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要以為長得醜,就可以像瘋狗一樣到處亂咬。”
“你……。”站著的幾個灰衣人聞言頓時氣得滿臉通紅,挽著袖子就準備上前動手。
坐在靠背椅上的矮個子懶懶地揮了揮左手,制止了幾個手下,慢慢站了起來,一搖二晃地來到張傲秋面前,陰陰地說道:“小子,今天我辛七是有正事要辦,不與你計較。既然你是開醫館的,那麼跟老子走一趟,我家主人要請醫生診病。”
張傲秋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矮個子灰衣人說道:“你要我去我就去?你當你是什麼東西?”
辛七本不想把事情鬧大,在這臨花城從來都是他這樣說別人,還從來沒有別人敢這樣來擠兌他,況且這擠兌自己的還是一個毛都沒長齊整的半大小子,聞言頓時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張傲秋厲聲說道:“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信不信老子今天就拆了你這醫館?”
張傲秋一步不讓,上前一步凜然說道:“看來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敢拆我醫館?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裡是臨花城,臨花城城主府一向治律極嚴,你今天敢拆我醫館,我今天就敢到城主府去告你。”
辛七心裡怒極,正要動手,突然想到城主為了給公子治病,正在四處尋找醫生,要是知道自己不但沒有請來醫生,還拆了人家醫館,怕是憋了長時間的怒火要全部傾倒在自己頭上了。
一張醜臉頓時憋得通紅,吶吶地半天憋出一句:“你……你給老子等著”,撂下這句狠話後,帶著那幾個手下直接灰溜溜地離開了。
等這幾個灰衣人離開以後,夜無霜雙眼滿是星星地說道:“阿秋,剛才你的樣子好有氣勢啊。”
張傲秋抖了抖衣服,頭一揚,做然地說道:“那是。”
阿漓也跑了過了,抱著張傲秋的胳膊說道:“秋大哥,你剛才的樣子真的好有男子漢的氣概,當真是威武不屈啊。”
張傲秋本來只是想調戲調戲夜無霜,見阿漓也這麼說,不由老臉一紅,尷尬地說道:“阿漓,你就不要瞎參合了。”
說完又是神秘一笑:“魚兒快要上鉤了。”
這樣又過了幾天,一日早上,醫館門剛剛開啟,辛七等幾個灰衣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進的門來,辛七一抱拳說道:“小先生,以前多有冒犯,還請小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
張傲秋一看他們臉色,就知道這幾天可能是被那城主逼得急了,不然不會一大清早的就行色匆匆的趕過來。
張傲秋坐在櫃檯後面,皺著眉頭說道:“你們又來做什麼?”
辛七陪著笑臉說道:“小先生,我家公子最近患了頑疾,我家主人特意讓我等過來請小先生過去瞧瞧。”
張傲秋裝模作樣地說道:“這還差不多。”停了停接著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出診了?”
張傲秋猜的沒錯,這幾天雲歷的脾氣是越來越暴躁,對著辛七幾人不止一次大發脾氣,而且辛七幾人把這臨花城方圓百里只要是有點名聲的郎中都請了個遍,但沒有一個能治好那雲公子的病,眼看著是毫無退路,逼人上吊了,辛七不由想起那天那個一文不名的小醫館以及那個囂張的不知死活的小子,也只能是死馬當成活馬醫,說不定那小子真有什麼過人的本領,如若是這樣那就最好,不過要是那小子只是個繡花枕頭,那也正好可以順便報報那天被羞辱的私仇。
辛七這幾天也是被雲歷逼得焦頭爛耳,現在是真正有求於人,不得不拉下身份,聽張傲秋所問,哈著腰點了點頭,張傲秋正要起身,阿漓卻是上前一步說道:“先別慌,出診之前先要說清楚,我家先生診病可是有規矩的。”
辛七望著阿漓,滿臉疑惑,又環目看了看醫館四周,心裡嘀咕道:就這生意冷清的像塊冰坨的破醫館,居然還有規矩?
阿漓也不理他,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這第一條規矩麼就是我家先生看病,是要患者自備草藥的,不過藥湯必須要由我家先生自己熬製。”
阿漓知道張傲秋在醫術上就會金針八法,其他的跟自己一樣,是個地道的門外漢,不要說讓他寫配方,就是把中草藥擺在他面前,也不見得能認出幾樣出來。她這樣說,主要是在打慕容輕狂的注意。
醫者看病講究望聞問切,只有親自看了才能根據具體情況配藥煎制,若是隻是聽別人描述就胡亂開藥,往往就會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但這次主要是用金針八法治病,至於藥湯,只要喝不死人就可以了。
辛七看了看空蕩蕩的四面牆壁,心想道:怪不得這裡連根毛都看不到,原來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