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另當別論了,不過我們勘察時所有窗戶關得嚴嚴實實。”
正說著,夏莫青打來電話,確認除了大門之外,其它地方不太可能出入。圍牆很高,上面又有玻璃碎片。並且案卷材料顯示,圍牆及圍牆內側沒勘察出攀爬痕跡。
臥室被清理過,衛生間被清理過,沒扭打痕跡,沒檢查出太多血跡,無法確定哪裡是殺人現場,哪裡是分屍現場。看著眼前的一切,韓均甚至懷疑這裡可能是拋屍現場而不是案發現場。
太詭異了,他不想浪費時間,開啟水龍頭洗了洗手,若無其事地說:“周局,麻煩您帶我們去看看屍體。”
“早安排好了,法醫都在。”
“不用法醫,我們就是隨便看看。”
回到客車,拉上窗簾,韓大處長旁若無人的脫掉上衣和褲子,換上市局幹警剛送上車的防護服。
令李國峰更不可思議的是,夏莫青不僅沒表現出哪怕一絲尷尬,而且拿起防護服走到最後一排,蹲著身若無其事換衣服。
不一會,四人全搖身一變為衛生防疫人員,司機似乎知道穿這麼嚴實很熱,很默契的把空調溫度調到最低。
一路無話,趕到殯儀館已是下午6點多。
四人在法醫陪同下徑直走進停屍房,只見一個穿著淡藍色工作服,帶著一副厚厚眼鏡的女工作人員,戴著手套猛地拉開冰櫃,然後讓開身體靜靜的站到一邊。
一個姑娘幹這個,韓大處長有些意外,不禁多看了幾眼。姑娘似乎被看得很不好意思,連忙低下頭。
死者頭顱高度**,只能透過粘在頭皮上的部分長髮,判斷其生前是一個女性。膊和腿凍得僵硬,被“小魔女”鍛煉出膽量的詹升榮,捧起隔壁仔仔細細觀察了一下傷口,然後觀察腿根部。
“很專業,很從容,沒生砍硬剁。”
韓均微微點了下頭,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