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把火燒了,而現在普陀山同樣損失慘重,什麼面子裡子都丟得一乾二淨。
也許在玉虛子的眼中認為這一戰道教得到了巨大的勝利,看到了插足江南的機會,可是他錯了,真正的贏家不是他而是秦勇。
玉虛子沒有在意慧明之言,大手一揮說道:“我們走!”
說著道家弟子在他的帶領之下離開了普陀山,一些中立門派緊隨其後,儒家諸多大儒稍微停頓了片刻然後長嘆一聲也轉身離開,只有諸多佛教弟子呆立在當場。
秦勇在裝神弄鬼將正邪兩道給糊弄走後,正邪雙方由原先的大戰轉成相互對持,不過此刻天平則向邪道一方傾斜,佛道之爭出現了苗頭,這個時候正邪兩道皆都不在觀注秦勇與白素貞這夫妻二人。
對於江南發生如此大變,再聯想到諸多郎中的請願,朝庭雖然不想迫人,可是為了天下的安定則不得不請張天師前去與秦勇相商。
對於朝庭的詣意張天師心中十分惱火,此事本該是儒家出動,可是儒家看到秦勇的強悍心中膽怯卻讓他去冒這個頭,張天師心中則把儒家給恨到骨子裡,可是天師教與朝庭的關係太深,又不能拒絕只能前去錢塘見秦勇。
對於張天師的到來,早在秦勇的意料之中,唯一讓他意外的是朝庭會請張天師本人出面而非儒家,他淡然笑道:“天師駕臨不知有何事?”
張天師長嘆一聲說道:“不瞞道友,貧道則是受朝庭詣意前來求道友將‘神農本草經’傳遍天下,道友能得朝庭相助也是功德無量!”
聽到此言秦勇的臉色一寒,沉聲說道:“張天師難道忘記了先前的承諾嗎,還是說你天師教想挑起我們雙方的爭鬥,如果是這樣那就休怪我不給你情面了!”
秦勇此言一出,張天師連忙說道:“道友且勿動怒,貧道並沒有忘記當初的承諾,說起了貧道也是受害者,都是儒家那些可惡的小人,自己害怕得罪道友卻請朝庭降詣讓貧道前來,還望道友能夠諒解!”
秦勇冷哼一聲說道:“張天師用不著拿朝庭來壓人,老子供奉的是人皇神農氏,他區區一凡間帝王難道想弒上不成,要是那樣他這帝王也就不用當了!”
說到這裡秦勇身上暴發出強烈的殺意,強大的殺意一出張天師為之心寒,秦勇的手段如何他可是親身經歷過,如果真把秦勇給惹急了只怕真得會來一場朝代更替,也許別人擔心天道,可是秦勇這讓的兇人他卻不敢去賭。
張天師連忙說道:“事情並非道友所想,朝庭也是為道以好,希望能夠更好地讓人皇神農氏的心血‘神農本草經’得到更好的傳承,以道友的心胸想必不會拒絕朝庭的提意,而且有朝庭相助道友可以更好地將‘神農本草經’傳遍天下,還望道友三思。”
秦勇冷笑道:“空口說大話,就算沒有朝庭老子同樣也可以將神農本草經傳遍天下,老子為何要將這功德分他人一份,此事休要再提,張天師如果沒有他事就請回吧,這一次看在你的面上,我不與他們一般見識!”
秦勇的執著讓張天師急得滿頭大汗,如果是一般人他還可以用正道之名壓迫對方,可是對上秦勇,他卻不敢,張天師沉思片刻說道:“秦道友看在貧道的面上還請你再考慮一番,如果說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出來,只要貧道能夠做到的絕不會推辭!”
秦勇之所以為難張天師要得就是他這一句話,在上一戰之中秦勇在外力的壓迫之下突破境界卻不想得到了上古雷神的傳承,而其中則有神道的傳承,神道求得是信仰,這可不是一掘而成,那怕秦勇的修為再強但是卻無法強迫凡人去信奉他,於是秦勇便想到了朝庭,也就有了先前秦能的那番話。
秦勇裝做沉思片刻,然後長嘆一聲說道:“也罷,看張天師的面上,看在天下眾生的份上,老子就同意此事,不過老子也有一個求,你們佛道儒可得人間信仰受萬人敬佩,我做出如此貢獻朝庭是否也該為我建立廟宇受凡人香火!”
秦勇此言一出,張天師為難了,這件事情可不是他一人所能夠決定的,此事需要當今聖上方能決定,而且秦勇的要求也是在與佛道相爭,此事只怕會引起佛道的不滿,張天師只得說道:“道友的提意卻非貧道所能夠決定,道友可否給貧道一點時間,讓貧道返回京城與當今聖上稟報?”
秦勇淡然說道:“這有何難,道友請便就是,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如果當今的皇帝如果連這點事情都無法承諾,那老子也不認為他是一個好帝王,道友請吧,我靜候道友佳音,希望下次相見你我不是刀兵相見!”
聽到秦勇此言,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