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都看不好,他們除了收物業費、收房租還會做什麼。並且那也是你韓大哥的家,你們有義務有責任站出來。”
搞物業公司真能賺錢。人才公寓只有兩棟樓,所有收入加起來免去業主物業費仍有盈餘。西山花園地方大、管理用房多、業主又那麼少,如果能接下來肯定比現在有前途。
娜娜動心了。欲言又止地說:“白主任,我們……我們當然想。關鍵沒那麼容易,萬一他們從其它地方調幾百個保安來鬧事怎麼辦。這種事很多的。蠻橫的物業連業主都敢打。”
“巡警四大隊在這兒你怕什麼?”
“那我明天跟小萍姐商量商量。”
正說著,手機突然響了,號碼很陌生,白曉倩遲疑了一下,接通電話湊到耳邊。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誰幹的,人抓到沒有?在哪個醫院……好的好的,我馬上到。”
看著她大驚失色的樣子,施玲稚急忙問:“白姐,怎麼了?”
白曉倩從櫃子裡取出包,一邊把錢包和手機往裡塞,一邊憂心忡忡地說:“王主任出事了,一個多小時前在長江中路和寧海路交叉口被一輛麵包車攔住,幾個人把他拖下車,肋骨都被打斷了。人這會兒在醫院,我們得趕快去。”
施玲稚大吃一驚,拿車鑰匙拉開門問:“誰幹的,抓到沒有?”
白曉倩走進電梯,冷冷地說:“全跑了,一個都沒抓到,南淮分局正在查。王主任這麼多年沒親自辦過案,沒上過庭,不可能有仇家。肯定跟那幫忘恩負義的王八蛋有關,敢動手,姑奶奶跟他們沒完!”
不管怎麼樣,市區那幫人也是律師。
施玲稚感覺這種可能性不大,拉著她胳膊道:“白姐,先別急,說不定是圖財。到了醫院別瞎說,先搞清楚情況。”
王中陽對她有知遇之恩,豈能容忍別人當街攔車圍毆她的恩人兼合夥人,氣得咬牙切齒:“我說怎麼了,我怕他們?”
“他們是律師,他們沒這個膽。”
“不是他們能有誰?”
想到剛跟娜娜談的事,施玲稚小心翼翼地說:“以前的物業,他們被我們告得幾乎傾家蕩產,完全有可能。”
“不可能,要是真想報復,他們應該報復我,不會跑南淮找王主任。”
二人一邊走一邊分析,趕到醫院已是深夜10點。王中陽在急診室,門關得嚴嚴的,誰也進不去。他老伴剛到,正抱著女兒站在門口哭。
一個一級警司夾著包迎上來問:“哪位是白律師,我南淮分局刑警隊高建康。”
“我是,高警官,我們王主任情況怎麼樣,傷得嚴不嚴重?”
“比較嚴重,仍昏迷,不過醫生說沒生命危險。麻煩你過來一下,有個情況我想了解了解。”
“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醒?”
“剛才推過去做過ct,頭部沒受重創,應該很快能醒,應該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白曉倩終於松下口氣,先安慰了一下王中陽的家人,讓施玲稚守在急診室門口準備隨時交錢。再給徐院士打電話,請人家幫忙安排個好病房,才隨高建康走進一間醫生辦公室。
“高警官,你想知道什麼?”
高健康掏出小本子,緊盯著她雙眼道:“白律師,我們在現場走訪詢問的同志,發現一條非常有價值的線索,案發時一個經過那裡的行人反應,其中一個歹徒持東北口音。打完逃跑時跟同夥說過兩句話,說是不是搞錯了,照片上比他年輕。”
“打錯了人?”
“有這種可能,也可能是故意說給別人聽的,以便誤導我們偵查。”
高健康從包裡取出一個塑膠袋,裡面有王中陽的錢包和手機,有駕駛證、行駛證,還有車輛手續。
他指了指手機,繼續道:“通話記錄上最後一個聯絡人是你,從家屬那裡瞭解到你們是律師、是合夥人,我立即給你打了那個電話,想請你過來問問車是怎麼回事。手續顯示剛辦理過戶,有沒有可能是前任車主得罪過什麼人,卻報復到他身上。”
白曉倩驚問道:“前任車主?”
“我們查到車主資料,但登記時留的電話聯絡不上。”
白曉倩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掏出手機道:“高警官,這個案子用不著你們管了。”
“什麼意思?”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們一家開房車旅遊,一天換一個地方,身邊全是警察,身上又帶了泰瑟槍,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