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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方圓兩公里內所有村民幾乎都詢問過,認屍公告貼滿周邊幾個鄉鎮,上了報紙,但沒上電視。”

“電視現在都沒人看,登報更沒什麼用。”

“我們接手後重新啟動了尋人工作,像去年協助黃港市局查那起分屍案一樣,上網發帖,瀏覽國內各大尋人網站。甚至請你們追查科的劉化峰和邰超幫忙,在網上撈了幾天,沒任何收穫。”

被害人是外地人,曾經在五湖呆過很長一段時間,其單位離案發現場並不遠,只是這個單位太特殊,曾經的領導和同事既不怎麼看地方報紙,也極少上網。並且流動性很大,三年前有人認識他,現在認識他的人應該不多。

韓均再次看了一眼膝上型電腦的電子地圖,淡淡地說:“被害人不是流浪漢,衣著講究,遇害前剛理過頭髮。剛刮過鬍子,乾淨利落。怎麼可能沒人認識他,尋人工作肯定有遺漏。”

楊忠旺緊盯著電子地圖問:“該查的都查了。該問的都問了,能有什麼遺漏?”

“到底有沒有遺漏不敢確定,但肯定不細緻。這兒和這兒,去問過沒有。”

“駐軍!”

“軍人只是一個職業,同樣可能被殺,同樣可能殺人,不然設軍事法庭、軍事檢察院和軍人監獄做什麼?”

案發現場往北五公里有一個空軍機場,師級單位,官兵和家屬加起來好幾千。這條公路就是通往機場的;往西十公里左右有一個空軍雷達團,人員也不少,材料顯示專案組當時真沒去問過。

夏莫青和肖晨雨對視了一眼,喃喃地說:“部隊管理非常嚴格,外出要請假,回去要銷假。出現一個逃兵都會驚動軍區,一個大活人不見了,怎可能不找?”

姜怡指著顯示器道:“機場邊上有一個軍工廠,應該是飛機修理廠。廠裡應該有很多職工和職工家屬。他們生活圈子封閉,跟地方極少打交道,我感覺應該查查。”

韓均微微點了下頭,抽絲剝繭地分析道:“這一片沒什麼外資企業。民營企業都很少,只有鐵路、部隊和軍工廠。被害人不太可能是鐵路和軍工廠的正式職工,更不可可能是現役軍人。不然單位肯定會找。也不太可能是臨時工,否則衣著不會這麼講究。排除掉這些可能。只剩下一個可能……”

師徒就是師徒,他還沒說完。姜怡便冒出句:“退役軍人,退伍兵!”

他推測極少出錯,並且確實有這種可能,楊忠旺驀地轉身道:“老李,這個案子仍由你負責,機場應該派出所,立即查,連夜查,找部隊保衛部門和軍務部門,請他們問問各基層連隊值班員,認不認識被害人。”

初查組變成複查組,繼續追查是應該的,四十多歲的刑偵專家毫不猶豫答應道:“是!”

正說著,又一具屍體推了進來。

無名女屍,法醫解剖過,身上一絲不掛,李惠看得很不好意。

男性屍體不知道看過多少具,女性屍體實在算不上什麼,姜怡拿起平板電腦先拍了幾張照,然後調出平板電腦裡的案件材料,簡明扼要地介紹道:“去年7月24日下午4時許,會昌縣公安局110指揮中心接到群眾報警,稱民心河邊發現一具屍體,縣局立即組織刑警、技術和轄區派出所民警趕赴現場。

由於圍觀群眾太多,前一天又下過雨,地面比較泥濘,現場幾乎都被破壞了。同時沒發現錢包、手機等能夠證明其身份的物品,沒發現戒指、項鍊等首飾。屍檢顯示她是被掐死的,胃中沒檢出毒物,體內沒發現精…液等性…侵犯跡象。

周邊是農村,無法判定是拋屍現場還是第一現場,無法判斷是財殺、仇殺還是情殺。走訪詢問沒任何收穫,公告發出去又沒人去認屍。沒任何頭緒,偵破工作陷入僵局,一直拖到現在。”

韓均低聲問:“有沒有檢驗過她指甲?”

楊忠旺接過話茬,搖頭道:“檢驗過,沒檢出屑等生物物證,很可能是殺人拋屍,那裡不是第一現場。”

李惠流露出一臉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姜怡低聲解釋道:“人被掐死時一般會劇烈掙扎,抓撓兇手,指甲中就會存有兇手的皮屑組織。指甲裡沒發現什麼,說明兇手很可能將她雙手反綁住了。現場沒發現繩索之類的東西,所以楊局判斷那不太可能是第一現場。”

楊忠旺忍不住調侃道:“生薑,真是名師出高徒,越來越厲害了!”

“您別笑話我了,這是常識,厲害什麼呀。”

寶貝徒弟有長進,韓大教授很欣慰,沒急著體驗,而是抱著雙臂笑道:“繼續分析,說說你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