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老妻,嚇得差點跪下地去。
丁媚雪也慌駭住了。
艾鄔結巴著,“夫人!饒……饒了我的一時……”
“夫人?我不是肥婆來著嗎?”李玉珠嗤嗤的怒笑,她隨手拿起一柄利剪子,往艾鄔的胯下用力一剪。
看見他胯間一片鮮血淋漓,陡地一陣劇痛傳來,艾鄔受不了痛的昏倒在床榻上。
李氏顫抖的狂笑,“你的禍根揹著我盡幹些下流事,剪了才能大快我心!艾鄔,這只是第一個苦頭,這筆帳還沒有一筆勾銷!”也不想想,沒有她李玉珠的裙帶關係,憑他一介窮酸書生能夠出人頭地,當上一縣的官太爺?
“啪啪!”兩聲,早已鑽出身軀的單柴於為她鼓掌稱讚。
單從善也從樑柱上飛下身,淺笑淡淡。
“把這賤貨給我抓緊!”李玉珠氣鼓了腮幫子。
命令他們?畢柴於先是一冷,但想想,無妨啊,看看她要怎麼報這一口冤氣吧。
他和單從善一人一邊的拎起昏躺在地上的丁媚雪,牢牢的壓制她的肩脖子。
李玉珠走上前,舉起手中的利剪子。
她要殺死她嗎?單柴於和單從善對眼一望。
然而李玉珠卻是以利剪子做出最毒辣的報復,她在丁媚雪的左臉上刻下“無恥”兩字!
因為疼痛而驚醒過來的丁媚雪尖嘶高呼,她的臉為什麼感到刺麻的痛?“這夫人?你要……要殺了我?!”
李玉珠歪著笑臉,“殺人犯法呵,拿我的命抵你這賤命太不值得。”
“那麼你拿著剪刀做……做啥?”該咒的!是哪個混下人在客賓房裡放置剪刀的?
“做一件讓你永生難忘的事啊!你竟敢和我搶丈夫,我就應該讓你明白我的能耐,可不能讓你瞧低了眼啊。”
“呃你……瘋了!”丁媚雪好想哭,但是她哭不出來。“兩位哥兒行行好,放了我吧,日後我一定千金萬金的酬謝兩位。”
單柴於展露一口白牙和俊笑送給丁媚雪。
單從善把她的哀求當作蚊子叫,不為所動的他依然是淡漠著。
“受刑吧!”李玉珠冷笑著,繼續往丁媚雪的右臉上刺劃。
“你在我臉上刻什麼?”痛死她了。
“‘淫賤’兩字!”而且是大大的字型,佔滿了頰肉。
丁媚雪一聽,連呼吸都快停止了。她的美貌被毀了,而且從此不能見容於世了!
下一瞬間她便又昏暈了去。
單柴於和單從善立刻棄若敝履的放開血水滿臉的丁媚雪。
哎,可憐。
兩人相視一笑。
“你們兩人圖謀的是什麼?為什麼特地讓我知道這事?”
“艾夫人好精明啊。不愧是在官家長大的尚書千金。”單柴於不吝惜的吹捧著。
“你們……”她瞪著兩人的背影。
“噓!”單柴於回眼一笑。
“還是想想如何‘處置’你那廢掉的縣令丈夫吧。”單從善好心的提點。
“不用說謝,也不必道再見!”單柴於揮揮手。
任務完成,交差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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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單從善和單柴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最毒婦人心,沒想到李氏這麼狠絕……”
“最狠的人是我們的小主子……”想起來還亂恐怖的。
“借刀殺人果然是好計!艾鄔和丁媚雪如今比死還痛苦,慘。”
“那把利剪是個巧合嗎?依我推論,恐怕是小王子事先安排的吧。”
“男人去勢,女人毀容,這兩種罪罰真的夠毒!”
“所以,絕對不要惹惱小主子!他是隻笑面虎。”
“世上僅有一人能夠招惹小主子的怒氣而安然無恙……”
單柴於知道他指的是誰,“少夫人嘛!那個悟心小尼,班娃姑娘是也。”
“哎!幸好小主子無意於大清皇朝,也幸好那個人不知道小主子的存在,否則不知是百姓之福或是天下之禍!小王子的心性太隨心所欲了。”
“咦?單從善,你怎麼知道這個大秘密?”
“你不也知道?”
“賀飛!一定是他那個大嘴巴。”
“對!前幾日他飛鴿傳信告知於我,厲老爺子只把這大秘密告訴他和小主子!”
“如果小主子知道賀飛洩了密,你認為賀飛的下場將是如何?”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