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附屬產值。遊客親海者實際是趕海,是侵犯承包人的權益。要怪只能怪政府相關部門,他們應在類似問題上加以更細緻的規定,應該兼顧平衡各方利益。”
“一切向錢看,沒辦法。”
“其實我想說得是,這裡沒景點,沒什麼企業。也就沒什麼遊客和外來務工人員。真正想打工賺錢的,不會來這兒,而應該去gz或sz。兩個被害人不是本地人,本地企業又沒有失蹤人員,他們來這兒做什麼,或者這裡有什麼能夠吸引他們的?”
肖晨雨同樣感覺很奇怪,緊盯著電子地圖喃喃地說:“專案組去年把認屍公告貼滿周邊幾個鄉鎮,走訪詢問過周邊所有旅館,居然沒人認識。他們是從哪兒來的,來做什麼?”
韓大教授笑了笑,把地圖比例尺縮小了一下,指著更遠的幾個鄉鎮道:“如果看海。他們應該去這兒或這兒,有景點,有漁政部門為解決旅遊休閒與養殖用海之間的矛盾。專門劃出的一片公益海域。
碼頭全封閉,閒人免進。別說沒什麼看頭,就算想看也看不到。想來想去。我只能想出一種可能,他們是來看海警支隊執法船隻的。國內第一艘萬噸海警執法船,對一些軍事發燒友真非常有吸引力。
昨晚上網搜一下,關於這方面的資訊至少有幾萬條,有照片,有資料,有評論。一艘執法船而已,標題竟然被他們搞得很誇張,什麼‘冒死偷拍’,搞得像間諜,搞得這是多重要的軍事機密似的。”
肖晨雨醍醐灌頂般地反應過來,接過滑鼠點了點電子地圖,驚呼道:“周圍只有南灣村才能看見海警碼頭,兩個被害人可能在偷拍海警船的過程中發現走私活動,並且被警覺性極高走私團伙發現了,於是被殺人滅口!”
“我是這麼推測的,問題很難查實。”
“如果兩個被害人是軍事發燒友,那肯定經常瀏覽幾個比較火的軍事網站。韓教授,我們可不可以從這個方向著手,看能不能查清被害人身份。”
韓均起身笑道:“昨晚休息前,我給詹科長和鄧科長打過電話,他們正在‘801’指揮中心做這些工作。給國內比較大的幾個軍事網站和軍事論壇伺服器或運營商所在地公安部門發協查通告,調取網站或論壇註冊資料。
考慮到被害人如果是軍事發燒友,如果真是來偷拍海警船的,那他們應該偷拍過其它比較熱門的軍事設施。詹科長在省廳協調下與國安聯絡,他們就是幹這個的,被害人如果有前科,如果被處理或注意過,國安應該有這方面的資料。”
肖晨雨假作不快地埋怨道:“韓教授,我是您助手,您怎麼連我都瞞?”
“只是推測,一點把握都沒有,只能先悄悄查。”
肖晨雨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不禁笑問道:“韓教授,怎麼說應該查出眉目了?”
韓大教授點了幾下滑鼠,開啟電子郵箱,不無得意地笑道:“運氣不錯,又蒙對了,一個失聯一年多的大學生,體貌特徵與其中一個被害人非常相似。他兩年前因偷拍一個軍用機場被國安逮了個正著,考慮到其是初犯,並且與國外情報部門沒任何關係,只進行了一番批評教育,沒拘留、沒罰款、沒留下案底。”
心不在焉逛了一天,心思全在案子上。
沒想到他並不是漫無目的閒逛,而是在實地驗證他的推測,“801”更是根據這一推測,在短短一天時間內查清其中一個被害人身份。
肖晨雨徹底服了,強按捺下心中的激動,不無好奇地問:“另外一個被害人呢?”
韓大教授搓了搓手,微笑著介紹道:“有突破口就好辦,詹科長和複查科幹警孫大勇正在去被害人生前所念大學的路上,明天一早詢問他生前的老師和同學。只要掌握到手機號和qq號,另一個被害人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追查科幹警邰超和李忠臣。正連夜趕往被害人老家提取其父母的dna樣本,提取到之後立即送到棧江進行比對。儘管其身份應該**不離十。但還是穩妥點好,人命關天,不能鬧出死人復活的笑話。
鄧科長和小常正在調查其有無購買火車票或旅館住宿記錄,這個比較快,十二點前應該會有結果。如果他乘坐過來棧江的火車,那另一個被害人身份也比較容易查實。可惜市局專案組當時只提取了碼頭周邊的監控影片,沒更大範圍提取。不然用不著這麼麻煩,拿照片比對一下就是了。”
肖晨雨再次看了一眼被害人身份證上的照片,沉吟道:“如果身份能夠查實。那真可能是方銳、方書明和方海瀾走私團伙乾的。”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