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公子名姓?和班娃……奴家的姐姐是何干系?”
“在下姓厲,單名一個鬼字。娃兒是我的結髮妻。”他拋去一記勾魂眼,存心多揉碎一顆芳心。
“厲鬼?有這名字嗎?”班君雙半信半疑,但是他的勾魂眼太動人了,她看痴了。
一旁的班君豔扯扯她的袖口,粗聲道:“姐!他是班娃的丈夫,別奢望了。”
“不……不公平。”班君雙暗恨,偷偷打量和她們年歲相當的班娃……
全身上下沒幾兩肉,抱起來銷得了魂嗎?不施半點胭脂,以為她是國色生香的大美人啊。
還有那一塊可笑的黑布巾!作啥把烏絲藏起,難不成是個白髮紅顏?
這賤蹄子根本不配擁有佳婿若此!她實在是太沒有自知之明瞭。
應該禮讓,厲公子這般絕倫的風采人品怎麼能夠委屈呢。
但是應該如何計量才可以把他搶奪到手?
“你們先待在客賓房吧,既然已是夫妻,合著一處才妥當。”丁媚雪堆上熱情如火的歡雀笑容。
橫豎先安置下,至於他們是純粹來祭祖罷了,或是另有他意再作打算。
她丁媚雪走過的橋墩可比他們夫妻倆吃的鹽巴粒多過許多。
小兒小女,不足掛齒,不必當一回事!她可是班府裡當家做主的夫人。
班君雙也連忙附和,“姐,姐夫,明兒個咱一家人聚聚,順道為你倆洗塵。”
只要給她時日,她相信她的姐夫很快的就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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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女!”班君豔殺至班君雙的閨房。雙胞胎的她們看起來完全不像孿生姐妹。
班君雙依然撐著兩頰,連睬也不睬她這親妹。
“少算計了!是不是又要勾引班娃的床頭人?”說到這個,班君豔的火氣便陡然升起,熊熊燃燒。
君雙的人盡可夫是出了名的,這縣府裡條件優好的,或是色慾薰心的全成了君雙的入幕之賓,太難堪了。
這一回她絕不允許君雙再任性了。
“吃了炸藥了嗎?咱的娘都不管我了,你這做妹妹的起哪一門子的憂慮啊。”
“一句話,打消你的惡念。他是班娃的丈夫,你若胡來,豈不成了違逆人倫。”
奇哉,怪哉。班君雙痴痴的笑著,“豔妹,你也被厲公子的魅力勾魂攝魄了,害怕我出手誘他上我的榻?”
“瞎說。”雖然臉面泛熱,班君豔硬是逞強的不予以承認。
她的確是為他引動情潮,並且澎湃洶湧,難以剋制。但是表面上她必須假裝,必須壓抑,更得剋制她的戀慕之心啊。
班君雙倒是一副瞭然於胸的神氣,她笑眄著,“不如咱同胞姐妹來個良性競爭,如何?”
“怎說?”
“看誰的本領大嘍。”對於使媚耍妖之術,她班君雙謙稱第二,沒人膽敢自居第一!
班君豔忐忑的小心問聲,“賭物是厲公子?”
“沒錯,他是我所下過最棒的賭了!”
“但是他和班娃已經是……”
“那又如何?男人啊,三妻四妾本是應當,況且他是個貴氣的人,你仔細想想,他身上的衣料子不是有錢便能買到的織造品哩,可見得他是個有錢有權的第一流之人。”
“別說啥,光是他那微笑,呵,即使他是乞丐的低下出身,我也願意委身於他!妹,躊躇個什麼,班娃不過是和咱同一父親所出,何況十六年來不相聞問,咱倆和她根本是比陌生人還要陌生,她也不見得打從心眼裡接受咱這庶出的姐妹。”
姐姐之言令她動搖,厲公子的風流飄逸的確是難能一見的……
“娥皇和女英共侍一夫,你就當班娃是娥皇,咱倆是女英嘛,不也是佳話流傳,何況你當真能夠用理智來澆熄你的情衷嗎?”
不,不能!她一閉上眼即瞧見他深邃不見底的笑眸!
“好!咱倆來個良性競爭!厲公子選了誰,誰便是勝利者!”
“成!”等著成為她班君雙的手下敗將吧。
只要他上了她的榻,她不但要擁有他的日日夜夜,還要設法使他休離那個清麗有餘、媚騷不足的乏味班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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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上三灶清香,班娃的心情好激動,她看著祠堂上的靈位,淚水滑了滿腮。
班鴻,她的生身之父。
“爹,阿爹!不孝女來拜見你了。”她聲嘶力竭的痛呼。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