臨老還能收到四個如此佳質的弟子,老夫要是再推脫,到顯得老夫心胸狹隘了。”說完揚天哈哈大笑,狀極愉悅。
四人連忙行了正式拜師之禮,禮畢,夜無霜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吶吶地說道:“我拜師父為師,那我跟我師尊豈不是亂輩了?”
其他人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特別是慕容輕狂更是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一邊笑一邊說:“要是雪心玄那丫頭知道了,估計是要罵老夫強搶她弟子了,哈哈哈。”
笑話完後,慕容輕狂又低頭想了一會,才正式說道:“為師這些年被他們追殺,也曾有反制,抓過他們一些人進行逼供,這些人當中,有的致死不說,有的說了,但為師又怕這是個陷阱,後來一想,能不能創造一種方法,讓他們自己告訴我?隨著不斷的摸索,幾經試驗,為師終於創出了這套金針八法。只是這金針八法非玄境以上修為難以施展。
我們人的身體,由血肉組成,但在血肉之下,隱藏著經脈。普通人生病,修行者不能破境,都是經脈堵塞的原因。我們醫者有句話叫做:通則不痛,痛則不通,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為師在醫人的時候,總是先找到病人身體上的病根,以金針貫通此處脈絡,然後再輔以藥物,每每能收之奇效,當然事無絕對,對那種病入膏肓的病人,這種方法就起不到什麼作用,最多隻是有所緩解,畢竟人力有所窮盡,再大能力的人,也不能逆天行事。
人體內的經脈,裡面都流動著一股氣流,我們稱之為真氣,這種真氣普通人也有,只是相當微弱。真氣在經脈裡流動,自有一定的方向,為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