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倒是忘了問你的名字了。你叫什麼名字?”
張傲秋答道:“是我不該,應該提早告訴大叔的。小子叫張傲秋。”
“張傲秋?!你真叫張傲秋?”中年男子雖說早有心理準備,但語氣還是略有些緊張。
“不錯,小子確實叫張傲秋。”
“好好,他媽的,這名字好,叫的好,響亮、大氣。哈哈哈。”中年男子一陣大笑,笑聲極其開懷,好像是心裡一個大石頭終於落地一樣。
“大叔,你是姓華麼?”張傲秋問道。
“不錯,以後你就叫我華叔吧。”
這天晚上,中年男子毫不節制的喝著酒,顯得特別興奮,而且對張傲秋好像有點過於親近,跟他講些江湖上的趣事,不時哈哈大笑,後來終於不支,喝的大醉不醒。
第二天一早,張傲秋打坐冥想完畢,將鋪門開啟,麻利地生了爐子,就昨晚的菜做了早餐,還燒了一大壺熱水。
過了一會,華叔走了過來,張傲秋給他打好熱水,先讓他洗了後,再一起吃早餐。
“你小子蠻勤快的嘛。”華叔對這樣的伺候感到非常滿意,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住,那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一個月一百兩銀子啊,不做點別的好像對不住似的。”張傲秋一邊吃一邊答道。
“哈哈哈,咳咳……臭小子,你想嗆死我啊。”
“等會我還有幾個小物件要打,你先幫我拉風箱吧,怎樣?”華叔問道。
“沒問題。”
吃過早餐,休息了會,開始幹活。華叔先教張傲秋如何拉風箱,如何看火候,又讓他試了試,覺得可以了也就自己忙活自己的去了。
張傲秋一邊拉風箱掌握火候,一邊看華叔打鐵,到了晚上他就出去買好第二天的酒菜。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
到了第十天的時候,張傲秋跟華叔商量著道:“華叔,能不能讓我也試試?”
“讓你試試?你是說……你想打鐵?”華叔詫異問道。
“是啊,我試試。要是不行那華叔你再來。”
華叔想了想道:“也行。這樣吧,你先試著把這塊鐵打到只有現在的一半大小,你初次打鐵,達到這個程度,估計要一個時辰。我先去喝點水,休息休息,大概半個時辰吧,要是不行就跟我說。”
華叔將手裡的大鐵錘遞給張傲秋問道:“輪的動麼?”
張傲秋接過大錘,試了試道:“應該可以吧。”
說完將大錘豎放在腳邊,右手輕輕握著錘把,沒有急著去打,而是閉上眼睛調息了一下,將華叔打鐵的樣子在腦海裡過了幾遍,然後突然一手抄起大鐵錘,腳掌發力,腳尖一掂,力道透過小腿到大腿,再到腰部,然後帶動胳膊,“呼”地將大錘掄起,重重砸了下去。
這樣來回幾次,動作越來越熟練,只聽一陣密集的“叮叮”聲響起。半個時辰後,華叔踱了回來,看著正在打鐵的張傲秋那架勢,看著輪的“呼呼”直響的大鐵錘,不由驚得瞪圓了雙眼,疾步走到旁邊一看,原本巴掌大的鐵塊,只剩下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了。
“這、這……,這是誰教你打鐵的?”華叔顫聲問道。
“華叔,你來了。你看這樣打得行不行?”張傲秋用鐵鉗夾著鐵塊遞了過來。
“可以了,可以了。我說誰教你打鐵的?”華叔根本不看那鐵塊,接著問道。
“你啊,還能有誰?”張傲秋自然地答道。“華叔,這個還要打麼?”
“我?我什麼時候教你打鐵了?啊,那個先放下吧。”華叔覺得這會自己好像有點腦袋漿糊了。
“是啊,華叔,確實是你教的。我這些天一直在看你打鐵,打鐵雖然看是簡單,但是用力卻是極有技巧。我看你是先用腳掌發力,順著腿部,將力道傳到腰部,用腰部帶動胳膊,這樣既有力道,又有節奏韻味。我說的對不對啊,華叔?”
“不錯,你說的不錯。看來你小子還真有悟性,這下看來是真的有望了。”華叔喃喃自語道。心頭一陣莫名的喜悅湧上心頭,激動地身子輕微顫抖起來。
“你先把這個放下,跟我過來。”華叔接著說道。
“是。”張傲秋放下大鐵錘,跟著華叔走了出去。
“先把鋪門關了。”華叔回頭又交代了一句,然後走到刀房取了一把刀出來。
張傲秋關好鋪門,正好看見華叔拿著刀走了出來,奇怪地問道:“華叔,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華叔也略懂些刀法,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