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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個勁兒罵他自己是畜生,硬要政府槍斃他的原因了。”

劉信學點上根香菸,一臉凝重地說:“農民工的性-**問題要重視啊,去年不是有一樁案子嘛,一個農民工到隔壁工棚的簡易衛生間,偷看另一個農民工的妻子洗澡,最後差點鬧出人命。

而現在的農民工呢,年齡又都集中在25—50歲之間,正是對性-生活需求旺盛的時候,卻把老婆留在家裡出來打工,讓人生最本能的需求變成了最昂貴的奢侈生活。長期性-壓抑、性-**,很容易帶來一系列社會問題。”

“我也看過一篇報道,說農民工已經成為性-病、艾滋病傳播的高危人群,多麼恐怖的警示啊,相關部門一定要重視起來,一定要採取相關預防措施。”

鹹吃蘿蔔淡操心,這倆老狐狸不好好幫著破案,竟討論起常人難以啟齒的農民工“性-問題”來了。

人家還沒結婚呢,當一個女孩子的面說這些合適嗎?

姜怡暗罵了一句,立馬岔開話題:“韓調研員,雖然大川街派出所證實了宋四宏案發當夜不在場,但不表示他沒嫌疑。死因尚未查明,如果真是毒殺,那他依然有作案時間。”

韓均抬頭緊盯著她的雙眼,淡淡地問道:“動機呢?證據?”

說性-**是作案動機那也太牽強了,他不是十**歲的小夥子,與死者也不是素不相識,而是他的妻子和他的兒子。至於證據,更是一個都沒有,就算有也只能算間接證據,別說法庭不會採信,如果移送至檢察院,連檢察院都會退回來讓公安局補充偵查。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韓均起身道:“光看材料破不了案,但可以從材料中分析出破案方向。就本案而言,�