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道、儒雙方的眾多高手站了出來,只能那玉虛子上前說道:“秦道友此舉可是大義,那是對天下蒼生的付責,法相如此執迷不悟卻是大為不該,他如此之舉則讓我等實在看不到一點佛教所謂的慈悲之心,難不成法相大師是掛羊頭賣狗肉,只會自誇不成,若是那樣可真是佛教之恥啊!”
玉虛子此言一落,道、儒其他高手紛紛出聲應和,一瞬間局熱變得更加對佛教不利,這讓明慧大師還有降龍羅漢的臉色不由更為陰沉起來,他們越怕什麼,可是事情就越向他們所害怕的方向發展。
明慧大師沉聲說道:“法相大師可要慎言,不要因為自己一時的意氣而讓我佛教受辱,那樣的後果不是你所能夠承擔的起!”
明慧大師此言一出,傻子也知道他這是擔心法相,害怕他在這個時候不識時務壞了佛教的大事,所以在警告他,讓他能夠有所收斂。
其實,明慧大師也好,降龍羅漢也罷,還有秦勇都錯了,法相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繼續與秦勇開戰,先前那番舉動他是無奈,畢竟他要對我佛有個交待,要不然他自己則不好退縮,那樣自己便會成了佛教眾人推脫責任的受害者,現在降龍羅漢與明慧大師都直接在干涉他,不想讓他發言,法相也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麼。
要知道法相原本想要喝停秦勇只是想知道那玄真的生死,他擔心那玄真沒有神形俱滅,害怕一但玄真的元神被勾到地府之後,那在地藏王菩薩的干涉之下只怕北方的一切秘密都將暴露出來,那時法相可就難受了。
法相也不是傻子,要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如今面對著降龍羅漢與明慧大師的誤解,他如果不借機撈點好處,那他也妄在這北方主持大局這麼長時間,那他也就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
只見,法相長嘆一聲,臉上露出無盡的悲傷,沉聲說道:“也罷,既然降龍羅漢與明慧大師這麼說,那貧僧也無話可說,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不過貧僧想問秦道友一句話,玄真可是魂飛魄散?”
法相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不由為之一怔,特別是秦勇,他沒有想到法相在這個時候還關心起玄真的安危,若說玄真與法相在這麼短的時間之中結下了深厚的友情,那打死秦勇也不會相信,佛教是什麼樣的人他可是一清二楚,那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主,想要讓他們為一玄真而拼命,那根本不可能,除非這其中有什麼隱秘。
法相是死在了秦勇的‘勝邪兇劍’之下,他有一絲殘缺的元神被‘勝邪兇劍’所吞噬,還需這這個時候秦勇卻沒有時間察看,畢竟他還身處險境之中,而且就算他知道了這其中的秘密一時半刻也不能有任何舉動,因為現在佛、道、儒三方可都在緊緊地盯著北方的一切,都想從中強奪那天大的利益,北方的偽龍脈。
原本秦勇也有這樣的想法,可是現在看來他已經成了眾矢之的,若是再貪心不足,那麼必會引起三方力量的絕殺,這種結果可不是秦勇所希望看到的。
至於說玄真之事,秦勇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算他隱瞞也是沒有什麼用處,畢竟地府之中有地藏王菩薩在,玄真的生死對方是一清二楚,所以在這件事情上秦勇自然不會去說什麼假話。
只聽,秦勇冷哼一聲說道:“法相大師倒是有一付好心腸,這個時候還在掛念這玄真這個無恥之徒的安危,真是難能可貴啊,玄真那無恥小人也算是有些運氣,在老子的一劍絕殺之下竟然逃得了一絲靈魂,不過他想要恢復自身的一切卻不知道要多少個輪迴了,而且這種賤人也是死不足惜,這樣的結果也是他應有的下場!”
聽到秦勇此言,法相不由地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的面上卻變得更加陰沉,只見他冷哼一聲,沒有理會秦勇,對秦勇的挑釁置之不理。
法相能夠在這個時候還掛記著玄真的安危,在眾人的心中則有著不同的想法,瞭解法相與法海的佛教諸多大能,如降龍羅漢、明慧大師等人則起了疑心,他們懷疑那法相與玄真一定有什麼後手,要不然法相不可能這麼在意玄真的生死。
當然這只是在高層人的眼中如此,可是在佛教那些小輩的眼中則就不同了,他們都認為法相有人情味,沒有忘記玄真這有功之臣,也算是不錯的明主。
其實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北方的龍脈有問題,雖然法相一再否認,可是並沒有人相信他,在眾人的眼中還是秦勇的話可靠的多,誰讓秦勇方才是真正的地師大家,連地師的終極力量‘九龍大陣’都掌握在手中,如果說秦勇此言有假,那麼京城之中的那些地師首先便會跳出來說事,他們可不希望看到秦勇這樣的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