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看著白紙上的名單,冷笑一聲:“這些個王八蛋,都是些為富不仁的吸血蟲,哼,怕是他們聽到了風聲,知道了我那兄弟的本事,巴巴地趕過來,這前面的趙府,還有李府、錢府也沒聽說他們家有什麼人得病,還真想指望兄弟給他們施針好延長他們的狗命。”
阿漓說道:“可不是麼,我不讓他們進來,他們卻自個在這裡排了名次,這事我還沒有跟我家先生說了。”
辛七壞笑道:“妹子,不要緊。你儘管給我那兄弟說,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鳥,讓我那兄弟診病的時候……,嘿嘿。”
辛七一邊說一邊右手做了一個斜砍的手勢,阿漓看辛七手勢就知道他的意思,皺著眉頭說道:“七哥,這樣不好吧。”
辛七不以為然地說道:“有什麼不好的。你呀,就是死腦筋,你想啊,你將這些個吸血蟲狠狠地宰幾刀,然後將得來的錢再支助一下別的窮人家,不也是一樁美事麼?”
阿漓聽辛七這麼一說,裝著思考的樣子,點點頭說道:“還是七哥有見識,這樣的確也是一個好方法。”
辛七呵呵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忽然一拍腦袋說道:“你看這一鬧,我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
說完放下茶杯,對阿漓說道:“妹子,上次你讓我幫你找房子的事情,現在有眉目了。“阿漓剛才也聽到了辛七喊叫聲,這會也是記了起來,喜滋滋地問道:“真的麼?七哥,這房子在哪裡?房子可是夠大麼?”
辛七也是笑道:“當然是真的,七哥什麼時候騙過你。房子就在臨花城東面城郊,偏是偏了點,但勝在清淨。這房子我去看過,背靠離水,有十幾畝地那麼大的面積,裡面佈置也很不錯,有山有水的,你什麼時候有空,七哥帶你過去看看。”
阿漓滿口答應下來,說是晚上等張傲秋他們回來後,跟他們商量商量,然後一起去看看。
辛七點點頭說道:“這也要得,不過……。”
阿漓奇怪地問道:“七哥,怎麼了?”
辛七皺著眉頭說道:“這個房子是真的不錯,原來的主人也是需要大筆的銀子急於轉手,所以開價五十萬兩白銀,不還價的。”
阿漓聽了,心裡一驚,嘴巴張的老大說道:“五十萬兩?”
辛七看著她點點頭,說道:“要不你先跟他們商量下,若是嫌貴了,我再到別處幫你問問。”
阿漓點點頭說道:“也只好這樣了。”
兩人正說這話,外面走進來一位穿著普通的年輕人,此人年紀在二十歲上下,長得眉清目秀,臉上卻是一臉的憂色。
辛七老遠就看見了此人,站起身子拱手道:“這不是羅公子麼?”
那羅公子見到辛七,也拱了拱手,說道:“原來七爺也在。”
辛七擺擺手說道:“什麼七爺八爺的,我也就是一個跑腿的,羅公子不要亂說,免得我家妹子聽了笑話。”
羅公子陪他笑了笑,轉身對阿漓又拱了拱手問道:“這位可是阿漓姑娘?”
阿漓微微一福,還了一禮說道:“小女子正是。”
轉頭對方伯說道:“方伯,快上茶。”說完伸手一引,三人分賓主坐下說話。
羅公子滿臉憂色地自我介紹道:“小生羅兢田,家父羅烈,我家祖上是做藥材生意的,到我父親手上已經是第三代了。上個月西北有個老闆向我家定了二十萬兩銀子的藥材,說好了分期付款,我們按雙方約定,交足了藥材,開始時候,他們還按時付款,但到後來卻是一直不見動靜,家父派人去查時,才發現那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家父得知訊息,急怒攻心,大病了一場,本來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身體已是大見好轉,可是在幾天前,家父突然昏迷不醒,請了無數大夫,但都診不出是得了什麼病。
我家經過上次事情後,家底早已空空,每天追債的人是絡繹不絕。本來前面林管家他們來的時候,小生也在場,但是我家現在確實是拿不出額外的銀子,後來才掉頭離開,但小生心裡實在是心憂老父,猶豫半天,只好厚顏上門,還請阿漓姑娘跟七爺多多幫忙,這診病的診金能不能現行賒上,等我家緩過這口氣後,一定加倍奉還。”
阿漓有點為難地說道:“羅公子,阿漓也只是一個小藥童,這件事情等我家先生回來後,我幫你問問怎樣?”
羅兢田聽了阿漓的話,只當阿漓是在用此話打發他,臉上一片慘然,長嘆一聲,也不說話,招呼都不打,步履蹣跚地離開了。
等那羅兢田離開後,阿漓問道:“七哥,這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