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前看。”
真看得開,姜怡徹底無語了。
正不知道該把行李往哪個房間搬,被聲討的物件穿著昨天那身衣服回來了,剛走到臥室邊的白曉倩一下子來了精神,忽閃著大眼睛狡黠地笑道:“韓大律師,您看上去好憔悴,要不要我燉點什麼湯給您補補。”
韓均很奇怪地看了看姜怡的行李,回頭笑罵道:“衣衫不整,一點都不注意影響,連那兒都露出來了。還有那個什麼湯,留著你自己補吧,你看看,都下垂了。”
白曉倩這才注意到睡衣有點大,腋下空蕩蕩的,扔下一句“你才下垂呢”,急忙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師傅,你害死我啦!”
昨天去哪兒了,和誰過的,是人家**。姜怡不想管也管不著,但她淪落到如此田地全拜他所賜,不等他開口便將她的委屈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
可憐兮兮,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再說下去恐怕真會哭。
又好氣,又好笑,又有幾分不忍,韓均只能坐到她身邊,慢聲細語地勸道:“別難過了,不就是工作安排嗎,又沒有解僱你,更沒開除你黨籍。什麼事不用幹,每個月有工資拿,這好事去哪兒找?
有困難找師傅,有委屈跟師傅傾訴是對的,證明你很看重我們的師徒關係,很信任我這個師傅。上午我要去會議中心參加‘全省公平貿易培訓班’開班儀式,你在家好好休息。中午回來時我找幾個工人,把書架搬到客廳裡,把書房騰出來,再買張大大的床,以後就住這兒,不收你房租。”
“那案子呢,拋屍案破不破了?”
“當然要破,他們越排斥你,你越要幹出點樣子給他們看看。”
韓均頓了頓,裝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